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郭嘉這一分析,高寒如撥云霧而見青天,感慨了一句,“奉孝,現(xiàn)在是無比盼望你畢業(yè)呢?!?
“還早的很呢,群主你慢慢等吧,我要看會書睡覺了?!?
“早睡早起身體好,別熬夜了。”
……
次日三人回到史家莊,一院子女人的眼神掃射了過來,看著三人神清氣爽的模樣,看不出有什么情況,于是剛分手尉遲恭就被自家婆娘叫進了家門。
三人在路上早已制訂了攻守同盟,高寒相信黑炭肯定能輕松過關。
將王朝馬漢叫來,讓他們去發(fā)動幽靈衛(wèi),打聽一下糧食的具體情況。
剛把事情安排完畢,元慶一蹭就過來了。
“寒哥哥,該給我講三打白骨精的故事了。”熊孩子滿臉的憂怨,一幅幾天沒魚吃的模樣。
高寒現(xiàn)在正是滿腹心事,一下也想不明白,于是說道:“你邊練錘聽故事如何?”
裴元慶正處于武力的上升期,現(xiàn)在不多練,等成人后就晚了,所以無論是高塞帶是裴翠云就將他看的很緊。
元慶本來沒報什么希望,大清早的,一聽有戲,興奮地應了一聲,便掄開了大錘。
一邊講故事高寒心中暗自忖道,“元慶實力應該在張繡之上,到時有什么行動,還得將他帶上?!?
“明天講車遲國的故事,去玩吧?!?
打發(fā)了快樂地元慶,高寒向翠云的房間走來。
翠云剛起床不久,正在桌邊繡花,見高寒回莊后第一站是到自己這里,微微有些開心,但臉上卻波瀾不驚。
“翠云,最后換一次藥,從此你就解放了,嘿嘿?!备吆荒槈男Φ卣f道。
翠云臉一下紅到耳根,那樣全身推是自己從未有過的感覺,只覺得身心俱爽,那傷口的奇癢之感都會消失不見。
坐在翠云身邊,瞧她那副模樣,高寒看了看她小腹處,“傷口不疼了吧?”
“嗯,就是很癢?!?
“那是肌肉在恢復,在愈合,自然是癢的,我看看?!?
躺在床上,看著眼前這個帥得掉渣的少年,翠云心中有些自愧形穢,總覺得自己名義上已是人婦,配不上人家。
“可他好象很喜歡自己的身體呢?!毕氲竭@里,翠云的心中又有一份歡喜,女人對自己的身體能吸引到男人總是開心的。
閉上眼睛感受著少年為自己寬衣,那種期待和糾結的感覺讓女人輕微地抖動了起來。
翠云心中念了幾十遍的阿彌陀佛,屁股卻主動地向上抬了一下,以方便少年能輕松裉下自己衣物……
“哈哈,馮夢龍大才子說的很對,婢不如妓,妓不如偷,自己看著麗春院那些姑娘搔首弄姿的表演完全沒有感覺,但給翠云換換藥推推油很是刺激?!?
這次換完藥,高寒不再包扎傷口,看著細細的一道傷疤,拿出一瓶藥來。
“這是消除疤痕的藥,這幾日多涂抹一番,以后這刀口就會很細,不仔細看都察覺不出來?!?
翠云臉上的X潮未退,呼吸也還很急促,突然伸出右手拉住高寒,“你這樣欺負于我,可想過以后如何相處?”
嘴角邊揚起讓翠云熟悉的弧度,高寒笑著說,“一切聽從姐姐的意思?!?
“可我還沒想好呢?!?
“那就慢慢想唄,你把家里的東西處理了吧,還有什么親人都搬過來,我準備去買點地,還要修很多的院子,到時再多的人也住得下。”
畢竟翠云的年紀比自己大了好幾歲,這事的主動權高寒交給了女人來決定。
不過想著她在自己手中的那副嬌滴滴的模樣,高寒嘴角不自覺又揚了起來。
……
陽谷縣衙看上去很氣派,看來蔣干的芳滿庭產業(yè)賺了不少錢,不過等到明天悅來酒樓正式開張,估計蔣縣令的財富便會大幅縮水。
千里做官只為財,斷了人的財路,蔣干雖然是書生性格,只怕也會咬人呢。
門房進去通報后不久,高寒就見一青衫中年文士迎了出來,行為文雅,真有些書香氣質。
估計蔣干學問還是不錯的,只不過這心機嘛差不多算是負數(shù),太容易被忽悠。
進了客廳,就見蔣蘭也走了出來,當面又為那天的事向高寒告了聲罪。
高寒那夜鎮(zhèn)住幾百兵馬的事情想必他們父子已經知道了,估計越發(fā)猜不透高寒的來路,言語中客氣無比。
“不知大人駕臨本衙,有何指教?”
“共同發(fā)財。”
彥崇拋出利益,將這對父子胃口鉤起來再說。
果然一聽這話,蔣干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大人發(fā)大財,只要我等能沾點光就行了?!?
“這個簡單,蔣大人,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這有個提議,對你百利而無一害,你可想聽聽?”
周瑜當時不就帶蔣干參觀了士兵和糧草,就把蔣干鎮(zhèn)得一句話都不敢說嘛。
這人就是要先鎮(zhèn)住他,然后便能盡情忽悠。
果然蔣干沒什么主見,順著高寒的思路問道:“大人請說?!?
“史家莊四周都是無主之地,我想修建房屋擴大釀酒規(guī)模?!?
一提到釀酒,蔣干父子的眼睛便亮了起來,悅來酒樓要開張一事他們自然知道,心中很怕將自己芳滿庭的生意搶走,連著幾天心中都是忐忑不安。
“如果大人同意將那些地讓我使用,我每個月供應大人美酒這個數(shù)?”
高寒比劃出一個手指,“五千斤?!?
這個產量應付陽谷縣城的消費綽綽有余,高寒準備將陽谷縣的份額讓給蔣干,有單雄信他們,加上自己還會去開拓其它市場,陽谷縣這點買賣幾乎就是毛毛雨。
見蔣干已經被成功的鎮(zhèn)住,高寒又放一記大招。
“除了悅來酒樓,小爺不在陽谷縣銷售美酒,這個交易如何?”
高寒瞧見蔣蘭不停地用手拉扯父親的衣袖,心中不由想到了一句常用語。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蔣干并沒考慮很久,“大人這樣的做法很吃虧,不若陽谷縣我們兩家各賣一半?”
這樣的試探對高寒毫無意義,這蔣干著眼于細微之處,果然上不得大臺面,無論周公瑾還是龐士元,會糾結這些許的小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