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養(yǎng)傷吧!我會讓人給你拿些藥。”
“謝娘娘!奴婢告退!”梧桐退出正殿邊走邊微微側(cè)頭,她纖長的睫毛下閃過一念不屑。嘴角上揚勾勒出一絲得意。
幾日后明宗將病倒的白鷹接回宮。太醫(yī)大多醫(yī)病救人卻極少醫(yī)治動物。一時找不到病因都不敢輕易醫(yī)治。見百鷹便稀如水,開了許多止瀉的藥來,那鷹依舊精神萎靡不振。
這時張婕妤接下這個燙手山芋。她自告奮勇說能使白鷹從回之前鷹姿。自從那鷹到了張婕妤那,病情漸漸轉(zhuǎn)好。宮中的人都在傳她身有福星庇佑。
“這就是你要的效果嗎?一石二鳥?可是總覺得不對啊!”雨歇戲謔道。
“別諷刺我太早,好戲還在后頭。倒是你,你用了什么辦法,這白鷹到了張婕妤那就輕易的好了!”梧桐不服氣。
“喂了點病老鼠肉,所以它就拉脫水了!然后喂了點無味酒。所以就迷迷糊糊的模樣。用糖衣裹了些無味酒。等糖衣先后化開,這種迷糊的狀態(tài)就可以持續(xù)幾天。治好大便稀少,這精神萎靡進食少等到酒勁兒一過自然不治而愈。”
“你還挺聰明的。原以為你在師父的教導下……”
“會像他一樣腦子不會打彎?我只是以孝為先,敬重師父!不過話說回來,你要那小畜生生病為何不早在張婕妤之前出手醫(yī)治呢?”雨歇玩弄著手中的佩劍。
“誰說我要醫(yī)它,我只需要它出現(xiàn)在安重誨的世界里,恰巧……嗯?”梧桐目光轉(zhuǎn)向雨歇。
“明白了!”雨歇從石凳上起身道。
“好了,等下我還有事,差不多該回去了!你也悄悄回去吧!”
“好!萬事小心!”雨歇正經(jīng)道。
“嗯!”梧桐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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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梨留下其余的都退下吧!”
“是!”
玉蘭悄悄將一盒珍珠粉落在桌子的一角,那盒子被首飾盒擋住。
次日一早玉蘭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珍珠粉盒帶了出來。念梨平日少言寡語。時常不見蹤影。即使德妃尋不見她也從未責罰于她。別的宮女都敬她幾分。玉蘭總覺得念梨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宮女。因此當她值夜玉蘭悄悄將手機藏在珍珠粉盒的夾層中進行錄音。
當玉蘭聽到錄音心中不免一驚。
“什么事說吧!”德妃道。
“主子說如今娘娘地位穩(wěn)固,孩子的事可以進行了!”
“那么人呢?何時進宮。”
“計劃有變,娘娘只要找個懷了孩子的人就可以。張婕妤即將會有孩子。”
“你怎會知道!”
“她正想趁著眼下恩寵不斷,誕育龍嗣!只要有她的把柄在手,待她臨盆之時,主子會讓人把孩子送過來。”
“知道了!本宮要歇息了!”
玉蘭原來德妃不僅僅是陛下的寵妃,還另有主子。可那幕后之人又有什么目的呢?她又會怎么對付張婕妤呢?
“你想什么呢!”雨歇走到梧桐眼前。
梧桐嚇的一個寒戰(zhàn)。
“對不起,我嚇到你了!你在想什么呢!”
“你怎么來了!”
“這么些個時日都過去了不見你動手,我想看看你有沒有需要。所以每天在這等你會兒。終于等到你這只笨兔子了!”雨歇輕輕敲敲梧桐的額頭。
“哎呀別鬧!我想到辦法了,打算明日動手。”
“有需要幫忙的嗎?”
