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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在做危險的事

看到人都走了,郁可櫻立刻推開夏侯禹縮到沙發(fā)的一角,還不忘拿他的西裝蓋住自己。

夏侯禹勾了勾嘴角,朝著郁可櫻的方向挪過去。夏侯禹一動,郁可櫻也跟著往后移動,然而畢竟距離有限,很快郁可櫻便貼著墻壁了。夏侯禹則絲毫沒打算停下來,很快便貼在了郁可櫻身邊。

“喂,你過去點兒。”郁可櫻此刻覺得窘迫極了,不僅是因為只穿著內(nèi)衣,更因為剛才那個吻,她費了好大勁兒,才讓自己保持平常心,不要對夏侯禹的吻多想。

“為什么?”夏侯禹低沉的嗓音充滿了誘惑力。

“夏侯禹,你……”話沒說完,郁可櫻便再次被夏侯禹吻住了。

夏侯禹的吻技很高,郁可櫻很快便陷入其中,不自覺地放開了衣服,雙手環(huán)住了夏侯禹的脖子。然而,夏侯禹卻及時剎車,離開了郁可櫻的唇。

看著郁可櫻雙眼迷離,夏侯禹邪魅地一笑:“小丫頭,受不住了?”

這句話讓郁可櫻醒過來了,她立刻推開夏侯禹準備起身離開,卻被夏侯禹一把抓回來,牢牢地禁錮在懷里:“跑什么?不好意思了嗎?又不是第一次這么親近了!”

“夏侯禹!”郁可櫻真的惱羞成怒了,她不明白,夏侯禹到底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明明不愛自己,為什么要給她希望?這么想著,郁可櫻的眼淚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櫻櫻,別哭!”看著郁可櫻的眼淚,夏侯禹意識到自己玩過火兒了,他手忙腳亂地給郁可櫻擦拭眼淚,“別哭別哭,我就是開個玩笑!”

這句解釋聽在對夏侯禹有誤解的郁可櫻耳朵里立刻變了意思。“夏侯禹果然是逗自己玩的。”郁可櫻這樣想著,哭得更傷心了。

“櫻櫻,別哭了。”夏侯禹抱著郁可櫻,溫柔地哄著她,還一搖一搖的。

而郁可櫻被他這種好像哄小孩的動作給逗笑了:“大禹,你當(dāng)我小孩子呀,還搖呀搖的。”

“只要你不哭,為你做什么都行。”夏侯禹說著,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淚。

此刻的夏侯禹很溫柔,郁可櫻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的大禹。郁可櫻想問問他,當(dāng)年真的是騙自己的嗎?他和白語薇是什么關(guān)系?

“大禹……”

“叩叩……”敲門聲打破了郁可櫻的詢問。

“禹總,您要的衣服。”何海鑫推開門,低著頭并不看里面。

“放下,出去吧。”

何海鑫出去后,夏侯禹將郁可櫻放在沙發(fā)上,然后拿過地上的袋子,遞給郁可櫻:“換上衣服,我?guī)愠鋈ァ!?

郁可櫻看了夏侯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接過衣服。那是一身連體衣,通體呈寶藍色,長袖、長褲,袋子里還有一雙低跟皮鞋。

原本郁可櫻以為是何海鑫隨便買的衣服,可是穿上身卻意外的合適,只是腰身的位置有一點寬。“何海鑫怎么會知道我的尺寸?”郁可櫻覺得不可思議,再細看衣服,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今年流行款式,至于品牌,雖然郁可櫻不認識,但摸起來應(yīng)該是高檔貨吧。

“走吧!”看到郁可櫻穿好了,夏侯禹這么說著,還伸出了一只手。

看著夏侯禹的手,郁可櫻猶豫了,但轉(zhuǎn)念一想,今晚也許是最后一次也不一定,就放肆一次吧。這樣想著,郁可櫻走過去握住夏侯禹的手,在順便抱住他的胳膊,整個人依偎在他身上。

夏侯禹被郁可櫻的動作弄得心情很好,他愉快地由著她抱著自己,一起朝外面走過去。

夏侯禹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一路下來,他走過的地方,大家都自覺讓路,不少人也探究地看著他牽著的女人是誰。郁可櫻可不想因為這樣成為報紙頭條,因此,她在出來的時候,就打散了頭發(fā),遮住了半張臉。一路上,她又一直貼在夏侯禹的胳膊上,就是讓別人看不清楚她的臉。

夏侯禹當(dāng)然知道她的小心思,但是難得她愿意這樣依賴自己,夏侯禹倒也沒揭穿。

酒吧外面,司機已經(jīng)把車開過來了,何海鑫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趁著坐進車子的機會,郁可櫻松開了一直纏著的夏侯禹的胳膊。

看著失去了溫度的胳膊,夏侯禹有一陣失落,但他很快就調(diào)整了思緒:“說吧,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哪里?”

