析在公司和他們忙了好一會兒,其實也就是和他們聊了聊關于以后得發(fā)展問題。
析畢竟是當了那么多年決策人的了,處理起一些問題還是比古擎他們老練些。
古擎有些不太清楚的問題,析就點撥兩句,在這方面有天賦的人,一下子就能茅塞頓開。
這也是析聰明的地方了,這些工作他不想一個人做,那么就必須找一個有能力且值得信賴的人去做。
而古擎,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
這大好的周末時間,可不是單純的拿來談工作的。
析像個大人似得交代好了一切就出公司了。
而他一出公司,付清和古擎兩人就趕緊往洗漱間趕去。那樣子,好像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他們似得。
而事實上他們只是被刺激到了,被析臨走前那個十分嫌棄的眼神給刺激到了。
……
而這些析全都不知道,他此時正走在綠樹成蔭的街道上,旁邊還跟著安弦。
“話說,你要跟到那里去?”
析有些無奈,自己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怎么出個門還要被人帶著。
知道的還行,不知道的以為他智商不健全呢!
“他們倆說要我今天和你在一起,學習學習。”
安弦直接忽視少年臉上十分無奈的表情,目視前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說實話,他今天是被少年徹底給嚇到了。
原本以為少年是塊還未經(jīng)雕琢的美好的璞玉。哪成想,少年簡直是一塊經(jīng)人精心打磨,萬般雕琢的光彩奪目的美玉。
析看著他的樣子,年紀根本不大卻還要裝作一副老成的樣子,偏生那雙眼睛里還帶著稚氣未脫的幼稚,讓析莫名想調(diào)戲調(diào)戲了。
嗯嗯,于是我們的老板要開始關心員工了哦!
“話說,你這個年紀,應該還在讀書吧?”
“嗯,我現(xiàn)在是上京大學的金融系的一名大一學生。”
“大一了,你們不用上課嗎?”
“這幾天沒什么課,小叔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就請了幾天假就過來了。”沒想到,不虛此行。
后面一句話,安弦沒有說出來,這種話,不需要讓別人清楚,自己清楚就行了。
“上京大學?嗯!在過幾個月,我們應該就可以在同一個學校了。”
析唇線微勾,說這話時候,自信盡顯。
“好啊!到時候我?guī)闳⒂^參觀。”
安弦完全沒帶懷疑的樣子惹得析笑了,被人相信的感覺,還不錯。
“安小子啊!長成這個樣子,有沒有女朋友啊?”
析走動的腳步停了下來,目光戲謔的看著身側(cè)的男孩兒,那樣子,黑白分明的眼睛瞇著,道不盡的輕佻。
安弦雖然是小地方出來的孩子,但還真沒長成小地方的樣子,一張臉出落得棱角分明,倒是沒有二十歲少年該有的青澀,反而成熟了幾分。
這樣的人,脾氣不是太壞的話,應該挺招女孩子喜歡的吧。
安弦看著旁邊只到自己耳邊的少年,有種看小妹妹的既視感。
“小析,按年齡,你該叫我一聲哥哥。”
“放心,哥哥我單身一個,沒有女孩。”
安弦還怕少年不相信,拍著胸脯保證道。那正式的樣子,搞得一臉戲謔的析有些懵。
看著旁邊男孩兒微紅的耳垂,還有那雙眼睛里的正色。
析覺得自己的公司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這么一個男孩兒,現(xiàn)在還真少見的。
果然還是個亮晶晶的待人采取的蘋果,青澀的可以啊。
“好了,逗你玩的!”
看著男孩兒楞在了那兒沒有動,像是自己的小動作成功了那樣笑得十分開心。
安弦站那而,臉上紅暈未散。
……
今早站在鏡子前,第一次在額角這樣明顯的位置發(fā)現(xiàn)白發(fā)。也是第一次不想擺脫它,甚至不想隱藏。夢里下了雪,而我已經(jīng)和你過完我們的一生。或許這根白發(fā),就是我能保存的唯一證據(jù),關于這個夢,關于那場雪。關于你。在醒來的那刻,我對自己說:這是個很好很好的夢,你要記得。
——陶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