“暫時沒有,等我好消息。”雨歇靜靜的看著梧桐背影漸行漸遠。“什么時候我才能真正走進你的世界里。”
次日,玉蘭買通浣衣局的小宮女,將德妃的衣服夾在張婕妤的衣服里送進了張婕妤宮里。
德妃出了宮為明宗送補湯。玉蘭就對若芬和佳宜兩個宮女說道:“娘娘的衣服被錯送到張婕妤那里,你們兩個去取回來吧!”
“是,奴婢這就去取!”
“此事萬萬不可傳出去。”張婕妤在殿內(nèi)驚慌失措。
“婕妤要不奴婢出宮見見張大人!”身邊的宮女問道。
“啟稟婕妤,德妃宮里的兩個宮女前來取衣服。說是浣衣局錯將德妃娘娘的衣服送到婕妤這里了。”另一個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聲音都顫抖著說道。
“來的正好。知道該怎么辦嗎?”張婕妤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踏實的坐了下來。
“奴婢明白。”張婕妤的貼身婢女不急不緩道。
不久若芬佳宜兩人被騙到白鷹住的偏殿。只見那白鷹已經(jīng)雙目失明,半死不活。
“來人這兩個婢女傷害陛下的白鷹把她們都給我抓起來。”一聲令下若芬佳宜被摁倒在地。
“冤枉啊!我們什么都沒做。”若芬與佳宜哭泣著叫喊。
“娘娘不好了,若芬和佳宜被婕妤關(guān)起來了!說是她二人傷害陛下的白鷹。”德妃的貼身婢女晴兒說道。
“好端端的跑到她宮里做什么。”德妃立刻站了起來。
“奴,奴婢不知!”
“罷了,她復寵也有些日子了,這是在邀請我去拜訪一下!”
德妃帶著一堆的人來到張婕妤宮中。張婕妤也似有準備在等著德妃。
“德妃姐姐大駕光臨,妹妹有失遠行。”張婕妤緩緩施禮。
“不必那么麻煩了!有話直說吧!”
“姐姐宮里的人不懂事,來取個東西到處亂跑,不知怎么惹得白鷹獸性大發(fā)。這兩人還出手傷了白鷹。眼下白鷹已經(jīng)雙目失明,受了重傷。”
“是嗎?可我覺得……”
“陛下駕到!”
“朕的白鷹怎樣了!”
“臣妾拜見陛下!”德妃緩緩行禮。
“陛下,嗚嗚……都是臣妾不好沒有看好白鷹。白鷹受傷不輕,御醫(yī)正在偏殿診治呢!”張婕妤噗通跪在地上哭訴。
“好了別哭了!快起來!”明宗溫柔的將她扶了起來。
那張婕妤一張巧嘴,把那兩個宮女說的萬惡不赦。自己是多么的自責。德妃在一旁楞是插不上嘴。只得忍氣吞聲。
“陛下,是臣妾治理后宮無方。但是臣妾覺得若芬佳宜平日做事穩(wěn)妥不是魯莽之人。我想這件事可能另有隱情。還請陛下能召見她二人,不能只聽婕妤一面只詞。”
“好!就依愛妃所言。帶那兩個宮女!”
“是!”
“陛下奴婢冤枉啊!”若芬佳宜被帶上來就開始喊冤。
“奴婢沒有碰白鷹一根手指頭啊!”
“你們把事情的經(jīng)過都詳細說一遍。”德妃嚴肅道。
“是!今早玉蘭姐姐說娘娘的衣服送錯了,在張婕妤這兒。讓奴婢二人取來。奴婢到了門口讓人通報。然后張婕妤的貼身婢女就帶我們?nèi)チ似睢Uf是讓我們自己找。當時我們也覺得有些古怪。但是想著拿了衣服趕快離開。可剛走進偏殿張婕妤的貼身侍女就讓人把我們二人抓了起來。”
“就是這樣奴婢二人可是什么都沒做,還請陛下明查!”佳宜補充道。
“陛下相必她二人為了推脫罪名才這么說的,不用點刑怕是不肯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