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析也已經準備就緒了。
這么精心安排,可別出什么岔子?。?
“八卦說可以開始了。”
齊書墨染上嚴肅的聲音想起似乎是預示著什么的開始。
與此同時。
H班每個同學都收到了同樣的一條信息。
信息的內容是讓他們回到自己的房間待著不要出來,任何情況都不要出來。
發信息的人,竟然是班主任。
老班發話了,同學們就算是有再大的疑惑也只有乖乖聽話了。
但心里還是免不了猜疑,發生了什么事兒,會怎么樣?
但沒人來回答他們。
“他們開始行動了?!?
齊書墨抱著電腦,不斷的為離岸風更新著信息。
“小心點!”
離岸風沒有說話,戴上了隱形耳機。
“唰”的一聲就開門下車。
黑色的衣服很快就與夜色融為了一體。但依稀可以看見他手上那只黑色的手環在閃著光。
“啊——你們是誰?為什么要……”
一輛同樣黑色的面包車內,熟悉的人影正在不斷的掙脫。
但臉上被蒙上了一個麻袋,手腳都沒有被限制行動,但關上的車門也已經限制了人身自由。
“別動了,我們就是邀請你去我們家里坐坐客,是不會傷害你的。等會兒就會放你走?!?
“不要,你們放了我……好不好——你們要干嘛?放了我……”
哭腔的聲音把車內的兩個大男人給嚇到了,頭一回看見人家女孩兒哭,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開這條路上根本就沒多少人,又是在黑夜,所以即使陳曼西再怎么喊都沒人能夠注意到。
坐在前排開車的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無措。
“要不,把她弄暈算了。”
“不行,不能傷她?!?
“那怎么辦?她這么一直哭也不是個辦法?!?
“可……好吧!你下手輕點?!?
“沒問題?!?
特意壓低的聲音沒有引起正在陷入自己哭泣的世界里的陳曼西。
忽然感覺車停了,她還以為她的哭聲管用了。
然后就沒有意識了。
“下手這么重?沒打出問題吧?”
“沒事,就是暈一下?!?
“這下清凈了。”
“你說,他為什么要我們做這個?”
“誰知道呢?他的為人,應該不是干什么壞事兒吧!”
“我們都是他的人了!”
……
他們口中的“他”是誰,現在還不得而知。
“老大,班主任說他們的人數差不多都到齊了。只是……”
“說?!?
吞吞吐吐的樣子讓坐在沙發上的一臉矜貴的男人不是很高興。
“只是言涼析和那個叫陳曼西不在?!?
硬著頭皮說的話,生怕男人下一個不高興就直接置身于冰潭之中。
果不其然。
只是一瞬間,他就感覺十分冰冷,就好像被九幽之泉冰鎮過的一般,從地獄陰間伸出一雙白森森的手,遏住了人的咽喉,鎖住了靈魂。
男人習慣性敲著沙發邊沿的手停在了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放在面前的茶幾上。
淡色的眸讓人渾然不覺的危險。
“原因?”
但,他一旦開口,威壓減退,全身的血液又開始重新流動。
“暫不清楚?!?
“呵……”
“我馬上調監控?!?
男人只是隨便的一個眼神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危險至極!
……
煙花一樣寂寞的女子,月光一樣驕傲的女子,沙漠一樣荒涼的女子,在撒哈拉踽踽獨行,邂逅一幕幕預約的風景。因為有過前盟舊誓,遲早都要兌現。問一聲南飛的大雁,那些愛過的人,一去不回的時光,是否別來無恙?
——白落梅《你是錦瑟,我為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