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慕瑾又說：“既然你覺得我破壞了吃飯的氣氛，那我賠你就是，塵星附近新開了一家日料……”

“夠了！”慕瑾厲聲打斷她，“你到底有完沒完？”

這個罪魁禍首非但對今天的唐突沒有絲毫歉意，反倒變本加厲，得寸進尺，她越來越看不懂他了。從前的季忘言是不會做這種事的，她根本無法想象五年給他的變化這么大。

“當然沒完，除非你不去法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