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锘銘看向喬一沫,眼底的憤怒已經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寵溺,他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起初,流年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現在信了。”
“哥,五年不見,你還是一樣的帥啊!小妹我看的快要流鼻血了。”喬一沫對于他摸頭殺的行為無所謂,然后一頭扎進他的懷抱:“哥,我想你!”
也許喬一沫自己都沒有發現,她說“哥,我想你!”的時候帶著哭腔。
喬墨軒將她拉出懷抱,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淚,心疼的說:“怎么哭了?”
“哥,我想你!”喬一沫又重復一次,這一次她收起哭腔,揚著笑容說。
喬墨軒非常寵溺的對她說:“傻沫沫,哥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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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哥,人我已經送到了。”陳柯并沒有著急去事務所,而是先去了莫寒的總裁辦。
隔了許久,莫寒才從一堆文件里抬頭看他,也走到沙發處坐下。
“寒哥,查出來了,在酒吧調戲喬一沫的是羅家的大公子和他比較要好的兩個狐朋狗友。”陳柯不再不正經,嚴肅的向他匯報。
莫寒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陳邢,10點之前我要看見羅氏破產的消息。”
陳柯明顯被嚇到,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大哥狠,尤其是關于喬一沫的,會更狠,一言不合就可以讓一個集體破產,恐怖恐怖……
“寒哥,你……這么做?真的好嗎?”
莫寒連思考都沒有思考,就這樣說了出來:“因為他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陳柯大驚:“你是說,喬一沫是你的底線?”還以為你沒有底線呢!
莫寒輕啟薄唇:“底線如她。”
放在桌面的手機響了,莫寒看了一眼,摁了接聽。
不用說陳柯也知道這是誰打過來的電話,除了他老哥,還有誰辦事效率可以那么快,10分鐘不到,這個世界上就消失了羅氏這個企業。
“嗯,好的!”莫寒用3個字結束通話。
陳柯的手機在桌面上震動了一下,彎過身拿起手機,點開手機推送消息,標題赫然寫著:BJ羅氏因私下生產不合格商品,于今日被查封,宣布破產。
狠,太狠了,他親哥和莫寒哥太狠了,這完全不給他們有翻身的機會,暗自慶幸,幸好和莫寒不是對手,幸好和陳邢是親兄弟,不然到時候,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能太脆弱還愛著
我們都好不容易在這世界活下去”
陳柯的手機響起一陣鈴聲,打破了兩人間的安靜,看見屏幕上寫著的是陸流年,就滑了接聽,打開免提。
“喂,流年。”
“陳柯,你現在是不是還在寒的辦公室?”
“嗯。”
“你打開免提。”
“……早就打開了。”
“哦!告訴你們,喬子回來了。”
“喬……”陳柯只發了一個音,就被莫寒搶先一步:“喬子?我還以為他昨晚電影節后又坐飛機走了。”
陸流年翻了個白眼,反正他們也看不見,又繼續說:“他昨天晚上電影節后就入住了你家的酒店,今天早上就回家了,今晚他在世季酒店訂了一個包間,讓我通知你和陳柯,我們哥幾個敘敘舊,對了,還有陳邢那小子,今晚7點要到。”
陳柯“……”
陳邢“……”
莫寒對他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把手機給陳柯的時候順便問了一句:“這首歌,還不錯。”
“它的歌名是,《你可知道》,黃齡唱的,就是唱《癢》的那個女歌手。”
“你出去的時候記得跟你哥說一聲今晚的事。”
“知道了。”
陳昕出去后,偌大的辦公室就又只剩下莫寒一個人了,空閣孤人,好不冷清,這些平常到無所謂,對于一個人來說,早已是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