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寒等人身后跟著藍(lán)璃士兵,浩浩蕩蕩的出了城。
“你居然沒有隨他們走?”尤褚故作驚訝狀。
撇了旁邊的尤褚一眼,她懶得和他演,“流光劍你找到了,我自然是該履行承諾,若你覺得此時不必,那我曾應(yīng)你之事也就結(jié)束了,自從兩不相干,如何?”
“小眠兒,你這么說很傷我心的,知道嗎?”尤褚煞有介事的樣子。“做人可不可以這么不講信用。”
“你能正常點嗎!”顏若眠一陣惡寒,不善的看著他,沒半點想和他開玩笑的意思。
“那我們這就啟程,先回北部,如何?”尤褚總算是正常了些,挑眉,倒也不在意將諸多事宜提前。
畢竟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因為柒律所引出來的事兒,并沒有真正的結(jié)束,雖然已經(jīng)潛在的禍患已經(jīng)除掉了,但難保再有一日會被翻出來。
尤褚不是個什么好人,可不會大發(fā)善心,但能威脅到他自身時,這就不一樣了。
“隨你,我只有三個月,不要浪費(fèi)時間就好。”顏若眠道。
“三個月足矣。”尤褚神秘莫測的勾唇,胸有成竹。
“若我猜的不錯,流光、鳴鸞、合樂,三劍缺一不可,是吧?”前往北部的途中,顏若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太聰明有時候可不是什么好事。”尤褚雖然沒有承認(rèn),卻是讓她更加的確定了。
黎九并沒有隨他們一起去北部,至于去哪兒了,尤褚并沒有打算告訴她。
顏若眠隨尤褚到北部的時候,風(fēng)亦塵早已回到了帝都。
北部的風(fēng)土人情比較張揚(yáng)。
取了流光劍,尤褚并沒有多做停留的意思,然而,聽聞尤褚回來了,北部的首領(lǐng),親自前來找了他。
尤褚要她在他的住所等著他,便跟著走了,臉色異常難看。
那是他們認(rèn)識以來,她第一次見到他露出那樣的神情。
他與其關(guān)系似乎不是很好,甚至是惡劣?
說來也奇怪,好像那北部首領(lǐng)并非是他的生父,而是義父,并且二人還算是血親。
那恐怕得上升到他們內(nèi)部很私人的事情了。
顏若眠搖搖頭,沒有再繼續(xù)猜測。
因為尤褚回來的時候已近黃昏,加上他情緒不大好,便是決定明日一早再出發(fā)。
“沒事吧。”她躊躇片刻,還是問了出來。
“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尤褚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好像覺得他情緒不好只是她的錯覺。
她一怔,突然想起,尤褚并不喜露出自己的軟弱,也不喜歡別人那似憐憫的關(guān)懷。
他也是藏著傷痛的啊。
“白日做夢吧你,這天還沒黑呢。”顏若眠白了他一眼,對他所說嗤之以鼻。
“還別說,這夢做的挺好。”尤褚笑,眼里的星光是她看不懂的復(fù)雜。
這回輪到顏若眠蒙了,什么女人心海底針,這尤褚才是將那形容表現(xiàn)得貼切,面上不動聲色,“早點休息吧。”
顏若眠出去之后,沒了影,尤褚的神情才徹底冷了下來。
幾乎沒有人知道北部首領(lǐng)并非其生父,只知其與之態(tài)度惡劣,但,他卻已經(jīng)是北部未來坐上那個位置的不二人選。
至于為什么,當(dāng)然是他對他有所虧欠,對他親生父母的虧欠。
上一代的愛恨情仇,恩恩怨怨他并不如何了解,但他卻只道,是他害死了他的父母。
至于黎九,是他母親的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