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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 女帝天堯
  • 鹓羽
  • 6403字
  • 2017-08-24 06:22:01

其實在他們坐下來的時候,天堯就已經感覺到,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們看。只是不知道是敵是友,所以她一直按兵不動。

茶樓店小二突然站在高臺上,大喊:“今日是咱們魔君陛下的大婚之日,按照魔族以往的習俗,大家喝過這茶水以后,都要去地宮前的比武臺,為四海八方的來客吶喊助威……”

南辰生湊到天堯身邊,小聲地嘟囔著:“沒想到這魔族的規矩還真是多啊!”

天堯用折扇敲了敲他的腦袋,說道:“按理說初來乍到的功課,以你南辰生來說,不應該犯下這般錯誤啊?”對于一個經常跑到凡間吃喝玩樂的人來說,能犯下這樣的錯誤,也是讓她有些詫異!她又繼續和他解釋道:“在比武臺上勝出的人,是可以直接進入到赤靈殿觀看成親禮的,難道子睿那老狐貍沒和你說過嗎?”

與此同時,比武臺前震耳欲聾的鼓聲,是一陣高過一陣!

按魔族的風俗,魔君會派三名宮內武功高強的族人代表出戰。能在比武中勝出者,不光是可以進入赤靈殿觀看成親禮,就連魔君本尊都要親自敬酒以表敬佩!

地宮前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這么快臺上就有一位少年,開始挑戰了?雖然此人背對著天堯,并沒有看到他的模樣,但是她一眼就認出他是玉凌風!他打的這套功法,曾是在夢中自己教給他的,可是他為何會在此處呢?雖然這套功法也算得上很實用,但是也要看看是在什么場合上用啊?這可是魔族,魔族!他一個凡人的能力,是絕無可能對抗魔族高手的。別說打三個魔族高手了,能打的過一個他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就在玉凌風不敵對手時,天堯將毫無準備的南辰生一把推上了擂臺。

南辰生一臉懵的站在擂臺上,看了一眼偷笑的天堯,然后轉身對玉凌風問道:“你沒事吧?”玉凌風搖了搖頭,他又說道:“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南辰生看了一眼天堯,嘴角露出笑意。一個法術將他送到了她身旁,這明顯的是在扳回了一局!然后轉過身對魔族的守擂者說道:“請賜教……”

天堯瞟了一眼受傷的玉凌風,說道:“你一個凡人的功力,想要打敗魔族的人簡直是妄想!你為何會在這?還有,入口處的魔獸十分兇猛,你又是怎么進來的?”

他捂住受傷的左肩,面帶笑意的看著她,問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天堯別過頭看著他,又別過頭看向南辰生!雖然眼睛一直盯著擂臺看,但是她的心里卻是有些很多的想法!入口處有魔獸看守,僅憑玉凌風一個凡人之力,是絕對進不來的,況且他還是一個武功平平的凡人?

他在大澤城北方那片樹林前,徘徊了很久。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進入時,突然出現一個人,然后就把他帶了進來。而帶他進來的那個人蒙著黑色面紗,他并沒有看清楚對方的臉。本來他是隨著人群走到這里,不知道是誰推了他一下,他就跑到了擂臺上。這里的規矩是只要上了擂臺,除非求饒認輸才可下臺。如果不是南辰生出手相救,再打下去,恐怕他會性命不保!

而南辰生,他畢竟是修仙道的昆侖弟子,手里又握著斬靈劍。對付這兩個魔族之人,也是不費吹灰之力綽綽有余的。不一會的功夫他就將兩名魔族高手打敗,沖著天堯沾沾自喜時,臺上瞬間出現了一位紅衣男子。雖然他戴著面具,卻抵擋不住非凡的氣度,他溫柔的目光中,卻又略帶有一絲憂傷。南辰生和他四目相望了好一會,才紛紛出手。才短短的三十招,天堯便看出南辰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而那紅衣男子,也在一直壓制著自己的法力。

他用了將近五成的功力,向南辰生發了一掌,他不及躲避,正面迎了一掌。兩個人在臺上僵持了有一會,天堯才移到臺上。臺下眾人開始議論紛紛,不知道她是怎么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和南辰生換了一個位置?她不光左手輕松的對抗他的手掌,右手還幫一旁的南辰生封住了所有的經脈!這一舉動,倒是讓眼前的紅衣男子,略感震驚!

紅衣男子稱贊道:“想不到我魔族,竟有如此法力非凡的來客?”

