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潔一邊向嘴巴里狂塞東西,一邊向林想滔滔不絕地講述她在家里的“悲慘”境遇。伍潔本身性子不定,家里人又希望她盡早把公司的生意接手過來,于是就各種給她相親,想著結了婚,就算伍潔不能好好打理公司,至少有個女婿能幫襯著點。相親的事情自然是各種不順,不管她的父母如何滿意,到了她這里,都能被她搞得亂七八槽。終于伍潔父母在無奈之下,直接給她開始辦起了訂婚宴,這下可真的把伍潔給嚇到了。
“所以,你逃婚了?”林想睜著好奇的大眼睛。
“哎,我能有什么辦法?不然,我還真嫁了呀?”
“也是。”林想想了一下,又補充到,“不過,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呀,還是要好好跟叔叔阿姨聊聊。”
“他們現在肯定正在氣頭上,我才不要現在回去呢。現在被他們抓住,還不得打斷我的腿。”
“但是你這樣偷偷跑出來,他們也會擔心的吧。”
“放心好了,我留了紙條給他們了,手機也把他們屏蔽了。”說著還有些小得意,如果自己早點跑出來,也就不用在家是被他們念叨那么久了吧。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本姑娘自由了,哼哼。
“對了,想想。我也好久沒有見過小安了,找個趕時間我們三個聚一聚吧。”
“好呀,如果木子也在就好了。”
“木子這可就離得有點遠了,不過沒關系,你們沒有時間,本姑娘有呀。我在你這里住夠了就去木子那里找她玩一段時間,放心,我會幫你們把問候帶到的。”越想越是美好,伍潔一邊吃著餐后的水果,一邊洋洋得意的浮想聯篇。
“好啦,趕緊吃吧。”林想出聲打斷她的想像,并順手拿起手機給小安發了消息,告訴她伍潔到上海的事情。
陸小安剛剛回復完林想的信息,就收到了另一個人發來的定位。她眼神一黯,拎起外套出了門。
上海從很早以前就被稱為不夜城,霓虹燈,高腳杯,輕歌曼舞無不在訴說著它的繁華。雖然現在越來越多辦公樓里的燈火成為不夜城的光芒,依然忽視不了酒吧作為其重要裝點的的暈暈燈火。
一邊筋疲力盡,一邊深夜狂飲。
陸小安在酒吧找到許威的時候,他正醉眼迷離的盯著舞臺發呆。記憶里那個颯爽英姿的姑娘曾經就站在那里,為自已高唱著《你最珍貴》,哼,我最珍貴,衣衣,也就在你眼里我最珍貴吧,可我卻沒有保護好你,衣衣,我好想你。
看著他的樣子,陸小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撥開許威身邊的人拉著他就向外走去。酒吧里涌進來的人越來越多,許威又喝得迷迷糊糊,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從酒吧里拖回了公寓。剛進門許威就抱著陸小安大哭起來,
“衣衣,我好想你,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陸小安瞬間醋意翻騰,一把將他推倒,“你看清楚,我是陸小安,不是蘇衣衣!蘇衣衣早就死了!”
“你!胡!說!”似乎被陸小安的死字刺激到,借著酒勁的許威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吐出這三個字,不管不顧的就把小安摔在地上,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