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警員分別將目擊證人叫到一邊詢問記錄。

做完記錄，那名較沉穩的警員開口：“你們隨我們回警局一趟吧。”

方靖宇點點頭，張晴低聲道：“我跟你一起去。”

她倒是想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來針對英如公司，或者，是誰派來的？

到了警局，那個男人站在門口不愿挪步。

兩名警員對視一眼，面面相覷，一時卻都沒有動作。

“看這樣子，這個男人跟這些警員認識，據我猜測，他還很可能曾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