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軒好奇的瞧著上官云飛的手機，手機上似乎在錄像，看不到并彈幕的存在，這應該與云飛的特殊能力有關，其他人受規則限制。

云飛像是做錯事的小學生被老師抓到，不敢抬頭看慕軒。

“走吧，你姐姐說你知道在哪，對吧。”慕軒盡量保持平靜笑著對他說，害怕再把人弄緊張了！

一路上無話，走過幾道廢墟，一個巨大圓形建筑，異常高大，上面印著圖書館三個字，慕軒問著公孫月一般在哪，并感謝對方帶自己來，然后離開往上走，云飛在后面亦步亦趨。

圖書館的第一層太空曠，里面有些許戴著眼鏡的老人，有的欣喜若狂，抱著幾本書，慕軒剛想進去，被人攔住，是個中年婦女，推著眼睛走到慕軒面前。

“請出世證件。”婦女一手翻著書本，一邊要求慕軒拿出證件。

“那個沒證件不能進嗎？”慕軒看著身邊拿一張卡在儀器上刷了一下，婦女沒有阻攔。

抬起頭，看看到慕軒疑惑，解釋到：“畢竟是重要資料，如果不是為了學習，那就請出去吧！”

慕軒有些無奈，自己闖進去可以確定不會被人發現，但是沒必要，回頭看向云飛。

云飛自然一馬當先，走到管理員面前掏出一個證件刷一下，告訴慕軒現在外面等一會，自己很快就回來。

外面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公孫土和司空晴，看來倆人也找到地方了，也是進不去。

無奈之下，慕軒講起來校園里發生的事情，學術氛圍很重，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慕軒問起了自己的疑問：“即使再好的學校也不可能都這么認真的在學習吧！”

“這個我知道。”司空晴搶著回答，“那是因為和這里的制度有關。”

“制度？”慕軒疑惑問著。

“沒錯，這些學生基本上都是某一學術方面擅長的。”司空晴回憶著自己和那幾個學生說的話：“很早之前學校就開始培養學霸計劃。”

“你知道什么是學霸計劃嗎？”司空晴問著慕軒，只是沒等慕軒開口，就幽幽的說著：“幾乎放棄了學習以外的所有事情，專門研究某一方面，所以經常看到什么什么天才少年獲得什么什么獎。”

“這挺好的，雖然犧牲了時間，但是學習成績還是提高了。”慕軒很驚訝，要是以前有學霸培養計劃那還上那種學校。

“他們家長同意了，學校是被扶持起來，每所學校都有數十個對研究方面特別擅長的人。”司空晴繼續解釋：“因為他們只要上完大學直接分配到研究院工作，要知道不是誰都能進入研究院，工資非常高，家長覺得算是互利互惠吧！”

“聽起來也是不錯的，為什么你要露出這種表情。”司空晴的眼里有些奇怪，像是有一團怒火。

公孫土拍了拍司空晴肩膀，對著慕軒說：“不一樣，碰到幾個特殊的人，他們仿佛只是一臺儀器，所有事情都按照設定的程序運行，也就是說每年選出最優秀的人進行改造，成為人型兵器，晴晴她剛才意外跑到研究院，看到幾個孩子被送進去，頭上上連著各種線路，就像一塊電路板。”

“那些學生就是這里的人。”司空晴狠狠的說著。

“你怎么知道的？”慕軒繼續問，“這一小段時間不見，你們得到消息太多了吧！”

慕軒還是不相信，不是不信而是科技這么發達，人腦上哪里比得上機器電腦的運算能力。

“晴晴你帶她去看一下吧，否則不會相信的。”公孫土對司空晴說。

倆人起身離開，公孫土在這里等著，因為慕軒告訴他已經通知他妹妹了，只需要等待就行。

司空晴運用能力，遮蔽身形，拉著慕軒的手，轉彎抹角之間，來到一個金屬門前，司空晴安靜等待認得到來，一個老教授模樣走來，各種識別，信息錄入進去核對。

倆人緊跟其后，進入地下室，里面突然間亮堂起來，四周銀色的墻壁顯著很冷清，孤零零的，走了不知道多久，司空晴說到：“到了，就在前面。”

慕軒小心避開一些穿著太空服拿著槍的家伙，注意到前面有扇門，門里面有個女孩，赤裸著身體，目光呆滯，腦袋上大量的儀器插在上面，身體被固定在營養液中，本來正是花季年代，卻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后腦勺上一塊凸起的地方打開，機械的手臂拿起一根插頭，插在上面，面前的儀器亮了，各種程序般的文字涌現在面前電腦。

等了一會，頭上儀器亮了起來，女孩身體軟趴趴的，停止了運作。像這個女孩的還有很多個房間，仿佛輪流著一組接著一組。

司空晴拉走慕軒，到了另一個實驗室，一個帶著老花鏡的老人站在平臺上，對面做著一個黑衣男子，冷冷的說著：“博士，你有些過了！”

“當初計劃是你們支持的，而且你們簽署的協議，現在一旦停下，整個城市都會崩潰。”博士有恃無恐，自己倒了一杯茶，細細品酌。

“那些........”黑衣男子想說什么，博士直接打斷。

“現在世界不一樣了，少幾個人不在意，不是嗎？”博士喝了一口茶淡淡說著：“犧牲小我，奉獻大家。”

“軍方沒有同意你們拿人體做實驗。”男子很憤怒，但也無計可施，因為他知道對方說得對，城市的建設根本離不開網絡，而此時的網絡變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