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雙雙繼續誘惑他。
“這就是你經常跟蹤我的原因?”蕭易陵輕蔑的望向她,嘲諷道。
“誰知道呢,說不定我是看上你了?”雙雙神情自若,語態輕浮。
這種小事,她一點丟不覺得丟臉,一本正經的承認了。
她就是跟蹤他了,他能這么地?他不也經常想方設法的給她設陷阱,讓她自投羅網嗎。
“呵。”蕭易陵冷笑,反感的蹙起了眉,健步走了過去,離她有一米的距離,心中仍然保持著警惕。
“膽小鬼。”雙雙睨了他一眼,不屑的嗤笑道,“本姑娘不想告訴你了。”
“你!”蕭易陵氣結,被噎的無言以對。
“噗嗤。”雙雙悅耳動聽的笑聲回蕩著。
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到了蕭易陵的身前,在他耳畔低語,“秘密就是……奕王妃,我的目標。”
可不是我身后那個勢力的目標。
“誰叫我‘看上’你了呢,就告訴你吧。”雙雙輕浮地說道,還有意無意的在他耳邊呼氣。
被這么調戲,蕭易陵臉色一下子變了。
雙雙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眸中沾染了一絲笑意。
她知道那塊墜飾是誰的了,幾經轉折,總算是知道了,那時,她遇到的就是女扮男裝的顏若眠。
唯有她能幫她解開心中的疑惑。
頭一次的,她開始對過往好奇了,想要知道那段空白的過去。
看著她離開,蕭易陵罕見的沒有再追,蹙眉。
從眼下得到的情報看來,似乎危機的源頭指向的很大一部分都是顏若眠。這,究竟是是為了什么?
雙雙的身后有著一個神秘勢力,是一個龐然大物。追查了那么久都沒有查到什么有力的信息,更是無法知道那勢力的幕后之人是誰。
那一天邵逸寒莫名其妙的吻了她,又莫名其妙的生氣走人之后,顏若眠好幾天都沒有再看到他。
她無所謂,不是別人提,她還不會想起他。
彩月離開后不久,她院子里就多了一個婢女冬荷代替彩月的位置。
冬荷可不止一次的在她耳邊叨叨,說什么,邵逸寒之所以會生氣是因為吃醋了,她真有福氣,惹人艷羨等等。
顏若眠就笑笑,不說話了。
他吃醋?對她有意思?
她竟然相信了。才怪。
相信個鬼。
別逗了好嗎。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句話在她和邵逸寒身上,完全是顛倒過來的。
要是邵逸寒真……
嘶~實在是太滲人了。
世界末日了都不可能發生這樣荒謬絕倫的事情。
顏若眠對此深信不疑。
關于邵逸寒的怒氣,無非是自尊心作祟。
試問有誰能夠忍受自己的妻子念著別的男子?即使那場婚姻是你不情我不愿的。
這樣的例子,她不曉得見過了多少回,只是這一次,親身體會了一次。
星星和月亮肩并肩,掛在了漆黑的夜空中。
顏若眠躺在屋檐之上,對著那一輪圓月思念著不能思念的人。
往昔回蕩在腦海中,她淺笑嫣然,自斟自飲。想著,東河鎮的某一隅,會不會有人同她一樣,在月下獨酌。
這個念頭剛產生,她就立馬掐斷了。
不可以的。
我偷偷的想念著你就好了。
她不會知道,東河鎮的某一隅,有一個人站在屋檐上眺望著遠方,佇立良久。
那是帝都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