“謬贊了!”她挑著眉哼笑了一聲說道:“以魔君此時的法力,恐怕還不及我的一半,再這樣僵持下去,對你來說也是徒勞!不如我們就此各讓一步,一來可以保住君上的顏面,二來我也不想因此傷了君上,而影響我觀看君上大婚的這個熱鬧,這個主意可好?”

“也罷!”話落他就先抽回手,打量著她一番,以他的法力看出她是女兒身并不是難事。他說:“敢問姑娘,是如何知曉我就是這魔族的君主呢?”

“這有何難?”她指了指他的腰牌,說道:“在這整個魔族中能用赤字的,想必除了魔君,就再沒有其他人了吧!”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掛在腰間的腰牌,撇嘴一笑。

赤奕,魔族的最高統治者。此人精通換容術,即使是天堯這樣修為高深的神女,也很難分辨。而且他這個人能言善辯還很狡猾!據傳言,說他是在幾個魔君中,最心狠手辣的一個!而他的父親,正是兩萬年前殺死青玄的罪魁禍首,前一任魔君北川!可是如今見到本尊,一點也不像外界傳言,反而是讓天堯覺得,他和玉凌風有著極其相似的感覺!

在赤靈殿中,微弱的燈光中,有著一種說不出來,又很詭異的感覺。天堯坐在大殿正下方,南辰生和玉凌風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身邊,妖王君桑陌坐在她的對面。看到她的那一刻,顯然他是非常震驚的!雖然天堯男扮女裝,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只是他沒有想到,居然能在這里看到她?而她這身打扮,想必還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天堯抬眼看著桑陌的那一刻,她的眼眸竟是如此的平靜,可是那種平靜的眼神中,卻又是透露著另一種可怕的氣息!

而她身邊站著的那白衣少年,竟然和當年的大司戰神君長得如此相像?讓他心里著實的一驚!

天堯看到他一臉驚愕的表情,猜想,他應該已經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她不慌不忙的起身,緩緩走到他面前,笑道:“妖王君,這些年別來無恙啊!”

妖王桑陌鐵黑著臉,感覺有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往下掉,手心里滿滿的汗水。他從心里的忌憚著她,所以并未敢說話!

見他一臉愕然的樣子,天堯滿意的笑了笑,然后轉身走了出赤靈殿!她原本是想湊湊熱鬧的,但是看到妖王君桑陌的那一刻才明白,原來是他的女兒嫁給赤奕魔君,然后就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玉凌風跟在她身后走了出來,他問道:“那個人就是妖王嗎?”

看他的臉色不太好,可能是因為剛才受了傷的原因吧?天堯居然語氣平和的對他說道:“先管好你自己的身體吧!”然后抓起他的手診了診脈,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不是喝過了魔族的茶水?”

玉凌風點了點頭:“有何不妥之處嗎?”

天堯封住他的經脈,伸出左手放到他嘴邊,但是他并沒有想要喝的意思。她干脆將血直接送入他的口中,問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呢?”

這還是在現實的世界中,她第一次這般神態。語氣對他說話!玉凌風擦了擦嘴邊的血漬,道:“我來這里是為了找你,我只是想親口謝謝你,對文心的救命之恩!”

天堯大笑了兩聲:“哈哈哈……這里不是凡間,你不知道你在這里隨時都可以喪命嗎?”然后又是一種質疑的語氣,問道:“你冒死來到這里,就只是想要說聲謝謝?僅此而已嗎?”

南辰生見他有所避諱的樣子,顯然是自己在這兒他多有不便,他自覺地退出了涼亭。

見他走遠以后,玉凌風對她說道:“我來這里,只不過是想問一個,可以讓我徹底放下的答案!在你的心里,可曾有過我的位置……”

她斬釘截鐵的說道:“從來不曾有過!”

他笑了,但那個笑容并不是痛苦的,更像是一個釋懷的笑。他說道:“我明明知道你會是這樣的回答,卻還是想要聽你說出口!”他深吸了一口氣,又說道:“今后我會善待自己的身體,直到他離去,從此以后,我不會再糾纏你!”他站起身背對著她,說道:“雖然我知道你不會再想見到我,但是我還是想要告訴你,如果你哪天不開心了,想要找人傾訴的時候。如果你想起我了,你就來我們初遇的那個地方,我會一直在那里等你,此生都不會離開的!”停頓片刻:“保重!”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天堯的心里并沒有不舍的感覺,只是她想起了三十年前,與他初見的那一刻。那時候他才剛剛出生,睜開眼看到自己的時候,就沖著自己笑。她曾陪他走過的時間,不僅是那幾年,而且整整的三十年!只是他一直不知道,其實從他出生時,天堯就開始守在他的身邊!

還有,在她的心里并不是沒有他的位置。只不過天堯留給他的是一個很特別的位置!

