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軒慢慢感覺對方語氣有些變化,眼神有些警惕,仿佛自己要搶走她心愛的玩具似的。
司空晴拉著慕軒小聲地在耳邊細語:“她吃醋了,哈哈”
慕軒有些想笑,但是努力的克制住,心里暗道:“我又不是女人,搶不走你喜歡的人,真莫名其妙。”
公孫土不說話眼睛四處亂看,路上偶爾從下水道里跳出一頭鋸齒甲殼蟲,立馬跑出來幾個端著槍械的人將其射殺,不過有兩個眼睛掃過云英時,更加賣力,仿佛為了在上司面前表示。
只不過看到慕軒,頓時驚為天人,手中子彈差點射偏打中隊友,引起一陣怒罵,知道自己的不是,紅著臉也不辯解,只有慕軒走開后,才偷偷瞧上一眼。
基地里男人居多,女人和兒童基本上都在房子里,和淪陷后的死寂相比,算是幸福的小基地了。
慕軒看著周圍的人非常覺得他們還是很幸運的,至少活下來而且還能繼續活下去,只不過一件事讓慕軒非常不滿意,周圍男人眼中冒出的灼熱目光,仿佛要把她剝開一樣,因為精神力太強大了,所以他們的思維慕軒多少都能感覺到,但是有一種規則在壓制著他們不敢做出行動,克制著自己的欲望,這也是慕軒所贊同的,有紀律有法規這才是文明社會,要不然那原始的沖動釋放出來,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混亂多少城市。
云英前面帶路,那個叫仵作的男人提著刀不知道隱藏在哪里,一直走到一間紅色的大樓前,說是紅樓,不如說是無數的血迸濺上去,現在還能聞到一股血腥味,屋內很干凈,整潔,云英讓慕軒三人在外面等候,只有她一人進去。
一間房子里,盤膝而坐的男子臉上一道丑陋的蜈蚣疤痕,赤裸著上身,左手手臂上有三道銘文,每個銘文上印記綻放這耀眼的光,無數的黑色云氣從虛空中涌出,融入到印記里,似乎再填補著印記得缺陷,身背后兩塊肉包在鼓動著,發出深入靈魂的聲音,一聲敲門,啪啪。
那雙深紫色的眼眸仿佛來自遠古的惡魔,充滿了高貴,只是看一眼便深陷其中,讓人墮落的眼睛,隨著眼睛再次睜開,眼睛恢復原來的模樣,黑色眼球仿佛是一個漩渦,只是一眼就忘不了,深陷其中。
“進來。”聲音很是沉悶,但是很清晰得傳到耳朵里。
吱啦一聲門打開,門外站著云英,站在門口等著,“外面來了三個人,兩個女的一個男的,怎么處置。”
男人臉上露出疑惑,“不管是誰,最好打發走,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
云英沒有離開,有些小心的偷偷觀察對方,男人無奈:“是不是你又說些什么了?”
云英點點頭,下巴垂到胸口,紅著臉不說話,男人先是一臉嚴肅,“告訴你多少次,不要亂說,你怎么就不聽我話。”
“算了,我去見見他們吧!”男人臉色有些緩和,摸了摸對方的臉頰,“現在不是和平時帶了,你只能相信一個人,那就是我。”一股霸氣從男子身上震懾而出,天下地下唯我獨尊,云英臉更紅了,不敢抬頭看,像是一個藏在身體里得鴕鳥一樣。
大廳外,云英潮紅的臉頰還有些氤氳,低聲細語:“同意見你們了,趕緊去吧!”
此時的云英洋溢著幸福的模樣,身體扭扭捏捏,看著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第一眼看到對方,慕軒身體一顫,對方似乎修煉了古法,身體蘊含的血液能量極強,想要釋放精神力探測一番,對方眼睛轉換成紫色,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慕軒趕緊收回。
“不知道初次見面,就用精神力探測別人是不禮貌的行為嗎?”慕軒感覺到對方的不快,自己一行人又有求與人,只好道歉。
“哼,下不為例。”男子直接發出不滿,但是沒有出手,也許在忌憚慕軒的實力,也許根本不屑一顧。
公孫土上前介紹自己一行人,慕軒的行為已經引起對方不滿,自然的,作為交流人只剩下公孫土。
“我叫公孫土,我對朋友的做法向你道歉,這是慕軒”指著慕軒說到。“這是司空晴。”
男子看到慕軒只是稍微震驚一下,隨后一臉漠視,仿佛紅粉骷髏一般,只有在公孫土身上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一點。
“想請問你是否見過這個人,就是這個女孩。”公孫土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慕軒一撇只看到公孫土的大腦袋占了一半。
男子一直沒有介紹自己,只是當看到照片嚴重一閃而過的激動,隨后平淡的介紹自己:“我是封魔,這個基地掌權人,我可以幫你推演到她的存在,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公孫土立馬回復:“別說一個,就算一百個也答應,請你務必告訴我妹妹在哪。”司空晴拉著他,可是公孫土太著急了,根本聽不了勸。
“呵呵,放心,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