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騎士確確實實是三木的祖先,不過跟墮落騎士走到太近,視為叛逆就沒有做傳,后來這個人就在融雪村消失了,大家都以為他死了,就沒有管他。這份傳記是在幾十年后已經老了的蘿卜騎士在深夜回到墮落騎士家,親口和墮落騎士的兒子說的,由于時間緊迫,蘿卜騎士待了幾天就走了。記錄的很簡陋,而且他還沒回家。
書上寫蘿卜騎士去游覽了世界,而且還被人追殺,所以才沒敢回家。
這么扯,三木無語,從書中記載蘿卜騎士跟隨墮落騎士時才三四階,這點實力還周游世界,最重要的是去墮落騎士家就不怕仇家把人家給剁了,團結的蛇人沒有這么陰險的同族吧!
隨后三木把事情告訴了二天,把書拿到了自己的地下室,又在長長的族譜上找到合適的位置寫下蘿卜騎士的名字空·蘿卜,雖然傳記有些不靠譜,但是這人確實真實存在的,有很多資料里確實有空的身影。至于族譜為啥沒寫,估計是這空干的混蛋事太多了,是在是丟家族的臉。完全是冬眠人中的另類,陰險狡詐,貪財好色,蔑視是非觀念,是一個該死的家伙。
春去秋來,種子發芽。三木開始自己重復十幾年的勞作。但有些事情會發生變化,因為再過幾年,三木就該結婚了,然后有一個美滿的家庭,然后在重復幾十年的生活,像一個普通的冬眠人一樣死去。
金在事后曾經說過,即使他沒有來找三木,三木自己也會出發的。這一點三木無法反駁。
那天正值溫暖的下午,三木正在睡覺,客廳的餐桌上放著糕點師傅送來的,下午蛋糕。水壺里裝滿了用香花泡成的下午茶,一切都等著三木醒后來享用。
可是意外的來客打亂了這一切,“咚咚咚!”
三木惱怒的從床上醒來,任何冬眠人都不希望被打擾睡覺,哪怕是三木這樣的穿越者也不行。
三木去開門想看看是誰這么無禮,明知道門鎖著還來敲門。但看到來者就驚到三木了,2米高的大身影顯示著他并不是周圍友好的冬眠人,而是一名人類,他披著黑袍帶著兜帽,兜帽下是一張蒼老的臉,藍色的瞳孔配著高高的鼻梁,他還帶著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留著長長的白色胡子,一副智者的模樣。
“我可以進來嗎?”他的聲音蒼老但不失活力,帶著奇異的力量。
三木腦袋愣了一會,心中的怒火奇異的不見了“當然可以,善良的冬眠人歡迎每一個人……做客?”
老者低頭走進房子中,摘下兜帽,露出白發,顯得他更像一位智者了。他隨意做下來,倒上一杯熱乎乎的下午茶,清香四溢“我已經好久沒來這里了,上一次來這里還是二百多年前,你的祖母招待了我,她可真是個好冬眠人。”
嗯?三木腦袋一下子轉不過彎來了,什么二百多年,人類能活二百歲嗎?我的祖母?
“當然,她可沒有這么好吃的蛋糕。”老者半開玩笑的品嘗糕點,
三木感覺自己就像壞掉的鬧鐘,不按時響,時針分針亂走動,總之一切全亂了!進來一位老人若無其事的吃著自己的蛋糕,等等自己是不是要先吃些,這些蛋糕可只有一個冬眠人的分量!正當他猶豫的時候,門口又走進來一名穿著鎧甲的騎士。
他黑發藍眼,左手抱著頭盔,臉上顯著疲憊掩飾不了他英姿颯爽,他一開口帶著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嘿,金這的馬棚真好。”
馬棚?自家怎么會有馬棚?有的只有掘齒兔棚,掘齒兔是冬眠人的朋友,冬眠人對待掘齒兔非常好,但冬眠人家里有很多貴重的古董,所以平常掘齒兔是住在外面的。來不及多想,三木沖出去,果然發現掘齒兔棚里有兩只大馬,而自家的掘齒兔在角落瑟瑟發抖。
等三木抱著掘齒兔回到屋里時,兩人已經在邊吃邊談了。
“不建議給這位英格豪斯的騎士上杯烈酒吧”被稱為金的老者說“他可是抱怨透了冬眠人的果酒了。你應該讓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冬眠人烈酒。”
這時老者說話沒有那股奇妙的感受了,但三木不得不去拿秘藏的烈酒,家里面已經來了這兩個人了,又沒有惡意,能用食物打發了就打發了,不過可憐了下午糕點了,他還沒吃一個,而兩個人已經快要吃完啦。等三木從地下室回來,蛋糕果真吃完了。
“很好,很好”金連說兩個很好,“這一切都沒有變。”
三木心想那沒變了,你不是說是我祖母招待的你嗎?現在變成男的了,這叫沒變?
金仿佛看透了三木的心思,解釋道:“冬眠人是尊重傳統的種族,就拿酒來說,以前冬眠人是很愛喝烈酒的,但喝醉耽誤了時機,所以冬眠人平時只喝果酒,只有在戰爭勝利時才會拿出烈酒。”
這還真是冬眠人的傳統習慣,三木心想,小時候老師教的。
金又接著說:“即使是和平年代,每個冬眠人家里總會掛著兵器。”他的目光看向墻壁上的那把刀,那是蘿卜家族的傳家寶,據說是一把魔法武器,不過現在僅剩下耐用的特點了,而三木還真遵循父母的教導,每年都會好好保養它。
三木無話可說,眼前這個人確實很博學。
“我的名字叫金,是來自大森林的智者,這位騎士是吉爾·克爾斯科。”老者說“我們來這里借宿一晚,順便跟你聊聊。”
“跟我,有什么好聊的?”三木自認為自己穿越一沒金手指,二沒顯赫的世家,三沒強大的天賦,放在人群中就是一個普通的冬眠人,和其他冬眠人沒什么不同的。
“有!因為你是蘿卜騎士的后代。”
哦,該死的蘿卜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