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那么多廢話!”
真的是慣的他,看來這男人不能慣這話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越慣越混蛋。
干活就干活,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以后再李蘭的一系列處理下,酸梅就熬成湯了,好在有糖,不然這酸梅湯是喝不成的。
“上官歌你不會還在生氣吧?”
不然這半天怎么說話了?
就在李蘭疑惑的時候,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這上官歌整個人身上竟然結了一層冰。
媽呀!他這是成冰人的節奏?
“上官歌你這是怎么了?你別嚇我啊!”
好端端的這怎么就結冰了呢?
“上官歌?”
“上官洐你快進來,你哥出事了!”
就在門外的上官洐在聽到李蘭喊這話的時候,趕緊沖了進來,在看到他哥這模樣以后,并沒有慌亂,反而很是淡定的把他哥抱會了床上,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給上官歌喂了一顆藥以后,隨后上官歌身上的冰慢慢的化了。
“這是什么藥那么神奇?”
這比放在火上烤還要見效果。
“上官歌你醒了?有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啊?”
其實李蘭此刻最想問的是這上官歌為什么結冰,不過她覺得這話要問出來沒準會被上官洐揍。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畢竟這都已經是老狀況了,不會致命,眼下卻也無法根治。
“李蘭你先出去吧”
看樣子這上官洐有話要跟他哥說,不想讓李蘭聽,這才把她給叫了出去。
“喔”
真是的,有什么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啊?還真當我喜歡聽一樣。
“大哥接下來只怕就是你的冰凍癥發作的時候,田大夫留下來的藥只夠維持你一個月的,接下來你可怎么辦啊?”
這些年他們一直不曾放棄治療上官歌的冰凍癥,而這次田大夫出遠門也是為了給上官歌尋藥。
“船到橋頭自然直,那么多年我都熬過來了,只要熬過這三個月就好了,以后若是不嚴重的話,這藥就不必給我服了。”
畢竟田大夫不在,這藥能省一點是一點。
“可是你堅持的住嗎?如今你又不能運功抵抗這冰凍癥發作,我怕你撐不下去啊。”
上官洐是真的很擔心,從小他就知道他大哥身體不好,后來他才發現原來他大哥身體不好是因為被下了各種各樣的毒在身體里,也因為各種毒藥相互制衡才保住了這條命,可是卻也過得很痛苦。
“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又不是第一次發作了,撐不撐的了他都得撐下去。
因為上官歌突然發病,這上官洐就忙碌了起來,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他走之前遞給了我一個小瓶子,說要是他哥在發生剛才的癥狀就給他吃一顆瓶子里的藥。
如今已經是六伏天,全年最熱的時候,這里沒有空調,也沒有風扇,熱的讓人受不了。
白天我也沒怎么吃東西,上官洐交代我要時不時的就去看上官歌一下,免得他發病,為此我也不敢松懈下來。
“上官歌你別說你這個房間還挺涼快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就是覺得這房間突然涼快了許多。
“是嗎?”
上官歌有些虛弱的看著李蘭,眼下他身體不舒服,整個人也是昏昏沉沉的。
“對啊,我發現待在你身邊更涼快。”
就好像待在空調旁一樣,或許正是這個原因,李蘭才一個勁的往他身邊湊,這人啊一舒服就犯困,這不很快李蘭就來了瞌睡,迷糊之下,她本能的爬上了床,在覺得冷以后,她下意識的鉆進了被子里。
等上官洐回來的時候并沒有發現李蘭,氣得他想揍人,他哥眼下身邊離不開人,偏偏這丫頭就是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李蘭那臭丫頭我饒不了她,她還把藥帶走了,不行我要去拿回來。”
沒有藥,萬一他哥半夜發病怎么辦。
“她不是在這里嗎?”
難得上官歌清醒了過來,他一直心口處暖暖的,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他身邊,一揭開被子就看到李蘭蜷縮的睡在他心口處。
“這丫頭真是太膽大包天,誰允許她睡到大哥你的床上的!”
而且還跟他大哥躺一起,真是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