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怎么想起這個稱呼了?”
孟嫣然這個稱呼另陳耳很是驚訝,因為在地球古華夏,良人是一個古漢語詞匯。古時夫妻互稱為良人,后多用于妻子稱丈夫。
“先生不了解良人的意思嗎?”
孟嫣然感覺陳耳有些驚訝,還以為陳耳對良人一詞有有所了解。
“額……不是很了解。”
陳耳只能裝作不懂,如果他將古華夏良人的解釋說出來,現場會一度陷入尷尬。
“按本地的意思,良人指的是好人善人。因為先生舍命相救,在嫣然心中,先生就是良人,也是嫣然的貴人。”孟嫣然解釋道。
聽完孟嫣然解釋,陳耳心里才踏實下來,他真的以為此良人和彼良人是同一意思。
“呵呵!嫣然的這個稱呼很有意思,既然是你想出來的,那今后就用良人稱呼吧!”片刻后,陳耳倒也認可了這個詞匯。
“嗯,好的!那以后就用良人稱呼先生了。”
孟嫣然心里美滋滋的,說話間,推著陳耳走向地下室得入口。
“良人,這就是關押歐陽修的地方,現在需要進去嗎?”
此時,陳耳的面前門戶有數位警衛把守,見到孟嫣然推著陳耳臨近后,同時喊道:“小姐,先生。”
陳耳第一時間點頭回應,然后向孟嫣然回道:“我們進去吧!”
孟嫣然應了一聲,之后命令警衛將門打開。
地下室得空間并不大,只有幾所獨立的房間,在歐陽修沒被抓住之前,這里是用來放置東西的儲藏室,大致儲藏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所以說,當孟嫣然推陳耳進來后,還能看到少量的餐具以及桌椅。而在靠近里面的一所房間,便是關押歐陽修的地方。
“良人,歐陽修在前面的房間,我推您過去。”
此時,陳耳早就感應到了歐陽修,通過識海,陳耳見到的是一位異常落魄的老人,兩鬢白發神色暗淡無光。
看來是最近的十幾天,歐陽修的遭遇直接另他感到絕望,從高高在上掉落到低谷的感覺直接擊垮了他,就連陳耳最終出現在他面前時,歐陽修也沒有絲毫反應。
“良人,您的傷還沒好,不要離他太近。”孟嫣然不愿陳耳涉險,當陳耳靠近鐵門時,她異常關心。
“不打緊,他已經如同行尸走肉,不會產生威脅。”陳耳擺了擺手回道。
然而,雖然陳耳說的是事實,但是孟嫣然始終沒有放低戒備,待推陳耳靠近后,她站在陳耳右前方。
“歐陽老賊,你睜開眼看看,是誰在你面前。”
孟嫣然極度仇視歐陽修,如果不是為了留給陳耳處理,她早就結果了此人。
“怎么啞巴啦!當初你不可一世的勁頭呢?現在先生就坐在你面前,你是不是感覺很諷刺!”
孟嫣然見到歐陽修氣不打一處來,就差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了。
然而,歐陽修始終背身躺在床上,任憑孟嫣然如何挑釁,終不做回應。
“呵呵!嫣然,不必為了此人生氣,不太值得。”
這時,處在孟嫣然身后的陳耳開口說話,他能夠感覺的出來,自二人靠近后,歐陽修的神色就出現變化。
“可是先生……”
孟嫣然氣不過,想說什么時卻被陳耳打斷。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沒關系,他已經是階下囚了,沒有必要如此。”
孟嫣然氣的跺了跺腳,這才遵從陳耳的意思慢慢平復下來。
稍后,便聽陳耳語氣平穩的說道:“嫣然,我想和他單獨聊聊,你先在外面等吧!”
孟嫣然自然不會同意陳耳的要求,她可不放心將陳耳獨自留在這里,便回道:“先生,那怎么行!萬一他傷了您怎么辦?”
陳耳笑了笑,順勢拉起孟嫣然得手,道:“放心吧!我不是紙糊的的,一個歐陽修還不能拿我怎么樣。”
孟嫣然臉色羞紅,她是第一次被父親以為的男人拉手,心里撲通亂跳的同時,小聲道:“可是……”
“相信我,等完事了我再喊你。”陳耳又道。
“那好吧!先生一定要注意安全,有危險記得喊嫣然。”
陳耳點頭回應,待孟嫣然走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嘴角輕笑的看著歐陽修,片刻后敲了敲鐵門,道:“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聊聊嗎?”
說來也怪,陳耳說完后歐陽修便有了動靜,只見他慢慢坐起身來,背對著陳耳,道:“最終還是載到了你手中,這就是命啊!”
歐陽修言語中帶有些許不甘,他輕視無極群體算是此生最大的錯誤。
“呵呵,從你挑釁無極群體開始,就應該想到今天的下場。”陳耳說道。
“是啊!無極群體畢竟屬于孟家,能夠毫無顧忌的抓捕我,也應該是面前默許了吧!早知道是如今這個局面,當時家族就不應該扶持孟家,現在終是遭到反噬了。”
歐陽修表現的多有無奈與不甘,他恨孟家多過陳耳數倍。
“哼哼!孟家可沒虧待你們,幾十年以來,孟家一直讓你們衣食無憂,一些歐陽家族嫡系成員,更是會被孟家任命實權部分。是你們自甘墮落,短短幾十年從巔峰走向低谷。”陳耳反駁道。
歐陽修面對陳耳的話,也不得不接受現實,歐陽家族確實沒落了,否則也不會屈尊他人之下。
“你說的確實如此,家族的墮落是走向毀滅的主要原因,但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曾經的輝煌到如今任人宰割,我不甘心啊!”
歐陽修的精神接近崩潰,歐陽家族到目前為止,只剩下他這一支主脈,而且還是身陷牢籠。
“不甘心又能如何,你現在只是階下囚,先前孟家不動你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現在不同了,且不說你們父子對無極群體的不敬,只蜂巢大廈這一起事件,就足以使歐陽家陷入絕境。”
陳耳句句誅心,他就是想讓歐陽修知道,惹怒了無極群體,是多么愚蠢的行為。
“哈哈哈!階下囚?”歐陽修放聲大笑,之后轉過身來繼續道:“那還不是拜你所賜,這下你應該滿意了吧!”
歐陽修說著走下床來,雙手向前直接抓住鐵門欄桿,用力搖晃著,道:“十一無極,十一先生?我看你只不過是位膽小如鼠的人。”
陳耳神色不變,他如同看馬戲團的猴子一樣,隔著鐵門笑道:“讓我猜猜你接下來想干什么。是不是幻想著我會把門打開,然后放你出來進行決斗?呵呵!你都已經是階下囚了,我為何要降低身份多此一舉呢!省省吧!在我面前你只是螻蟻,就算我如今重傷在身,但是想要殺你輕而易舉。”
歐陽修距離陳耳只有一門之隔,他的一些想法皆被陳耳說對。歐陽修就是想要激怒陳耳,找機會挾持陳耳逃離此地。
但是歐陽修嚴重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陳耳的恐怖。雖說陳耳如今只能坐在輪椅上,且身上重傷還未痊愈,但也不是他能應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