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話,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
仿佛是聽到了這個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鳥哥從懷中掏出了手槍,然后指著唐凌風道:“跪下。”
他想用行刑這種羞辱的方式來殺死唐凌風。
“有種你就開槍。”
唐凌風非但不跪,甚至還在一步步的接近著鳥哥。
“真是不知死活,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鳥哥說著當即扣動了扳機。然而等他回過神來之際,唐凌風已然鬼魅般的來到了他的身邊,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槍之后,又抓著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兄弟,千萬別沖動,有什么話咱們可以好好說。對了我有一千多萬的存款,還有幾處房產,都可以給你。”
臨死關頭,鳥哥完全失去了做為這群人首領的氣質,嚇得渾身瑟瑟發抖,若不是唐凌風封住了他的玄,關,他可能尿都嚇出來了。
“呵呵,之前的時候,你不需要這么說,我都可以放你一馬,但是現在這個梁子結大了,所以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現在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把槍拿好了。你只有一次機會。”
說著唐凌風居然將槍交給了鳥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其實剛剛這一會,唐凌風就后悔了,沒有一開始殺死鳥哥,現在再想要殺他,已經沒有了正當的理由,除非他再一次開槍,那么唐凌風殺他就合理合法。
唐凌風是一個思想覺悟很高的良好市民,他不可能無因無故殺人的,除非那個人正在侵害他或者別的人的生命和財產安全,所以唐凌風才會兜了這么一個大圈子,將槍交給對方,讓他再來一次。
其實這次,唐凌風已經暗中卸下了所有子彈的彈頭,也就是說那把槍雖然可以打響,但只可能是空包彈了。
砰。
鳥哥果然一秒鐘也不想耽擱的扣動了扳機,然后讓人不解的是,他明明是對著唐凌風開槍,子彈卻從他的太陽穴射了進去。
不過這并非是他真的開槍自殺,而是唐凌風在槍響的瞬間,用真氣將彈頭射,進了他的頭顱。不過這一切,在不明真,相的小混混們和云朵開來,鳥哥真的是畏罪自殺的。
唐凌風知道,如果這是一起正常的命案的話,根本就忙不過法,醫的眼睛,不過鳥哥這個人作惡多端,橫行慣了,興許人家也懶得深究他為什么會自殺了,何況有那么多人目擊他自殺的過程,所以唐凌風覺得自己并不會有什么大麻煩。
畢竟就算是有人查出疑點,也沒有相應的證據可以證明唐凌風防衛過當。
“云朵,你沒事吧!”
鳥哥死了,唐凌風撕開云朵嘴上的膠布,一邊給她松綁,一邊問道。
“我沒事,不過,剛才可真是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中槍了呢。”
說著,云朵就嗚嗚嗚的撲在唐凌風的懷中哭了起來。不久之后,市郊有人聽到了槍聲,報了警,唐凌風他們這些人,也被全部帶回了警隊調查。
“頭,這件案子透著蹊蹺啊,你說一個惡貫滿盈的人,怎么會甘心自殺呢?”
XC區公安分局之內,刑警隊的副隊長胡蓉審訊玩所有涉案人員之后,正在和一個下屬討論案情,下屬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鳥哥自殺的原因。
“可是所有目擊證人都能夠證明,鳥哥是自殺的。難道他們都是瞎了眼了么?”
胡蓉尋思了一番之后,問道。
“頭,法,醫鑒定的結果已經出來了,鳥哥腦子里的彈頭沒有燒灼的痕跡,也就是說,他不是被燃燒推動著進,入鳥哥的頭顱的,而且彈頭上也沒有子彈出膛的痕跡,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鳥哥并非自殺。這可能是一起蓄意謀殺,或者防衛過當的案子。”
正在警花胡蓉和下屬討論案情的時候,一個去詢問法,醫結果的人匆匆回來,將打聽到的一切告訴了胡蓉。
“好吧,再審審那個姓唐的人。”
胡蓉嘆了口氣之后,說道。他知道鳥哥這種人死有余辜,而唐凌風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輩,甚至他和這件事情有牽連,還是因為救人。從感情上她不想追究唐凌風的責任,但是國有國法,是不能用個人的情感去左右的。
“頭,我們都審了好幾次的了,他總是咬定沒有殺死鳥哥,而我們也沒有證據指證是他殺人,所以這件事情恐怕不好辦。”
一個刑警說道。
“算了,我來審吧!我親自去會會這個姓唐的。”
胡蓉說著,就朝著唐凌風所在的審訊室走了進去。
“警官,到底要把握控制到什么時候,我告訴你們,我是見義勇為,你們不獎勵我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把我扣押起來,到底算個什么事情。”
唐凌風見到警花胡蓉走進審訊室,立刻為自己辯解到。
“我們查過了,子彈是從太陽穴進,入,而且其侵砌度,并沒有達到手槍理論上的深度,另外彈頭上沒有燒灼痕跡,也沒有出膛的痕跡,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鳥哥并非自殺。”
胡蓉見到唐凌風之后,將現在他們掌握的證據全都說了出來,就看唐凌風是不是會最終承認自己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