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才腦殘!你若不是腦殘,怎么能打不過白澤呢!”
“打不過白澤才是腦殘哦!”我跺著腳踩著地板,我傷心的又哭又鬧。
這個時候企鵝站起身來,把我一把摟在了懷里。企鵝說:“哎,還真是的!你別哭了!別哭了!你哭我更傷心。”
我一把推開企鵝,我說:“你幫我干什么?真是的,我們兩個失敗者抱在一塊兒,有意思嗎?”
企鵝忽然站起身跳了起來說:“好!哪天我讓白澤去死!”
我又大聲的哭了出來。“我們斗得過白澤嗎?真是的,我們五六個人七八個人都打不過白澤一個人,我們不僅打游戲打輸了,而且我們打架也輸了呢!”
“我說你不要招惹那些比我們厲害的人嘛!”我突然軟了下來。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軟弱,所以放出這樣的一句話,。
而企鵝卻說:“不,我一定要給你報仇!”
我哭著說:“不可能了,白澤已經(jīng)不會再和我們pk了!你就是把他拖到警察局,讓他跟我們簽手續(xù)簽合同pk,他也沒有這個責(zé)任了!”
企鵝哇哇大叫地說:“不行,我一定要報仇!我不能讓韓圓苗這樣輸?shù)簟!?
“關(guān)鍵是我們沒有輸,我們還是平局呀!”
“那也要分出個勝負(fù)呀!你想想,韓圓苗你若是贏了這個人,你就肯定是華北賽區(qū)的第一名了。最起碼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并列第一了。”
“那次炫舞太鼓模式比賽的時候,我們的速度積分都差不多,而且最后的獎勵也一樣的多。我們沒有分出勝負(fù),其實(shí)游戲本身是可以分出勝負(fù)的,然而評委卻把我們兩個評為了平局。所以從那以后我就多了一個這樣的對手,而且是一個有絕對壓倒我優(yōu)勢的對手!”
于是,白澤這個人就成了我經(jīng)常念叨的一個家伙!
這個家伙還真是讓人覺得可怕喲,他那么厲害!萬一我在哪次大賽中再次遇到他,我豈不是真的要輸給他嗎?但是我不知道企鵝為什么這么生氣。
我轉(zhuǎn)念一想,難道企鵝是拿我做賭嗎?
我居然產(chǎn)生了這種想法!
我覺得我的同桌企鵝張晶彬是不是把我已經(jīng)賭出去賭給某個買家了!真是的!怪不得他這么要強(qiáng)呢!他是不是暗地里把我給賣了!
不過這樣想他可能也不好吧,他只是我的同桌,他還是個單純的學(xué)生。他只是希望我爭氣,只是希望我贏而已。
所以從那以后,在初中的學(xué)習(xí)時光中,我就再也不敢怠懈了。我不僅學(xué)習(xí)好,而且打游戲打的還超級通順。每次一打游戲,我就和打了雞血一樣,瞪大雙眼,聚精會神,爭取做到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
我依舊每天看著我的企鵝坐在我的旁邊光著膀子寫作業(yè),我依舊看著他健碩的肌肉為我拼搏,為我打拼。我覺得企鵝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御用超級打手!
有一天企鵝對我說:“我是不是要幫你寫作業(yè)呢?你這兩天打游戲了嗎?如果打游戲忙的話我?guī)湍銓懽鳂I(yè)!”
“啊?”我說:“不用了,我的作業(yè)其實(shí)寫的還是蠻快的,因?yàn)槲业氖趾芾鳎瑢懽值乃俣纫部臁!?
“真是個好女孩哎!后悔不能娶你呀!”
我聽到這話后立馬樂得蹦了起來,我漲紅了臉:“嗯什么?還真是的!你還真是什么都敢說!你才初一年級就跟我說這些婚嫁娶的!”
于是我一巴掌晃在了企鵝的嘴上:“請問企鵝先生沒有掉牙吧!”
他說:“沒有,我的牙不至于那么不耐打!”
“這一拳打在你的嘴上,你難道沒事嗎?”
“沒事沒事啦!我不也一拳打在白澤的后腦勺了嗎?白澤現(xiàn)在估計還在流血呢!”
我聽到這話之后一嗓子嚎。你看企鵝就是這樣,他是輸什么都不輸人的硬!
哎!還真是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男子啊!準(zhǔn)確地說,還真是一瓶熱帶水果牌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