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中秋佳節賦詩會(四)
- 穿越世界之武功秘籍系統
- 亂七八怪
- 2448字
- 2017-10-10 20:30:00
媽蛋,一激動念錯了!
何問內心欲哭無淚想道,欲言又止的看著無數人目光匯聚在自己身上。
好吧,他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最近一次穿越到三國看官渡大戰眼睛都沒眨一下。
現場的人最多也才不過三百余人,跟官渡大戰那場不下于十萬大軍的戰爭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他是旁觀者,而這次卻成了場中主角。于是他尷尬了,滿臉不自然的站在原地。
“接下來是什么啊?何兄。”
歷照天連出言提醒道,一臉好意。
我叉你個圈圈。
聞言,何問內心立馬破口大罵起來,這他么簡直就是落井下石。
我能說接下來是‘有對狗男女,其中就有你’嗎?
絕對不能夠啊,說出來我這大漢才子的身份立馬就會被人看出是冒充的!
“尚兒,這就是你所說的那個來自大漢的才子?”
一旁,坐在最前方桌子上一個穿著一身紅色官袍留著胡子一臉陰霾的中年男子對坐在身旁一滿臉粉飾的男子問道。
滿臉粉飾男子正是高尚,此刻他臉上的粉飾較之前淡了許多,畢竟是皇上設宴的公眾場合。
而那紅色官袍留著胡子一臉陰霾中年男子的身份就已經呼之欲出了,沒錯,他正是當朝太尉禁軍真正的掌權者高要。
“沒錯,父親大人。就是他,他還殺了父親府上的管事。”
高尚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狡詐,帶著哭腔訴苦道。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北宋京都重地殺人。”
高要聞言,輕輕一拍桌子。看向何問的眼中殺機一閃而過,說道。
“沒錯,好大的膽子,父親大人絕對不能放過他。”
高尚連忙附和,心中一陣暢快。
“哼,我還不知道你的為人,那管事是你親手殺的吧!”
見此,高要頓時冷哼一聲,睿智道。
“父親大人冤枉啊,我怎么會殺府上管事。還有那姓包的,在公堂之上絲毫不給父親大人面子,竟公然包庇。”
高尚身子抖了兩下,一臉惶恐,直接起身跪在地上跟高要說道。
“行了,不必弄虛作假。不論是誰動的手,敢動我高府的人,我定讓他走不出汴梁城。”
高要沖著跪在地上的高尚擺擺手,嘴角高高撅起,自信無比道。
這種自信是有來源的,他是皇上最為信任的寵臣。在汴梁京師重地,可謂是一手遮天,更何況他又是八十萬禁軍的掌權人。
在汴梁城可以這么說,他高要要誰死,誰就不能生。
“呼!”
聞言,跪在地上的高尚才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因剛剛過度緊張而沁出的密汗。
“皇上,我想這位來自大漢的才子是作不出來詩了吧。”
下一刻,高要直接起身沖宋齡添施了一禮,冷笑道。
這老東西又是誰?一臉不懷好意,肯定是個大壞蛋!
何問偷偷瞥了一眼高要,心中暗罵道。
穿大紅色官袍的并沒有多少,只有十個左右,看起來應該是身居高位。
而高要有坐在最前排,身份可想而知。
“高愛卿,不得無禮。更不要輕易下結論,我想這位何問才子應是能繼續作下去的。”
宋齡添明顯是不想給何問臺階下,還在繼續捧高他。
這個世界就沒一個好人!
何問只能心中憤憤不平想道。
感受著四周那些眼光,從之前的期許變成幸災樂禍,何問恨不得狠狠地給他們這群吃瓜群眾幾耳光。
“既然皇上如此信任,那我便獻丑了。”
何問再次沖宋齡添施了一禮,臉上神色變換正常,勝券在握道。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舉頭望明月,低頭咣咣咣。”
何問把李白的靜夜思稍作修改,只要是老司機都能讀出其中韻味。
聞言,原本還一臉幸災樂禍的人眼中都出現了憧憬,不懂的則在繼續思考。
待不懂的思考完畢告訴還不懂的人時,一些青年才俊閨秀佳人面色不由有些紅了,更有甚者更是暗啐兩聲。
不過,當他們真正讀懂后看向何問的目光不由有些欽佩。不愧為來自大漢的文人,連yin-詩都能作的這么高尚。
“你,你這是、這是yin詩?枉為讀書人。”
仔細品味一番后,無論從旋律還是讀出來的感覺都比自己的好,歷照天立馬面紅耳赤的指責道。
“那里yin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何問聞言一揮衣袖,滿臉嚴肅反問道。
其實這首經過他改過的靜夜思根本就沒有任何露骨言語的,只不過,若是有人總愛往歪的哪方面去想自然就不是什么好詩。
“還說不yin,你咣咣咣在干什么了?”
歷照天辯解道,一副有理有據的模樣。
“切。”
何問并未去解釋,而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你···”
歷照天滿臉憤怒直指何問。
“恩,不得無禮,退下。”
宋齡添見此,連忙制止,說道。
歷照天聞言,哪怕滿臉不情愿,但還是沖何問行了一禮然后退到后面。
“何問是吧,這詩不錯。但若僅僅如此,恐怕并不能讓眾人信服啊?”
宋齡添直呼何問的名字,稱贊一句,隨后繼續發難。
的確,何問這首改編的靜夜思雖說比歷照天那首要好些,可也不能算的上一首真正的好詩。
“皇上慧眼,此詩不過是小民我平日無趣作著玩的。”
何問老老實實答道。
“好大的膽子,竟敢欺君罔上。”
高要聞言,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目圓睜道。
“你是哪位?”
何問一挑眉毛,看向高要很是不爽問道。
“本官乃當朝太尉高要,官居一品。”
高要傲然無比說道。
“喔,你就是那當街強搶民女無惡不作高衙內高尚的親爹啊。難怪了,仗勢欺人都一模一樣。”
何問鄙視的看著坐在高要一旁的高尚,說道。
“你···你竟敢誹謗本官。”
高要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很快便恢復常態,指著何問的手指有些顫抖。
“不敢,誹謗不誹謗你心里清楚。不過我正與皇上交談,你區區一個小小的一品官,竟敢插嘴,難道你比皇上的權利還大嗎?”
“我看真正大膽的是你吧,我乃大漢才子,與皇上說話又哪兒有你插嘴的份兒。”
何問淡淡瞥了一眼坐在最上方面不改色的宋齡添,語氣不卑不亢,對高要說道。
區區一個小小一品官!
在聽見這幾個字時,宋齡添的心臟不由狠狠的抽動了幾下。你當一品官是大白菜啊,還區區小小的。
“皇上恕罪。”
何問的話剛落,高要便連忙站出來跪在地上請罪。
“高愛卿何罪之有?”
宋齡添索性裝糊涂,問道。
難道他要表示很明白,一個大臣在他與別國才子交談時插嘴。若是一般的也就罷了,可可是來自大漢的才子,這簡直可以說是大不敬。
“微臣不該多嘴,請皇上恕罪。”
高要擦了一把汗說道。
“此事啊,朕恕你無罪,日后不要再犯就行。平身吧!”
宋齡添大氣道。
倒不是他對臣下很寬容,高要與其他不同,可是他的鞠友。
“謝皇上。”
高要從地上爬了起來,拜謝道。
“何問才子,可以作詩了么?”
見高要歸位,宋齡添又將目光落在何問身上,問道。
“當然。”
何問淡淡一笑,回道。
“酒來!”
接下來,他大喝一聲,對著站在不遠處的太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