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個賭約的作用,析這一早上倒是再沒遇見什么找麻煩的人。
也對,這個學校真正恨著他的人應該也沒幾個,正好,這一下子全部解決了。
為了不太露鋒芒,析每次寫好卷子都是趴下睡覺而沒有提前交卷,同在考場的人看著少年這個樣子,嘲笑,猜疑總會如約而至……
早上只考了語文,考場中大多都是析不認識的人,看著教室只剩下了三三兩兩的人,當然還有沒離開的離岸風。
“班長大人,你慢慢來,我就先走一步了!”
“……”
離岸風剛準備說話就看見少年姿態儀儀的走了,那樣子,完全沒打算等他。
離岸風的視線落到戴在自己手腕上的黑色手環,笑得高深莫測。
另一邊的析接了個電話,向那邊的人說了句
“在哪等著我,我馬上就過來。”
說話的樣子,溫柔得不像話。
接著就看見少年原本毫無目游歷的腳步看是變得堅定起來。
析無疑是引人注目的,纖細的身子就是一道漂亮的風景線,跟隨的目光,析不甚在意。
“這里!”
順著聲音望過去,就看見一個穿著淺色連衣裙背著書包的披著頭發的女孩兒在向析招手。
“怎么自己一個人過來?”
快步走近,析關切的說。
對于女孩子,析是溫柔的。
顯然女孩兒還不怎么在意,說明自己的來意之后,就看見少年與女孩肩并著肩,一直走在校園里。
“我們現在去找他們嗎?”
女孩兒長得好看,柔順的頭發披著,側著頭看向旁邊的少年。
“他們已經在等我們了。劉叔同意了嗎?”
析細心的讓女孩走內道,說道。
“他呀!不同意也得同意。”
話說到這,都該知道了吧!
沒錯,這個女孩兒就是好久不見的劉若歆,這次他們來就是為了一個月后的輪滑比賽的。
“你呀,還是少和劉叔斗嘴吧!”
“我哪有……”
倆人說著說著就到了約定的餐廳里,看見已經坐著了的齊書墨在向他們招手,旁邊坐著離岸風。
兩人走進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幾乎是離岸風抱著齊書墨的。看著他倆的靠近,竟沒有半點反應,習以為常的樣子。
析瞇了瞇眼睛,沒有說話。
“嗨!小妹妹,我是齊書墨。”
大戶人家的孩子,教養自是沒話說。兩人都站起來,齊書墨禮貌的伸出手,離岸風這是朝著劉若歆笑了笑。
“你們好,我是劉若歆,很高興加入你們。”
大方開朗的樣子,
四人都是相見恨晚的人,共同的喜好,自然有共同的話題。
溫馨的餐廳,溫馨的燈光,還有溫馨的人。
“那就這樣說好了,考試后的放學后,我們就要集合準備訓練了。可不允許請假。”
“對了,若歆,你是在一中上學,需不需要我們換個地方?”
會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的人很多,但很少有人會溫柔的說出來。
聞言,三人的眸光就落到了若歆的身上。
受到眾多關注的目光,若歆還是覺得會有些感動,因為,
才認識不過三小時的人,才說了沒幾句話的樣子,還能收到如此的重視。
她,是高興的,
以后,也是不后悔的。
“突然有人那么關心我我還有點兒不適應!”
“慢慢就會適應的,你可是我們這里面唯一的女生啊,不關心你關心誰?”
齊書墨說的理所應當,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旁邊的離岸風冷淡的神色。
“嘿!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在我的努力下,我爸終于同意我轉學了,所以,我們成為同學了。方便了許多吧!”
“所以,以后,就多多關照了!”
“那就說明我們就要成為同學了?太好了……”
……
天下只有兩種人,比如一串葡萄到手,一種人挑最好的先吃,另一種人把最好的留到最后吃,照例第一種人應該樂觀,因為他每吃一顆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好的;第二種人應該悲觀,因為他每吃一顆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壞的,不過事實卻適得其反,緣故是第二種人還有希望,第一種人只有回憶。
——錢鐘書《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