赤奕魔君頂著一張面具,像是剛剛看了一場精彩的好戲,不由得感嘆道:“沒想到,姑娘竟然是一個如此決絕之人?”

她將折扇放在桌子上,不屑的回了一句:“我也沒有想到,君上竟在大婚之日,有如此的閑情雅致躲在一旁偷聽!”

赤奕的眼神慢慢的暗了下來,聲音低沉的說道:“大婚?不過是為了兩族的利益聯姻罷了!但是今日讓本君有些吃驚的是,區區的一個凡人,竟然也能進入到我魔族的領地?”

他要不說這個事,天堯還忘了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呢!她見縫插針的說道:“那還不是因為君上調教的好嗎?沒想到守界的魔獸,竟可以隨意的放凡人進來?在下今日也是受教了!”

赤奕聽她這話說的,分明是在打自己的臉,他卻不以為然:“既然他是凡人,難道姑娘就不擔心他走不出去嗎?”

“你說擔心?”她挑了一下眉頭繼續說道:“既然那個人可以將他帶進來,自然會將他送出去。難不成還要身為魔族的君上,親自送他出去嗎?”

赤奕看著她,心想,這回可是又碰上了一個伶牙俐齒的姑娘,她這張小嘴真是不好惹的!

此時,一團黑影快速的從他們的眼前晃過。她記得這是出現在一方鏡中的黑影,沒想到真的在這里出現了!她縱身一躍追了過去,已經追到了魔界的出入口,也沒能追到此人!

天堯突然雙手合十莫名的對著赤奕行了一個禮,笑道:“想不到君上會有如此高深莫測的臣民啊,是在下失敬了!”

雖然他們兩個相識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赤奕聽出,她每說的一句話里都是帶著刺的,他露出明人不做暗事般的姿態說道:“姑娘不必言語間如此的咄咄相逼,有什么話大可直說!”

天堯毫不客氣的說道:“好!三個問題!第一,迷心花是否只生長在魔界?第二,魔族之人將此花送與凡人,是何用意?”

沒想到她竟沒有婉轉可言,還真是直接了當啊?

赤奕回道:“迷心花的確是只生長在魔界,其他的地方是不可活的!還有姑娘所說的,將此花送與凡人是何用意?很簡單,就是希望那個人死!”

雖然赤奕說這些話時,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他也算是比較誠實的。

他又問道:“第三個問題呢?”

她的面部有些僵硬:“赤奕君什么時候能找到那個神秘的高人時,記得來昆侖找我,我自會告訴你第三個問題!”朝著一旁的南辰生說道:“辰升我們走!”

昆侖?赤奕臉色蒼白的杵在原地,一動不動!過了片刻,他才緩過神,他們是天族的人?到底是誰做出這等迫害凡人的事,而驚動了天族的人?如果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這會不會是魔族第二次的滅頂之災呢?

他記著他的母后曾告訴過他,父君在世的時候觸犯條規,竟然殺死了天族的大司戰神君?而他又被天族的女戰神君,一劍劈的灰飛煙滅,永無轉生之日。魔君死后,妖王君桑陌對他照顧有佳,每當自己想要為父報仇時,妖王君都會勸誡他,要為整個魔界的利益和萬千臣民著想,絕對不能任性妄為!也是因此,他的母后才會同意兩族之間的聯姻。

當年,天堯啟用神女禁術時,不僅斬殺了魔君北川,同時赤奕因她的禁術經脈斷裂,要不是妖王君的鼎力相救,恐怕就不會有今日的赤奕!雖然他和靈媚,都不喜歡彼此,但是他們兩個也是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他們只不過是拜了堂,卻沒有行夫妻之事罷了!靈媚是妖王君桑陌的獨女,她的性格豪爽又天真!總是會跑去凡間,模仿凡人的生活習性,她不光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心地善良從不會濫殺無辜,不知道是桑陌教導有方,還是這本來就是個孽緣!

婚房中,靈媚坐在床邊,睡眼朦朧的說道:“赤奕,你是要去書房睡?還是睡在地上?”

他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放在桌上,說道:“怎么說今日也是我們的大婚之日,我要是真的去書房睡,不是讓別人起疑嗎?”他拍了拍椅子,說道:“今夜我就先在這將就一下吧!”

“隨你吧,我可要睡覺了,忙了一天我都快累死了!”說完她就鉆進了被子里,閉著眼不再說話。

赤奕坐在椅子上,把兩條腿又搭在桌子上,說道:“這就受不住了嗎?那今后在眾人面前的日子要怎么過?別人我不管,但是在我母后和你父君面前,絕對不能露出一點破綻!”

