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好,只不過等一下不要求我?!?
“謝謝,我是不會求你的,放心。”聲音雖然顫抖,但聽得出來很堅定。
南昱擎捏了捏手心,狹長的眼睛微瞇,他看了眼她微微顫抖的身體,推門走了出去,這個時候吹冷風或許會更舒服一點。
長身倚在車頭,男人點燃一只煙,拼命地抽著,目無焦聚地看向遠方,指縫間的香煙越來越短,直到燙到手面,他才忽然回過神來,用力甩掉手里的煙頭。
景真發現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低低地嗯嚀一聲,那種即將要沖破身體的火焰,燒的她渾身滾燙熱汗直流,整個人就像被水淋濕了一般。
車門突然被大力拉開,冷風鉆進來的同時,伴隨著男人身上特有的香水味。南昱擎伸手按了下開關,副駕駛的座位緩緩向后伸展,儼然變成了一張床。
她抬起霧蒙蒙的眼睛,借著月光可以看見她的臉色很白,白的有點不正常。她的牙齒在打顫,盡管藥物的作用很強,但她一直在強迫自己保持清醒,“南昱擎,你做什么?”
男人一言不發地看著她,伸手將她推倒在座駕上,他的手心很燙,讓她感到莫名的舒服,身體竟不受控制地有些貪戀,還沒等她弄明白情況,男人高大的身體便壓了下來。
“南昱擎,你走開!”她有點生氣,但說出來的話卻溫軟呢喃,更像是欲拒還迎,小手毫無力氣地拍打他的肩膀。
男人身體一僵,伸手將她貼在臉上的頭發撥到一邊,面色生冷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景真,你怕什么,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區別?嗯?”
“不,我不要,至少不能跟你?!彼f的堅定,顯然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男人的眼色漸漸變冷,但嘴角卻挑起一抹邪惡的弧度,“你不想跟我,可現在偏偏只能是我,誰叫你的男朋友現在不在,遠水救不了近火?!?
眉心微微收緊,她伸手擋在胸前,“南昱擎,你放開我,算我求你?!?
月光很淺,可以隱約看見她眼眶里浮動的波瀾,一張慘白的小臉,越發楚楚可憐。
壓抑的怒火控制不住地暴發,男人雙手緊緊握住她的雙肩,沒想到她第一次求他竟是這樣,“再這樣下去,你遲早會死的,你知不知道?!”
景真一張小臉痛苦到極點,她緊緊咬著牙關,目光堅定地看著他,“沒關系,我保證不會死,就算是死,我也認了?!?
男人突然直起身子,目光冷冷地復雜地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的眼,然后轟騰一聲關上車門。
她松了口氣,小臉露出一絲苦笑,還好,南昱擎并沒有失去人性,雖然冷默但并不絕情,至少對她還算仁慈。
十秒之后,男人坐進了駕駛座發動車子,將車子調頭,向來時的方向快速駛離。
風吹進來的時候,身體也舒服了一些,她看著熟悉的路面,扭頭看他,“我們回去嗎?”
他一言不發,只留給她一張緊繃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