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幾年前我就被你給看光光了啊……”

樓白尷尬的咳嗽一聲：“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反正我是已經知道你是女生的事情了！”

冷無夜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然后盯著樓白，“聽著樓白，如果我把樓封山搞垮了，你會怎樣？”

“……不會怎樣。”樓白轉過身，“你開心就好。”

冷無夜看著他，怎么可能不怎樣，再怎么說也是他的父親，畢竟血濃于水，再怎么，也還是回應一下情感的。

如果看著樓封山被冷無夜這么弄垮，先不說外面媒體會怎樣評價樓白，就是他自己心里也不會那么釋然的，肯定會多多少少的幫助一點，而且萬一樓封山趁機會賴上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冷無夜嘆口氣，“說實話吧，我不想我做的事情，你愧疚。”

“沒關系，反正，他們也那個樣子。”

“你想好了再告訴我吧。”

冷無夜轉身走了，如果今晚樓白不出現，說不定明天早上，樓封山就只是一具尸體了。

——————

山陸斐來到夜豹基地，把手里的東西放在黎夜的辦公桌上，“黎夜，我用這個換你地一個東西，可以嗎？”

黎夜沒動，就那么靜靜地坐著。

“你會答應的。”山陸斐笑了一下，“因為你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所以，說出來吧。”

黎夜勾了一下唇角，“還真是，說吧，換什么？減刑？”

“我來這里可不是讓你抓的，我換……冷無夜的自由。”

黎夜一聽，又將東西推了回去，“抱歉，這可換不了，用冷無夜的資料換冷無夜的自由？不矛盾嗎？”

“不矛盾，走一個人，銷毀一份資料，只要冷無夜離開這里，這份資料就再也不會有了。”

“但是如果她不再歸國家所有，她就得坐牢。”

“我有辦法帶她走。”

“她走了以后呢？”黎夜繼續說，“你以為她沒有想過走嘛？為什么又留下來，是因為樓白，而你山陸斐，對她來說不算什么，你以為你勸得動她？”

“……我有我的辦法。”

“不換。”

“隊長！”李耀陽一把推開門，就看見黎夜一個人站在辦公桌前，“我剛剛……聽見你在和一個人說話，似乎還聽到了山陸斐，有點擔心，就……你一個人？”

“不然呢？還有別人嗎？”

“……打擾了。”

李耀陽走了，山陸斐從辦公桌底下爬出來。

“你現在還是乖乖的當你的管家吧，如果冷無夜想通了，她給我說的時候，我自然回放她走，你就不要管了。”

“資料你們拿著吧，別讓她看見就成：”

“好啊……”黎夜轉過身，“雖然話說完了，但是畢竟警匪殊途，所以今天我還是要抓住你。”

“黎隊長！”安墨啪的一下推開門，“不好了！黎隊長……你在干嘛？”

黎夜扶著額頭，看著已經沒影的山陸斐，有些想打死安墨的沖動，“干嘛？”

“出事了，紅豆街花園小區第16樓625的一個女人被謀殺了。”

“找刑警大隊啊，找我干嘛？”

“……我就是刑警大隊的。”

“那就找1086行動小組。”

“人都不在。”

“那就去找冷無夜！”

“……好的，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