靈媚閉著眼,語氣中帶著不耐煩的說:“知道了知道了,還有彼此之間的事互不相問,對吧?我都記住了!”

“那就好!”他打開天堯落在亭子里的折扇看了看,突發奇想的對床上的靈媚說道:“靈媚,你經常去凡間玩,你有去過昆侖山嗎?”

原本靈媚疲憊不堪的閉著眼,可是聽到凡間二字立刻精神的坐了起來,她說:“昆侖山?那可是天家神山,不是隨意就可以去的。”

赤奕有些嘲笑的說道:“是不是你的法力太淺被仙氣壓制,所以到不了呢?”

看到赤奕一副嘲笑自己的嘴臉,靈媚急的從床上跳了下來:“才不是呢!以我的法力去個昆侖山還是可以的,只不過父君曾說過,絕對不能招惹天族的人,所以我一直都只是在凡間游玩,從不敢做任何出格之事!”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是稱不上什么兩廂情愿,倒也算是青梅竹馬。靈媚這個人呢,長的好看心又善良,她對什么都特別好奇,但是從來不惹事,因為她膽子特別的小!而且還特別容易上當,隨便的編個什么故事她都能相信!

他說:“想不想去昆侖山玩?”

“啥?”靈媚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撇嘴說道:“玩?我還想拜師學藝呢!”

赤奕順著她的話接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呢!”

她上前用力的拍了他的后腦勺,罵道:“你這個瘋子!你堂堂的魔族君王,竟要去昆侖拜師學藝?那可是天族的地界,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又朝他的后腦勺拍了一下:“先不說天族,要是讓我父君知道了,他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赤奕皺著眉頭深思,在他的記憶中,靈媚她從小就沒聽過桑陌君的話!不知道他是怎么調教的,如今靈媚竟然做什么,都能想到他爹的教誨了?他突然覺得,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一把將她拉到身旁,神秘的說道:“從名義上說,我已經是你的夫君了,對吧?”她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赤奕接著說:“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不妨告訴你實話吧!我之所以要去昆侖山,是因為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要去調查清楚!”他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上,說道:“你想一下,你和我一起出去,你也不用在這地宮委曲求全的偽裝,對不對?就算真的有什么事,不是還有我扛著呢嗎?”

雖說他們兩個一起長大,她深知赤奕是個頭腦聰明,又能言善辯的人,他還沒有什么壞心眼!只不過要是被她的父君知道,他們去了昆侖山?還是以拜師學藝為由去查案件?一定會扒了他們的皮!這么多年來,他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為何他的父君會如此的忌憚天族呢?更何況,他們不是已經簽訂了盟約,大家就應該是盟友啊?

如今自己和魔族老大成了親,名義上她也是魔族的君后,和自己的夫君出去游玩也好,查案也罷,那不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即使天真的會塌下來也有赤奕扛著,如果這樣想的話,那這可是件只賺不虧的美事啊!

她說:“經過本公主的深思熟慮后呢,決定隨你一同前往昆侖山!但是,”他拉著赤奕的手,懇求的說道:“千萬千萬千萬不能做任何違背盟約的事情!”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前,堅定的說道:“好!畢竟是去查案的,所以對任何人都不要說我們是去昆侖山,就說我們去祭拜父君,順便游玩。”

聽到祭拜父君這四個字,靈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剛才說要去哪兒?北川地宮嗎?那里不是在兩萬年前就被摧毀了嗎?”

看到靈媚緊張又可愛的神情,他的嘴角不經的泛起笑容,挑著眉說道:“你無需要知道那么多,安心的隨我出去游玩就好!”

北川地宮,那曾是赤奕生活七萬年的地方!他在那里出生成長,卻因為一場戰爭被迫離開。在他的記憶中,他的父君北川的確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君王,但是他從來都不會與天族為敵,可是當年,他為何會挑戰天規,發起戰爭呢?

雖然,他從未見過傳說中的女戰神君,但是到現在他仍然清晰的記得。當年的神女禁術,是如何讓自己的經脈斷裂,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疼痛!那時,他昏迷了七天七夜,待他醒來之時,身體不但又奇跡般地痊愈了,而且增長了不少法力?可是額頭上卻多了一個,形狀似火的青色印記。

母親說,那是因為神女禁術所留下的傷疤。還說是妖王君守了他七天七夜,才將他救活。可是卻無人知曉他是怎樣將自己救活的。他也曾問過他很多次,但是妖王君每次的回答都時機未到,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也是因為這件事,母后才會答應他與靈媚的這樁婚事,算是報答他當年的救命之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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