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劍氣決聽說是弒階戰技。這個我們掌門說過,只有圣子才能修煉,他所說的只有掌門能修煉意思是只有下一任掌門才能修煉。”現在的大師兄說道。
辰瀟聽到了大師兄的話后,便收下了這劍氣決,他給剩下的幾十人每人都發了一本相同的戰技,這個戰技就是木玄劍法。就是七玄決中的黃階戰技。雖說是黃階戰技,但是修煉到了大成后,其威力堪比天階戰技。
發放完戰技后,他讓所有人都去修煉了,自己在這里想著事情。他在想如何才能將劍三宗發揚光大。
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他現在的實力都沒有劍三宗的大師兄強,更別人打敗那個重傷劍氣魂的那個神秘人了。
翌日,清晨時分。
“掌門,我有個事想請教你。這個木玄劍法其中木帶有神農的氣息,這個你知道嗎?”大師兄劍木說道。
他自己的屬性就是木,而且還是神農原木。他所修的就是神農經。而這木玄劍法其中所修而出的內力竟然和神農經修煉出來的內力一樣。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怎么了?”辰瀟沒想到這個戰技竟然也能修煉出內力來。
“我問過別人了,別人都沒有用木玄劍法修煉出內力,只有我修煉出了。”劍木此時對于這個問題非常的不接。
“或許這個木玄劍法的創始人和神農有什么關系,或者說木玄劍法本就是神農創造的呢?”這個回答也只是暫時讓劍木信服了。
而師兄劍塵此時也來了,“這個木玄劍法對于我來說不怎么適合,因為我所修之內力是土屬性的。而這木玄劍法的屬性正好克制與我。”
辰瀟此時笑了,一個比他們都小的孩子此時表現出的絕對是一個飽經滄桑的中年人。“我就是想讓你現在被克制。因為你被克制后,只要你適應了這種克制,你的克制一解除,你將會爆發出平常兩倍或者是三倍的力量。”
在回答一系列的問題后,他們也都各自修煉去了。辰瀟也不甘示弱,盤膝而坐,體內由圣決所修煉出來的內力也在體內不停的運轉著。就在這兩天里,他已經影影的感覺要突破了。
突破將就的是水到渠成,不可急功近利。修真之人講究的是根基,如果提升的太快的話,那么他在往后也只能止步于先天之境了。
就是這一修煉,辰瀟就修煉了幾天幾夜,其他人先開始還以為辰瀟走火入魔了,但看到他的呼吸一切正常,所以就沒有打斷他的修煉。
辰瀟這幾天都在淬體。因為修真者體內的內力都是存于丹田。修煉出內力是很容易的,關鍵是儲存內力。
普通人和修真之人他們最大的差別就在于一個丹田已經被打開,而普通人的丹田還處于封閉的狀態。
現在辰瀟的丹田已經可以存下后天初期巔峰的內力了。在淬煉了這么多天的丹田后,他終于開始修煉內力了。
沒幾個時辰,辰瀟突破了。他直接晉入了后天初期巔峰的實力。就他現在的內力強度,對戰后天中期初段的人都不是問題。
他的體質和平常人不一樣,因為他的體質是圣體,圣體是什么概念?神體已經可以無堅不摧了,況且是圣體呢?
圣體最大的好處就在于他體內可以無視丹藥對他的影響。一個人使用丹藥提升境界的話一定會使他的根基不穩,從而散功重修。
而辰瀟就不怕這個問題,他可以無限的吞吃丹藥,但是這個不會使他的根基不穩,只會令他的內力特別的虛浮,不如自己修煉出來的內力渾厚。
“廢物,給老子出來受死把。”這個男的是貂靈手下的得力助手,名為血無情。
辰瀟出來一看,臉上帶著些不屑:“呦,這不是那個婊子的手下嗎?怎么,來替你家主子送死?”
此時血無情臉皮抽了抽,然后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有什么遺言說出來吧!”誰知剛說完這句話,辰瀟就中了上來給了他幾個巴掌。
他可是將軍夫人的人,平時里怎么會受這種屈辱,這兩巴掌直接令他藏在肚子里的火氣爆發了出來。
“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殺了我的。”說完辰瀟拔出他的孤劍,劍尖直指血無情。
黃階九段戰技,嗜血!這是個非常血腥的戰技,通常正道中是不會修煉這種戰技的。但是有些人卻覺得這種戰技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控制住自己就好。但是這些人卻不經意間入了魔。
面對黃階九段戰技,辰瀟也并不慌張,他正想試試他剛修煉的劍氣決的威力。現在正好有人送上門來了。
第一道劍氣射出去之后,血無情還可以憑借著自己的修為和敏捷性閃開了。但是第二道劍氣以來的時候,血無情明顯就力不從心了。
“不過如此,連我的第二道劍氣都接不下來,還還叫我受死,真的是可笑。”對于眼前的血無情,他是能怎樣嘲笑就怎樣嘲笑。因為對于這種不可一世的人你羞辱他比殺了他的效果更好。
這道劍氣直接洞穿了血無情的大腿,可是血無情好像根本不顧這點小傷,在幾處穴道點了幾下止住血后,再次向辰瀟爆射而去。
這個時候,血無情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這個藥丸就是傳說中的禁藥,升魂丹。這種丹藥是靠透支自己的生命來獲取強大的力量的。
“快,阻止他吞食那個丹藥。”辰瀟剛說完這句話后,一個電光閃動,那顆丹藥便從血無情的手上滑落。
劍電!在這剩下的劍三宗的十幾人中,速度最快的必須是他了。剛才閃動的電光就是他的身法。他把這個身法命名為閃電步。
辰瀟立刻射出一道比之前更凌厲的劍氣,這道劍氣足以把一座大山洞穿。能把大山洞穿的劍氣射在肉身上,其痛苦可想而知。
即使這道劍氣沒有射在血無情的要害處,但是如此之痛也令他已無再戰之力。
“今天你必須死!”簡單的幾個字,卻表現出了一個少年不該有的殘忍。
話落,命落!就這說話的一剎那,一個人死了。辰瀟再殺他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因為他該死,怪只能怪他是他殺母仇人之一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