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天,鐘路遠為了學(xué)的更多的戰(zhàn)法,沒日沒夜的練著,直到將每個基本功練得熟練至極,他才肯罷休。
“嘿,哈!”鐘路遠正在練習(xí)著最后一套功。鐘麟在旁邊觀察著,這時,唐雪走了過來,看著鐘路遠這么拼命地練著,有些擔心地問:“他這樣會不會累壞啊,每天起早貪黑的練?”鐘麟搖搖頭說:“不,不會的,這點累不會怎樣,反倒是如果讓他休息再練會沒效果,而且我以前練得比他還苦。”唐雪笑著說:“是嗎?我可不覺得你很認真。”鐘麟假裝生氣道:“還不是因為你,我的精神才沒辦法集中。”唐雪用她那纖細的手輕輕的戳了一下鐘麟的腦門,說:“你也真是的,總這樣。”鐘麟一下子摟住唐雪的細腰,這突然襲擊,搞得唐雪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唐雪把臉側(cè)到一邊,嬌羞地說:“你干嘛,遠兒在這呢?”鐘麟壞笑道:“沒事兒。”
鐘路遠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副吃飽了狗糧的表情吼道:“爹娘,你們真是夠了!還能不能讓我好好練習(xí)了!”唐雪推開鐘麟道:“好啦,不打擾你們啦,我回去看看那女孩醒了沒,現(xiàn)在也差不多了。”揮了揮手就走開了。
鐘麟當然不開心了,說道:“你一天就知道惹事,好事又讓你給攪黃了。”鐘路遠做了個鬼臉道:“誰讓你大白天秀恩愛,影響我練習(xí)呀。”鐘麟無奈地說:“行,你厲害,我爭不過你,繼續(xù)吧。”
回到家中,唐雪走到那女孩的的床邊,正準備再用雪精靈再給她療養(yǎng)時,那女孩的睫毛動了動,睜開了了眼。
她用清澈的瞳孔警惕地打量著周圍,呢喃著:“這是哪兒?我在什么地方?”唐雪見她醒了,便說:“你醒啦。”那女孩道:“你是誰?我這是在哪兒?”唐雪見她有些緊張就說:“別擔心,這兒很安全,我叫唐雪,你就叫我唐姨吧,你叫什么?”那女孩似乎放松了一些,道:“我叫唐子琪。”唐雪繼續(xù)道:“子琪姑娘,你家在哪兒,來這里做什么?”唐子琪道:“我……”唐雪看她似乎有難言之隱便說:“如果子琪姑娘有難言之隱,也不必…….”唐子琪連忙打斷道:“不是的,只是我沒有家了。”唐雪疑惑地問道:“沒有家了,為什么?”唐子琪道:
“我家原來在距這兒不遠的小城,我家是做生意的,不說富足,生活過的還不錯,只不過,前些日子,不知道為什么,來了一伙自稱衙門的人說我們家欠稅不交,非要我們復(fù)交,而我爹不交,因為家中的錢并不多,其他的都用來幫助小城中的窮人了,他們就帶著一幫人,闖進我們家,把我們家上下十幾口人都殺了,房子也一把火給燒干凈了,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說著她眼中開始有淚光閃閃。
唐雪發(fā)現(xiàn)自己問錯了話,便打住了話題,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家的情況。”唐子琪說:“沒事的,反正也都那樣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謝謝你們救了我。”說罷她便要起身穿鞋離開。
可她剛往上抬起身,頭部就傳來陣刺痛,痛的唐子琪立刻軟了下來,唐雪立刻扶住她,道:“你快躺下,剛恢復(fù),你還有點虛弱,可是既然你沒有家了,你有何去何從呢?”唐子琪捂著頭,弱弱地說:“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唐雪道:“那怎么行?你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能干些什么,路上又那么多壞人,要不這樣,你留在我這兒。”唐子琪道:“這樣不好吧,我在您這兒待了這么多天,無功不受祿,我不能這樣。”唐雪笑道:“年紀輕輕懂得不少,要像別的大小姐可不會這樣,那好吧,你也不白住,就跟我干活吧,洗衣掃地,就行,怎樣?”唐子琪點點頭道:“嗯,好的。”唐雪道:“今天你就休息,明兒個再開始。”
天色已是傍晚,鐘路遠和鐘麟回來了,鐘麟邊敲門邊訓(xùn)著鐘路遠:“你要記住,你的那個動作不標準。”鐘路遠道:“是的,我明白了。”
這時門開了,鐘麟瞪大了眼珠子,包括鐘路遠也嚇了一大跳,開門的不是唐雪,而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美麗姑娘,他們還沒回過神,唐子琪就說:“原來是鐘叔和鐘路遠回來啦,請進。”說完便做了個請進的姿勢,然后轉(zhuǎn)身往屋內(nèi)走去。
“哦哦”鐘路遠和鐘麟這才回過神來,他們在往里走時,鐘麟湊到鐘路遠耳邊看著眼前這姑娘,小聲道:“這姑娘你認識?”鐘路遠搖搖頭道:“我也想問你,不就是你抱回來的那個,你自己都不知道?”鐘路遠道:“想著救人,沒仔細看。”
說罷他們就進了屋,唐雪正在縫衣服,而那女孩在掃地,鐘麟剛想問,唐雪就走過來道:“我知道你要問什么?我告訴你……”接著唐雪把所有情況都說了一遍,聽完,鐘麟一臉恍然大悟地說:“哦,是嗎?那就歡迎。”而處在一旁的鐘路遠則就是一臉蒙蔽。
什么?歡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說著鐘麟拉著鐘路遠說:“現(xiàn)在她就是我們家的一員了,不過住處,我得把你的房間分成兩半,你不會介意吧?”鐘路遠剛要說,鐘麟就說道:“那就代表你同意了。”鐘路遠也是有苦說不出啊,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沒過多久,就吃晚飯了,四個人圍坐在一起,悶頭吃著飯,氣氛有些尷尬,這時鐘麟打破了沉默。他說:“子琪姑娘,這飯合口不?”唐子琪放下筷子,道:“嗯,挺不錯的唐姨的手藝很不錯。”鐘麟道:“那日,我家遠兒將你背回來,我覺得你不簡單,你是個修士?”唐雪掐了他一下,示意你問錯了話題,鐘麟撓撓頭道:“沒事,當我沒問。”唐子琪說:“這沒什么,我的確是。”鐘麟又問道:“那可否讓我知道姑娘你的等階。”
唐子琪也沒否認,將右手伸出,一個藍色的環(huán)出現(xiàn)了,中間漂浮著一個空心三角。
鐘麟很驚訝,小小年紀就是師級,看來天賦不錯。鐘路遠也是大吃一驚,明明年紀差不多,差別怎么就這么大。
鐘麟道:“是個好苗子,如果不介意的話,愿不愿意和我家遠兒一同練習(xí),順便教教我那個傻小子。”唐子琪看看唐雪,唐雪點點頭,示意她可以去。唐子琪說:“可以。”
鐘路遠全程蒙蔽,這尼瑪啥情況?一是新人,二要一起練,底細都不知道,更何況,當初她可是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不過爹娘看過的人應(yīng)該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