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刻鐘,就到亥時了!我們去九羅天大殿。”
南宮瀟夜推著歸海燚武的輪椅,二人離開地宮朝著大殿走去。
“啪!”歸海燚武掌中元氣將大殿中宗主坐的黑木蛟龍椅擊散,并讓南宮瀟夜將擊散的椅子搬了出去,說道:“還有些私事需要我辦,你先去外面等我。”
南宮瀟夜點頭出去,歸海燚武披上黑色袍子,遮住了自己的臉龐。看著大殿的蝙蝠石像,手中雷光環繞,一運氣,石像坍塌。卻未發出聲響。
亥時已到,鐘離燚遙悄悄地潛進九羅天,這大殿是九羅天各個地方的必經之路,潛進去的鐘離燚遙發現大殿之上正坐一人,心想定是九羅天的宗主唐海武,于是從袖中拔出匕首,輕步進去。一招刺穿了那人的胸膛,只差一點就命中心臟。
“唐海武,受死吧!”鐘離燚遙說著,一攤血液隨匕首的拔出噴了出來,那人趴在了地上,黑袍也隨之掉落下去。鐘離燚遙沒想到,黑袍之下竟然是承諾在邊界山客棧接應他的歸海燚武。鐘離燚遙當即慌了手腳,匕首掉到了地上,叫道:“二弟,怎么會是你!你沒事吧!我現在就給你療傷。”
說著,就要給歸海燚武注入元氣療傷,但被歸海燚武一掌推開了。
歸海燚武的臉頰開始蒼白,冒出了汗珠,吃力的說道:“不需要了,有這一刀就夠了!”
在外面的南宮瀟夜聽到大殿有動靜,生怕出事,于是快速地進去,但是已經晚了一步。歸海燚武的血液止不住的流淌著,臉頰蒼白,眼看就要昏了過去。
南宮瀟夜馬上扶著歸海燚武坐到了輪椅上,并點穴止住血液,可惜卻是找不到他的穴位。
“鐘離燚遙,聽我最后一句,帶著七圣各回各派去,莫讓神天圖上有你。”說罷,歸海燚武自封穴道,表情變得很猙獰中帶著痛苦。眼睛變成了紅色,說道:“南宮瀟夜,我們走。”
說罷,南宮瀟夜推著歸海燚武欲要離開大殿,鐘離燚遙看著自己手中的血液,攔住了歸海燚武,問道:“為什么?你為什么會有神天圖?”
鐘離燚遙此時看到歸海燚武的眼睛竟感覺到沒有一絲的熟悉,倒是陌生又令人寒針刺骨。
歸海燚武咬著牙,痛苦的說道:“神天圖出,血祭來臨!你們還是識趣一點的好!”
“這么說,你是落為魔道了。”鐘離燚遙面無表情的說道。
歸海燚武沒有理會,讓南宮瀟夜帶著自己快速離開了大殿。
歸海燚武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什么東西浸濕,現在的他全身沒有丁點力氣,也顧不得這是淚還是疼痛所帶來的汗。只恍恍惚惚在眼前看到了父親、母親還有七圣……
“他不是歸海燚武,他不是。神天圖是武林的禁物,歸海燚武不可能會有,不可能…”鐘離燚遙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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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雪山上,雖然沒有北境冷極那么陰寒刺骨,但還是大雪紛飛,白霧漫天。
海東青掠越雪山,到達一個山洞飛了進去。只見那洞口前刻著‘天山窟’三個大字。
海東青落在了一個身材巍峨高大的青年男子的肩膀上。細看之下,此人身穿虎紋綠袍衣,裸露著左臂,肩膀上還有著雄鷹的刺青,右眼的上下有一道疤痕,似是被老鷹抓過。這便是鐘離世家的大公子,鐘離燚遙同父異母的哥哥--鐘離鷹。
鐘離鷹打開信條一看,讀道:“魔宗出戰,七世家元氣以滅,敬請大公子出山!”說著,已將信讀完,手一揮,信條變作了飛灰“好一句敬請大公子出山,舅舅海夜上人真的是費心了。既如此,我就出面,整頓七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