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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原來不止一種方式

郁可櫻抱著食盒回到家里,只覺得身心疲憊。她把食盒放在茶幾上,一一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一些精致的點心,最下面還有一碗蓮子百合粥。

郁可櫻用筷子夾著點心邊吃,邊考慮這段時間的事情,總覺得一切不像巧合。然而,思來想去,卻還是無法找到思緒。

“叮?!?

突然,郁可櫻的手機響了兩聲,她打開一看,是短信。收起手機,郁可櫻走到門口,打開門就見到了站在門外的John。

“你來了。”郁可櫻讓John進門。

“這是您要的資料?!边M屋后,John將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交給郁可櫻,“竊聽器太小,您的指紋已經(jīng)覆蓋了原有的指紋,所以無法通過指紋來調(diào)查到底有哪些人碰過它。我去查過,這枚竊聽器是12年前一個器材廠秘密生產(chǎn)的,但是因為功率太大,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所以他們只生產(chǎn)了一批,之后就沒再生產(chǎn)了?!?

“12年前?按道理,那時候敢去買這種東西的,應(yīng)該就只有一些特殊職業(yè),或者特殊用途,購買的人應(yīng)該都得是成年人吧?”

“沒錯,由于這家工廠做竊聽器不是國家允許的,所以他們都是自己直接銷售給客戶,并沒有經(jīng)過中間人。他們很肯定,從來沒有賣給過未成年人,尤其女人?!?

“沒有賣給過未成年人和女人,那就是說購買的一定是成年的男人!有沒有拿到名單?”

“沒有,他們本來是有記錄的,可是后來因為公司轉(zhuǎn)讓各方面的原因,這部分資料就遺失了?!?

郁可櫻沉默了,她兩只胳膊在胸前交叉,右手有節(jié)奏地在左手臂上敲擊。

“不過,我查到是誰給的這個竊聽器。”John指了指文件袋,“里面有些資料,您可能會感興趣?!?

“讓你查的資料都在里面嗎?”郁可櫻揚了揚手里的文件袋。

“是的?!?

“好,我知道了,辛苦?!庇艨蓹腰c點頭,示意John可以離開。

等到房間重新只剩下郁可櫻的時候,她打開了文件袋。不出所料,竊聽器是白語薇給鄭素梅的,至于鄭素梅是如何放到郁可櫻的包里,唯一的機會就是那天晚餐。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鄭素梅要這么做?上次也是,很明顯她是知情的,那么她到底是幫著哪邊呢?方蘭芷還是白語薇?又或者方蘭芷也是白語薇的棋子?

郁可櫻回想著白語薇的樣子,對自己毫不掩飾的敵意、對夏侯禹毫不掩飾的感情,那樣的一個情感外露的人,真的可以布局這一切,利用所有的人么?如果是,她的目的是什么?為了夏侯禹嗎?兜這么大的圈子就只是為了夏侯禹?目的這般簡單,又不像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會做的事!

“而且莊子沐是知道白氏和他父親之間的事情的,就算他再愚蠢、再沒有社會經(jīng)驗,也不可能會幫助白氏的人來害我!這次的事情,雖然白氏及時處理了,可是到底還是讓媒體開始關(guān)注他們在醫(yī)藥領(lǐng)域的業(yè)務(wù),影響并非完全沒有。至于這塊業(yè)務(wù)是不是干凈,究竟這一次是帶來曝光還是黑幕暫時還不知道。但是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卻已經(jīng)是確定的了?!?

