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里還有幾片破碎的符咒，秋水伊人也順手扔進去。

“刷……刷……”

一道道黑影出現，提示音不斷在耳邊響起。

盜墓小鬼、寄生魂、燈籠鬼一連出現了七八個，她看著面前一行人，愣了一下。

從這個出場方式與系統自動提示名稱看，它們恐怕不是普通的式神，難道是……

“喂！姑娘，我們商店要關門了，你必須出去！”

洛秋水一驚，手上的手環順著被拍打的節拍掉在地上。

“嘀嘀，您已掉線……”

“你好?！?

洛秋水抬頭，看到面前站著一個穿著售貨員衣服的大媽，大媽滿眼埋怨，口中嘟囔：

“這么晚還賴在超市不走，你想把這里當成旅店嗎？！門都要關了！”

“啊……”

向四周張望，洛秋水發現擁擠的人群已經消失，現在結賬柜臺前只站著她一個人，超市里寂靜無聲，燈光非常暗淡。

“抱歉，剛才人很多，我就在這里等了一會兒，沒想到這么快就要關門了?！?

她歉意一笑，撿起手環把購物框里的東西放在柜臺上。

“現在的小年輕啊……”

售貨大媽嘟囔著把柜臺上的東西一一錄入電腦，最后電腦上出現一個數字。

“179元?！?

“支持電子付款嗎？”洛秋水拿起錢包看了看。

“不支持?！?

大媽掃她一眼，哼了一聲，“你不會沒帶現金吧？”

洛秋水額上冒出冷汗，她癟癟的錢包里只有幾張零碎的零錢。

臉色漲紅，她沉默一會兒，想到一個辦法。

“我的現金不夠，現在我能把錢轉給您，您能幫我支付現金嗎？”

電子賬戶每一個人都有，大媽又是這里的員工，這樣應該可以吧。

“什么？！”

售貨大媽眼睛瞪得很大，她的聲音變得粗魯，“你是什么人？我憑什么把我的電子賬戶告訴你？小姑娘你買得起就買，買不起就走！這都什么事??！”

她把柜臺上的東西往購物框里一掃，怒氣沖沖，眼睛瞪著，看她的目光帶著警惕。

洛秋水維持著詢問的動作僵在柜臺前。

“這個怎么賣？”

“你買這個給誰用呀？”

“哈哈……”

背后幾道男聲出現，售貨大媽臉上表情一僵，洛秋水扭頭看到幾個人在貨架上挑挑揀揀，他們還互相逗樂兒。

“喂！你們是哪兒來的？！怎么還不出去！”

售貨大媽離開柜臺走到他們面前，那幾個人嘻嘻一笑，其中一個男生溫柔地解釋。

“阿姨，我們是普林大學的學生，今天下課晚了，所以這么晚還沒離開，對不起?！?

他的聲音誠懇而真摯，售貨大媽臉上表情一緩，哼了幾聲走到柜臺前。

“來結賬吧，別逛了。”

那幾個男生很聽話地到柜臺前結賬，剛才為他們解釋的男生站在前面第一個，余光瞟到一旁站著一個蟈蟈似的女生。

“請問你是？”

洛秋水聽到聲音抬頭，從一團亂麻思緒中反應過來。

“我在買東西?！?

她解釋。

“可是你手里沒有任何東西。”

男生疑惑道。

“……在地上?！?

“為什么在地上，你沒有錢嗎？”男生看到一旁購物框里的東西。

“是?！?

洛秋水擺手，口袋空空沒有辦法，她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

腳步一頓，她回頭，“怎么了？”再不走最后一班地鐵會被誤掉。

“我替你結賬。阿姨，把下面的東西算在我賬上?！?

男生把地上購物框里的東西拿出來，從口袋里拿出幾張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