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單靳晨的名字,現場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又發出了熱烈的聲音。
不過臺上的人并沒有停下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常可落手指靈活的彈著鋼琴,就在快要彈完的時候,單靳晨也唱到結尾的部分“我撐到,你的狠,開始無限擴散,該流的淚才剛剛流一半,別有關,就兩斷,故事已經說完,懶得圓滿……”
常可落彈到最后一個音符,突然一個亮光閃過,她只覺得手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疼的她忍不住哼出了聲“嗯。”
單靳晨唱完之后,轉身走到常可落的旁邊,看到她的手上都是血。立馬走上前,緊張的說道“怎么回事?”說著用手捂住傷口。
過了一會兒后,攙扶著她走到后臺,單靳晨慢慢的扒開手指,拿起一旁的餐巾紙將血擦干凈。
剛剛擦干凈血,又有血不斷的冒出來,單靳晨干脆用紙巾捂住傷口“去醫院吧,傷口太深了。”
語畢就作勢要拉著她去醫院,常可落急忙阻止“唉唉,典禮還沒完呢,等典禮過后在去吧。”
單靳晨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傷口,用十分強勢的口氣說道“不行,必須馬上去醫院。”
常可落見他沒有要妥協的意思,只好跟著他去醫院了,況且,傷口真的好痛啊!
他們表演完了之后,臺下的人都十分的激動。
“哇塞!沒想到剛才那個人就是單靳晨啊!好帥啊!”
“就是啊,沒想到真的跟他們說的一樣,這么帥!”
“不僅帥好嗎,聲音還這么好聽!”
相對于她們的花癡,有些人就比較疑惑。
“我說,他真的是單靳晨嗎?”
“就是啊,誰見過啊!”
見有些懷疑,剛才那個在單靳晨唱歌時報出他名字的男生,忍不住說了“那個就是單靳晨,我好歹和他同班過一年好嗎!我不會認錯的!”
相對于他們的吵鬧,常銘謙這邊就異常的安靜,常銘謙皺著眉頭“他們怎么還不出來?”
謝子韜看著旁邊的人,笑了笑“怎么?又不會把你妹給綁走了。”
常銘謙瞪了他一眼,起身離開了,謝子韜看見他走了,也起身跟了上去。
醫院。
常可落被單靳晨拖著到了醫院,因為這家醫院是單家公司下的產業,所以掛號、排隊,這些東西都免了。
常可落的手指傷口很深,縫了兩針,剛縫完針常可落有些痛,鄒著眉頭。
單靳晨看著她這副樣子,心里也不好受,冷言冷語的對著醫生說“剛縫完針有什么注意的事項嗎?”
醫生看著他有些害怕,結結巴巴的說“這個,就是……就是不要碰水,還不要那重的東西,不要吃重味道的東西就好了。”
單靳晨拉著臉,聽著他結結巴巴的說了好幾分鐘,聽他終于說完了,立馬拉著常可落就走了。
走到醫院門口,單靳晨拉過她受傷的手,語氣溫柔的問道“還疼嗎?”
常可落搖了搖頭“不疼。”
常銘謙回到家,看到妹妹還沒有回來,怕被爸媽發現,就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走出門就拿出手機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