郁可櫻幾乎可以預(yù)料到雜志社會給她怎樣的處理,所以這件事終究還是針對她的。不過,白語薇應(yīng)該不會置白氏于不顧,畢竟媒體吸引眼球的文章多是以負(fù)面為主。這么看來,這次的事情應(yīng)該不是白語薇做的。

在屋里來回走動著,郁可櫻的眼光突然就落到了那枚竊聽器上。竊聽器肯定是白語薇給鄭素梅的,可是10多年前白語薇才十幾歲,而且算時間她應(yīng)該在澳大利亞留學(xué),不可能也沒必要那時候就準(zhǔn)備竊聽器。那就只能是其他人給她的,到底是誰給的呢?白志聰在住院,這種大功率的東西是帶不到醫(yī)院的,但他可以告訴白語薇回家里拿。

關(guān)鍵問題在于這枚竊聽器到底竊聽到的內(nèi)容,還有另一頭的設(shè)備究竟在誰手里。

“內(nèi)容?”郁可櫻突然想起來,剛才柯睿提到他被搶走的東西都找到了,除了相機、電腦里的資料被格式化了,其他并沒有損失。

“說起來,那天晚上,好像正好是柯睿告訴我他找到資料的事情。之后,柯睿出差了,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入室搶劫。可是,如果對方一早就聽到了內(nèi)容,為什么不趁柯睿出差的時候去盜走呢?”想到柯睿受傷的事情,郁可櫻覺得這似乎也不像是偶然,“是了,柯睿被入室搶劫本身就很奇怪,對方似乎不僅僅是要找東西,還故意傷到了柯睿。為什么這么做呢?”

剛提出這個疑問,郁可櫻就想到了夏侯禹和柯睿同時對她說過的詞“冷靜”。人一旦失去冷靜,便容易被情緒左右,被眼前的事情所迷惑。

“莫非對方就是在等我失去冷靜的時候?”郁可櫻喃喃自語,她一般情況下都會保持冷靜,即使自己有什么意外,也不會太過在意。但是一旦身邊在意的人發(fā)生了意外,那么她就比較容易失控。對手顯然知道她的性格特點,柯睿受傷是在拿到關(guān)于白氏的資料之后,而種種不同尋常也會讓人聯(lián)想起是否是白氏的人傷了柯睿。這時候郁可櫻會失去冷靜,尤其是再碰到白氏的事情的時候,會更加容易失去判斷力。

“只是,這兩次的事情真的是同一人所為么?”對此,郁可櫻依舊抱著懷疑態(tài)度。

思前想后,郁可櫻似乎還是整理不出思路。她深呼了一口氣,給自己沖了杯咖啡,然后再次拿出那卷錄像帶?!凹热幌氩怀鏊裕蝗缁貧w初衷,好好分析當(dāng)年的事情!”

錄像帶里還是那些內(nèi)容,郁可櫻并沒有在庭審內(nèi)容上多做留意,她一直關(guān)注的都是張顯。上次只是一閃而過,沒有細(xì)看。這一次,她細(xì)細(xì)地看過畫面,果然覺得張顯根本只是表面上裝的很懊悔,那雙眼睛分明透著一股冷峻,隔著屏幕都能明顯感受到。

只是,郁可櫻在一遍遍看過這盒錄像帶后,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就好像她似乎見過張顯一般。

或許是這種感覺太過強烈,使得郁可櫻不停地重復(fù)播放錄像帶,一遍一遍地播放。在不知道播放了第幾遍的時候,在錄像帶最后結(jié)束時,張顯那個一閃而過的笑容突然讓郁可櫻靈光一閃。

她猛地坐直了身體,將錄像帶重新倒回去,停留在那個笑容上。眼睛盯著屏幕,大腦飛快旋轉(zhuǎn):柯睿查到的是關(guān)于何毅的資料,那么拿回資料的也可能就是何毅;白語薇之前曾經(jīng)認(rèn)出過在酒吧竊聽的我,何毅搞不好也知道;上次何毅也曾說過覺得我眼熟,說不定后來他就知道我是曾經(jīng)查過他的記者;何毅擔(dān)心被我查出什么,或者他以為我掌握著什么,所以要對我用竊聽器,但是他沒辦法靠近我,于是就想到了白語薇,而白語薇則讓鄭素梅做了這件事,之后果然聽到了我和柯睿的對話……

但是,只是掌握了一些并不具備實錘的證據(jù),何毅為什么這么緊張?除非,郁可櫻緊盯著屏幕上張顯的面容:“除非,他有必須要隱藏,怕被查出來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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