郁可櫻原本以為夏侯禹不會問了,沒想到還是沒逃過。她思索著該怎么跟他說才能蒙混過去。

“別想著騙我,”一看郁可櫻的樣子,夏侯禹就知道她不打算跟自己說實話,“上次在山水會所我也遇到你了。”

這句話使郁可櫻一愣,她轉(zhuǎn)過頭看向夏侯禹:“你說什么我不明白,我沒去過山水會所。”

“9月20日晚上9點,山水會所VIP 1包廂,”夏侯禹倒不著急,“你穿著了一件服務(wù)生的衣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郁可櫻的眼珠子開始亂轉(zhuǎn),夏侯禹知道這是郁可櫻撒謊時的表現(xiàn),恐怕她自己都未必察覺。

“沒關(guān)系,只要把錄像調(diào)出來看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你了。”

“我待的地方是錄像的死角,不可……”郁可櫻下意識開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夏侯禹套了話,“夏侯禹,你……”

“的確,你偷聽的地方是監(jiān)控死角,但不代表走廊上的攝像頭也沒拍到你。只要有人有心要查,你遲早會暴露。”夏侯禹嚴厲地對郁可櫻說,他原本也不確定這件事真的和郁可櫻有關(guān),但看她的表現(xiàn),這件事果然和她脫不了干系,“櫻櫻,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會是在買賣黑幕消息吧?”

“當(dāng)然不是了,我像那么沒原則,那么缺錢的人嗎?”反正也瞞不下去了,郁可櫻索性承認了,“沒錯,方浩男走私的消息的確是我提供給警方的,今晚也是去找線索的。”

“所以呢?你不是經(jīng)濟周刊的記者嗎?為什么做這些?”

郁可櫻并不想騙夏侯禹,但也不能說實話,她認真地看著夏侯禹的眼睛:“大禹,我不能告訴你原因,但是你相信我,我沒有做違法的事情。”

“可是你在做危險的事情!”

“不會有事的,我會保護好自己的。”郁可櫻完全不在意,“不過,你今晚為什么會在Finding Bar?”

“有點事。”夏侯禹沒有說,他是知道她要去才去的那里,“好吧,我不勉強你說,但是,”夏侯禹突然把郁可櫻拉到懷里,“但是你要保證萬事以安全為第一位。”

“我知道。”貪戀著夏侯禹的懷抱,郁可櫻并沒有推開他,“對了,說起方氏,我想起一件事,方氏這次能度過危機,是因為你的幫忙嗎?方浩男走私的事情你知情嗎?還是說和你有關(guān)?”詢問著,郁可櫻攥緊了夏侯禹的衣服。

“方浩男的事情和我無關(guān),方氏的確是華夏集團幫的。”夏侯禹的話說的很巧妙,然而郁可櫻并沒有聽出其中的差別。

“可是,方氏的生意不干凈,方浩男的事情不可能和方氏沒有關(guān)系。大禹,你不能不防。”

“放心吧,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別擔(dān)心。”夏侯禹安慰地拍了拍郁可櫻的頭。

郁可櫻雖然還想說些什么,但她相信夏侯禹做什么事都有他的理由,因此并未繼續(xù)游說。她將頭靠在夏侯禹的肩膀上,享受著最后的溫暖。

“大禹,謝謝你!”郁可櫻這樣說著,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這一夜,你帶給我的溫暖,我將銘記于心。這樣,我就可以繼續(xù)努力,哪怕你不在我身邊,也不要緊。”后面的話,郁可櫻只是暗暗地想著,并沒有說出口。

夏侯禹看到郁可櫻這么粘著自己,心里自然很滿足,然而他卻忘記了,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他從來沒有對郁可櫻說過一句“我愛你”,而這恰恰是郁可櫻不自信、不信任他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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