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破門,治病救人
- 歡意未闌:趣斗小寵妃
- 蘇糖話梅
- 1998字
- 2017-09-08 20:47:07
一道可怕的驚雷轟隆捅破天際
屋里,除了孟歡意一行人,成老大夫和他的獨苗兒子成來寶也留下來幫忙。
‘嘭!’的一聲,里屋的門突然被踹開了。
大雨滂沱,門外站著一個渾身是血披頭散發的十八少年,還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五歲小女孩。
一股股刺骨涼意瞬間襲了進來,暗沉的屋子里火舌不安分的來回搖擺。
‘唰’的一下,只見躡影追風,焚御老大迅速拔劍相向,擋在了門口。
不遠處,大棚底下,正在揮扇生火熬藥的小學徒見此一幕實在是欲哭無淚,心想著怎么今天上門的這些人都喜歡踹門啊。
他們難道不知道修門是要花錢的嗎。
焚御老大和少年對視、僵持了片刻,空氣驟然凝固,詭異萬分。
轉眼,便打破了死寂,少年緩步逼近,也不顧豆大的雨點擊打全身,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只是用自己高大的身軀竭力地護住懷里的小女孩。
怒風狂躁呼嘯,雨里,少年的長發被吹得凌亂,看不清容貌,但那雙血紅一片的鷹眸卻是鋒利無比,猶如毒蛇吐信讓人見之毛骨悚然,無盡地血色霧氣在周身繚繞,陣陣腥風令人作嘔,鮮紅的血水灑落一地。
也不知,那是他的血還是別人的。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少年,很明顯才經歷過血腥殺戮,而且還不止殺了一人,怕是很多,很多,恐是多到令人聽之心驚膽顫……
少年一派肅殺之氣,像是從森冷地獄、絕境之處剛爬出來的修羅一般,無人敢近。
“治好她,否則,盡屠之。”少年嗓音低沉沙啞、幽暗空洞,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屋內,小萌娃嗖的一下縮在床邊,溜圓溜圓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注視著門口。
而另一位被擋住視線,躺在床上的臉色蒼白的某位爺很想起身看看來者是誰,果斷被孟歡意一個眼神給瞪了過去,瞬間秒慫。
成老大夫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在來寶的攙扶下走了過去。
“小伙子,隨老夫去另一間屋子。”
待少年和成老大夫離去后,焚御老大這才松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握劍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不過十八年少,這冷冷殺意卻是讓人望而生畏,焚御深知若是真正廝殺起來,他怕是在這個少年手下走不過三十招。
艱難的一刻鐘終于過去了……
剛開始的半柱香時間,少女的額角便冒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又見她的臉色比中了劇毒的某位爺還要慘白。
期間,孟歡意先用清酒將劍傷外圍清洗了一下,旋即拿起小刀手起刀落,精準無比的一點一滴劃開已經發爛發臭的血肉。
小刀落下
一雙靈巧的玉手速度極快,穿針引線、縫肉包扎,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熟練至極。
而針線縫肉時,某位爺像是一點都沒感覺到痛似的只悶哼了一聲。
少女的手指不停歇的飛快運轉,一根根細長的銀針像是變戲法一樣憑空出現在在指間。
見之,在一旁觀看的焚御老大和小九大眼瞪小眼,無不感嘆道孟歡意那雙巧手的神奇。
“姑娘,姑娘救命啊,姑娘……”
門外,已經二十七八的成來寶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大聲呼救。
推門而入
一下跪在孟歡意面前淚流滿面道:“姑娘救命啊,救命啊。”
孟歡意本就眩暈,耳邊又突然出現哭哭啼啼的煩人聲音,腦袋就更是沉重不堪、頭疼欲裂,喘著粗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是,是是,方才,方才那個渾身是血的少年見我爹沒能醫治好他懷里的小女孩,就,就說要我們一家三口還有小學徒全殺了,姑娘救命啊。”
成來寶不過一個老實人,此番禍從天降,危及全家,自然一下就慌了。
現在玄淵的劍傷處理好了,針也行了,再把藥喝了也就暫時沒事了。
少女這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剛想轉身,就覺手腕一緊。
才發現躺在床上痛覺失靈的某位爺拉住了她。
“帶上焚御一起,那人很危險,你要小心點,若是生了什么變故,你就……”叫本王。
可未等他說完,孟歡意就不耐煩的一指抵在玄淵的唇邊:“啰哩啰嗦,你是老媽子嗎?我可警告你,待會藥來了你給我一口氣喝干凈,要是我回來看見碗里有殘留,看我怎么收拾你。”
少女青蔥玉指柔軟無比,唇上觸感極妙,玄淵深深的凝視著眼前的人兒,眸心一絲熾熱情愫漸漸迸出火花。
孟歡意一個不留神就被某個臭流氓猛然拉進了懷里。
一只大掌手心滾燙的撫摸著少女軟綿綿的柳腰,溫柔的低聲耳語道:“歡兒,小心點。”
若不是小九在這,某個無恥的王爺還真能不顧身體的劇痛,盡情的把懷里的少女壓在身下熱吻一番。
聞言,孟歡意心里暖暖的,這被人擔心,被人疼愛的感覺還挺不錯的,兩頰桃紅的在他懷里輕輕悶嗯了一聲。
百般無奈之下,某位爺陰沉著臉,極不情愿的讓懷里的柔軟溜走。
見此,成來寶愕然無語的暗自在心里嘀咕,只是分開一會,用得著搞得這么依依不舍嗎。
若是此言一出,某位爺肯定會立刻白他一眼,旋即擺出一副你這種人是不會明白什么叫一息不見,如隔萬世千秋。
出門前,少女紅著臉叮囑著小學徒,千萬不要讓床上某個蠢蠢欲動、不知好歹的重癥病人出門,還惹來玄淵一個可憐兮兮的小眼神。
另一間屋子里,少年緊蹙劍眉,惱怒萬分,脾氣暴躁的一腳踩碎木凳。
“人呢,怎么還沒來?”
焚御老大走在自家王妃娘娘前面,若是那人突然發難,為了保護孟歡意他已然下定決心玉石俱焚了。
孟歡意對此也沒說什么,只不過照她看來那個少年應該只是想要治好小女孩,怕是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只那一眼無喜無悲,人命在此人眼里,不值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