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鎮的毛記面館處,已經被無數人包圍在了那里,在門口守著的就只有貨郎,“都說了,他們不在這里。你們未免太過分了吧!兒子丟了就去找呀!這里怎么可能有你們要找的人?”貨郎一再在喊著。
一群女人擠在前面,“貨郎,你說他們不在里面,又不給我們看看,讓我們怎么相信?”她們說道。
貨郎火氣十足,“那你們又怎么斷定你們的兒子失蹤與我們有關呢?說不定在哪里鬼混呢!”貨郎罵道。
她們沒有一個退讓的,“我們已經找遍了所有地方了。”她們說道。
貨郎看向了小巷,“所有地方?”貨郎疑惑道。
她們肯定地說著:“所有地方。”
貨郎反倒是不信了,“我想啊!他們一定是被嚇得躲了起來,跟我來,看我不把他們揪出來。”貨郎笑道。
當他帶頭走向小巷時,其他人也跟了過去。小巷不大,根本榮不得那么多人進出,而貨郎走入小巷時發現這里空蕩蕩的。
一開始貨郎還覺得很好玩,可是當他發現了殘留的血跡時,笑容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難道師父真的教訓了他們一頓嗎?”他像著,并順著血跡帶著一群人走向了可能到來的目的地。
那里可能會是無比慘狀的兇案現場,可是貨郎已經沒辦法躲開了,他必須帶著她們去到兇案現場。還沒有到達那里,貨郎就已經幻想了無數的場景。
血跡越來越多,而且四處恒流仿佛是為了躲避什么而分頭逃跑了。
貨郎走向了一邊,其他人跟著分散尋找,“快快快,一定是出事了。”他們說道。
相比于古城的巷子,秘境鎮的巷子可以說是窄小很多,也更容易迷路。
很快的貨郎的身邊出現了一條腿,腿上全是紅色嚇得貨郎不敢再往前走,而那條腿連接著的是一個身體。緊接著頭也出現了,女人大叫著,而貨郎發現這個人的胸口還在上下起伏,并沒有死。
貨郎喊道:“快點,帶他去找大夫,也許還有的救。”
這個不眠的夜晚終究還是不眠的。
地下室里,一個女人正死死抱著自己蹲在一角,默默的抽泣著。光看到她在流淚卻聽不到她的哭泣。
而男人卻站在一邊,一點一點又一點的走向了女人,走到最后一把抱住了女人。
男人用他肩上的臂膀死死抱住了女人,而女人總算是大聲的哭了出來。
她的眼睛發紅,不那是血液的顏色是血紅,就連她的眼淚都像血一般泛著血色。
她嘶喊著,“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不是故意的。”她說著,仿佛并不承認那是她做的。
毛先生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后背,“沒關系,沒關系。都不是你干的,是我干的,是他們自找的。”毛先生說道,他把一切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毛太太聽言血色的眼睛竟然又漸漸的恢復常態,她緊緊抱住了毛先生,舍不得放手。
毛先生嘆了口氣,“尸體的事我會處理好的。”毛先生說道。
毛太太還不肯放開他,“對不起,對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憤怒,豆豆他沒事了吧!”毛太太開口問道。
毛先生很無奈,“他已經沒事了,等我抓好藥,再去密林采到千金草,那樣他就能痊愈了。”毛先生說道。
詭異的夫妻倆,詭異的般配,詭異的行為,詭異的讓人心酸,仿佛家常便飯,隨意的來個過場。
剛從古家出來的古憐兒,騎著她的小白看到了遠處正抬出來的一具具,將死的尸體。不由的好奇,不由的催促起了小白,“小白,跑快一點。”她喊道。
月光正撒在地面,古憐兒已經連續穿過了許多地方來到了離毛記面館不遠處的街道上,“發生什么事了?”古憐兒問道。
一邊觀看的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倒是對古憐兒那只小白特別的畏懼。
古憐兒也沒空在問了,直接跳下了小白的背,白色的光芒從她手上現出。治愈的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著他們身上的傷痕,一道道的,仿佛是一條巨大的惡犬將他們打成了這樣。
毛記面館的毛先生正好看著了這樣的場景,“原來她是治愈系的。”他自語道。
毛太太也出來了,她看到古憐兒在治療那些孩子,神情都為之一怔,竟是害怕起來,她怕他們醒來之后出面指控她。
毛太太抓住了毛先生,“這里住不得了,我們要搬家。”她驚恐地說道。
毛先生看向毛太太,“你說要搬,我們就搬吧!不過,得要她幫我們一個忙。”毛先生說道。
古憐兒不惜余力的治療著這些受傷的大哥哥們,他們每個人起來的第一眼就是看到古憐兒。
古憐兒一直在擦汗,她剛剛完成最后的一個,就被毛先生給拉了去。
古憐兒都被嚇了一跳,“是您?您這么著急不會是你家的毛豆豆也出事了吧!”古憐兒喊道。
毛先生點頭便道:“是的,他被一群孩子給打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毛先生表現的特別夸張,也不知誰說他憨厚的,簡直就是影帝與毛太太的雙簧更是讓人真假難分。
剛剛上去毛太太就趴在毛豆豆的身邊,她臉上的妝早就已經花了,讓古憐兒看到更是把她嚇了一大跳,“毛阿姨,您不會一直在這里哭吧!妝都花了,差點把我給嚇死。”古憐兒驚道,她是看到她臉上那一條紅色痕跡而被嚇到的。
毛太太擦了擦眼睛,那些紅色也跟著散開了,“我家豆豆,到現在都還沒有醒,我能不哭嗎?”毛太太說道。
古憐兒剛剛抬頭就轉過頭去,一臉的羞澀與剛來時有了很大的不同,“毛阿姨,您先給他穿上衣服吧!我可是個女孩子~”古憐兒小聲地說著,又轉過身去。
毛太太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疏忽,連忙把衣服拿來,小心的給毛豆豆套上。
古憐兒慢慢的轉過身去,她發現毛豆豆身上已經被套上了一身簡單的夏裝,她這才走過去,那雙眼睛冒出了白色的光芒,光芒掃過古憐兒就已經知道了他的病情,“阿姨,你別著急,他只是傷到了內臟和經脈,他傷的可比街上的男孩子們要輕多了。”古憐兒說著,竟手放在了毛豆豆的胸前,白光再現毛豆豆的身體被它所包圍,沒有一會兒古憐兒的白眼消失了,手上的光也消失了。
古憐兒突然跑到了窗口,她發現那街道上又趟了一個人,“對不起,毛豆豆已經治療好了,我必須去救那個人,他已經流血過多,恐怕命懸一線了。”古憐兒說道。
毛先生在門口攔住了她,“我有必要告訴你一聲,光系治愈是以耗費自己生命為代價的,你若是這么用下去自己也會死的。”毛先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