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所有的考生都已經筋疲力盡了，包括白沫念。她已經將所有府題目都寫滿了，至于成績如何，就不在她考慮的范圍內了。

結束的鐘聲終于響起，監考官挨個過來收答卷，等將所有的答卷都收上來后，考生才了出考場。

剛一出自己的考號，隔壁考號里的清瘦書生已經等在她門外了。兩人拱了拱手依次往考場外走去——這里依然不讓隨意交流。

剛一走出考場，那書生立即長揖到地，“在下周亦興多謝兄臺，若不是兄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