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弋朝啊,終于到了。
見蕭弋朝走來,顏若眠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濁氣,臉色蒼白得不像話。
反觀邵逸寒那邊,蕭弋朝一到,他所帶來的人就立刻趕到了邵逸寒旁邊。
邵逸寒制服了黑衣人,正用劍架著那黑衣人的脖子,眸光冷厲,看著黑衣人,冷冷地道:“說,你們有什么目的,本王可以考慮饒你不死。”
“哼。”黑衣人不屑的冷哼。
“阻止他!”顏若眠一直注意著那邊的情況呢,察覺到了什么,急急吼道。
可惜,還是晚了,那黑衣人很有骨氣的咬碎口中藏著的毒,當場死亡。
蕭弋朝蹲下為她解著繩子,顏若眠突然大喊了一句,可著實是嚇了他一跳,朝邵逸寒那看去時,那黑衣人已經服毒自盡了。
“謝謝?!弊诘厣匣顒恿艘幌掳l疼的手腕,順帶擦去了嘴角殘留的血液,顏若眠微笑著對蕭弋朝道了聲謝,就自個兒站了起來。
黑衣人服毒自盡了,自然也就得不到什么線索,邵逸寒對旁邊的人吩咐了幾句便向顏若眠和蕭弋朝這走來。
他走過來的時候,顏若眠仔細打量了一番他身上的傷,發現都不是特別嚴重,不會危及到生命,也就松了一口氣,朝他咧嘴一笑。
繼而,邁步向他走去,剛邁出第一步,顏若眠就眼前一黑,整個人向后倒去。幸好,蕭弋朝眼疾手快,攬住了她。
邵逸寒抱著顏若眠同蕭弋朝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山莊,小心的將她放到榻上,蕭弋朝替她把脈。
蕭弋朝收回搭在顏若眠手腕處的手指,眉頭微蹙,神情略有些凝重。
“她如何了?”邵逸寒眸中罕見的出現了一抹不易察覺擔憂。
“有些嚴重,中了毒,又強行聚集內力,引發舊疾,傷及心脈,真是不要命了?!笔掃瘺]有隱瞞,將顏若眠的情況如實告訴了他,“我先去配藥,先止住她的傷勢再說?!?
“嗯?!鄙垡莺h首,應道。
這一夜,邵逸寒和蕭弋朝等人都在為顏若眠而憂心忙碌著。
而另外一邊。
一座院落里,雙雙拿出了一塊墜飾,目光落在那塊墜飾上,陷入了沉思。
七年前……
這會不會只是一個巧合?
她是七年前被那個組織的主子救下,并且加入了那個組織,而顏若眠的那個摯友,也是七年前失蹤的……
七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那之前的記憶她完全想不起來,像是被抹去了一樣,一片空白。
越想眉頭皺的越緊,雙雙一邊手覆上石桌上的劍上,目光也落到了劍上。
那把劍不正是顏若眠尋而不得的鳴鸞劍嗎!
鳴鸞劍。
雙雙的目光迷離起來,回想著顏若眠問過的話。
想來,這把劍應是和她那位叫漩雙的好友有關吧?
只是想不到,這把劍如今會在她的手中。
“出來?!彪p雙收起那塊墜飾,將鳴鸞劍握在了手中,冷聲道。
“是我?!蔽匆娖淙?,先聞其聲。
一人自黑暗中走出,那人是藍朔。此時的他一襲靛色錦袍,沒有蒙面的他面容俊朗不凡。
“雙雙,你可知,若泄露出去,因你而致使誘餌被救,你我皆罪責難逃。”藍朔無奈。
“知道,我們此舉做得不留痕跡,應當不會有事?!彪p雙無動于衷,淡漠的掃了眼藍朔,道,“即便被發現,我一力承擔?!?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藍朔神情復雜的看著雙雙,搖了搖頭,終歸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隱入了黑暗中。
“謝謝?!币呀涬x開了的藍朔并沒有聽見雙雙的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