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希直接撥通了她的手機號碼，沖她吼，“綾易，你可是答應我的啊！我們倆明明都已經坐過了啊！”

綾易無所謂的給她回道，“你又不是第一次，還得讓我紀念不成？而且啊，我才是未成年好嗎？應該是你犯得強J罪啊……”

“去死吧你個惡心的同性戀！祝你早日得艾滋！”

“無所謂啊，不過我還是得糾正一下，我只是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而已，并不是同性戀，而且同性戀怎么就惡心了？比起我，你更容易得艾滋吧？傻子……”

“綾易，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我也是溫煜啊！”

“可是溫煜的臉在我臉上長著啊。”

“你……”

“我不與豬廢話，再見。”

未希捏著手里的手機，看來得去找另一個人了……

落娘此刻剛從夜豹基地逃出來，打算回家的。

有些詫異的看著顯示的未知來電，自己的這個號碼明明是保密的啊……

“喂？誰啊？”

“鐘離先生么？”

“嗯，是我，怎么了？”

“我想請你殺一個人。”

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好啊，殺誰？”

“你知道你常去的那家咖啡店的老板嗎？”

“咖啡店？”鐘離落垂眸想了一會兒，“……我知道。”

“那家咖啡店的店主，我要你殺她。”

“……哈？”

鐘離落心里疑惑，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吧？沒事找人冷無夜干嘛？讓自己去殺她？這不就是閑的慌么？

未希聽見電話那邊沉默了許久，以為是在考慮價格的問題，變開口：

“你不用擔心，價格我們可以面談，今天下午吧。”

面談？他倒是想要知道，迫不及待要去死的人，到底長什么樣，要是好看一些，說不定冷無夜還會心軟一下什么的……

畢竟，她對女孩子，并不是真的像表面看起來那么溫柔，好的壞的，要看出來還是很容易的。

“好啊，說個時間地點吧？”

兩個人說定了地點時間，鐘離落看著身后追過來的警察，伸了一個懶腰，笑了一下，轉過身，“送死的來了……”

——

溫憐憐看著窗口的冷無夜，問她，“鹿福斯，你到底叫什么？”

她回過頭，“冷無夜。”

溫憐憐停頓了一下，她總感覺，現在的她，和剛才的她有些不一樣了，少了那種……溫和的感覺……

“……那你一開始為什么要瞞著我？”

“因為我不想說實話。”冷無夜看著她，微笑的表情，卻讓人覺得冰冷至極。

“你肯定也在奇怪吧？我什么我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冷無夜的腦袋枕在胳膊上，“這就是我，高興是一個性格，不高興又是一個性格，原來有人問過我是不是精神分裂，嗯……你們也可以這么認為，反正我的情緒喜怒無常，如果哪一天因為某個事而得罪了你，那我就提前道個歉咯。”

“冷無夜，你為什么會成為這樣？”

“因為我想。”冷無夜笑瞇瞇的說，“我想怎么樣就會怎么樣，你信嗎？”

“啊？”

溫憐憐有些震驚的看著她，她所說的，是這么長時間所有與她深入接觸過的人心里的疑惑，今天全部在溫憐憐這里解開了，但她……對冷無夜的了解卻是少之又少……

“你知道么？我喜歡一個人。”冷無夜說，“對于我來說，他就像一道光，你知道，一個一直沉浸于黑暗中的人，只要見到一絲光亮，就再也不會想回到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了……這就是他對我的意義。”

“……你的意思是，你不會娶我嗎？因為你已經有了你的‘她’了，對嗎？”

冷無夜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本來是沒有這個意思的……不過你說的也對啊。”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雖然這樣有點像渣男，但畢竟我們還沒有什么關系……”

“而且，以后的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溫柔了，因為，總會有一些人不長眼睛，總想要騎在你的脖子上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