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名道姓地點出來,涂成宇的臉色當然不好看。
哦,忘了說,涂成宇也會日語。
“除了當年的蘇夜禾,沒人能解。”涂成宇的臉色忽的沉了下來:這家伙該不是想讓這個女人替他解毒?!
開什么玩笑!
除了蘇夜禾,他的毒誰也解不了!
“大家也都聽見了,涂總說了,他的毒,除了十一年前死亡的蘇夜禾,無人能解!”
“那么,我今天請來的鬼醫,是否能解開他的毒呢?”
塵封十一年的名字再度提出,讓在場的人不禁開始切切私語——
據說那蘇夜禾,是涂成宇的未婚妻——
據說二人感情很好——
可是——
為什么千葉川宏正大光明地提出這個名字,涂成宇不但沒有傷心之色,眼中還隱隱浮現憤怒?
難道這事……還有他們不知道的內幕?!
一時間,所有人看涂成宇的眼神都開始變得不一樣。
涂成宇因為主意力集中在千葉川宏身上,根本沒空去主意周圍的情況。
夜禾起身,轉向涂成宇。
十一年不見,涂成宇變得更加成熟,更有男人味了。
可是……
夜禾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她會讓他嘗試到更痛苦的事!
“每十五天發作一次,發作時如螞蟻般啃咬,第二天會出現腰酸的情況。嚴重時,渾身會出現細小的紅色斑點。涂總,我說的不錯吧?”夜禾的聲音依舊冷淡。
涂成宇在她說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都是緊緊繃住的。當她說出“涂總,我說的不錯吧”的時候,僥幸的心理總算崩塌了——
“你……”
“我只聽,你要治,還是不治。你有十秒的思考時間。”夜禾將手插進口袋,沒有一點不耐。
但她手中把玩的手術刀,卻給了他無形的壓迫感——
“我……治……”涂成宇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
“我要取血化驗。”夜禾隨手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支注射器朝涂成宇走去。
他倒也配合,卷起袖子舉了過去。
在夜禾俯身的瞬間,他猛的起身,想要將她的面具取下來!
夜禾的反應也是很迅速的。
她忽的側身,一把抓住涂成宇的手腕,猛的用力,瞬間將涂成宇掀翻在地!
一時間,涂成宇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五臟六腑像是被移了位一樣難受。
“咳咳咳——”
“按住。”夜禾面無表情地下了命令。
兩個壯漢立刻從旁邊走過來,將涂成宇死死壓住。
夜禾蹲下身用注射器抽了一針管血,才讓兩個人松開他。
“等著。”夜禾起身朝已經準備好儀器的房間走去。
千葉川宏面不改色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點,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會發生這一切一樣。
涂成宇艱難地用胳膊支撐著身子,借助著椅子才從地上爬起來。
等到他起身,夜禾已經走進房間有十分鐘了。
他面色難看地盯著夜禾離開的方向,思緒復雜:只是一個醫生,體術居然這么厲害?
在椅子上坐著的董事長們,一個個都伸長脖子,死死地盯著那扇門。
他們不相信……一個半路殺出來的人會有與十一年前的蘇夜禾相媲美的醫術!
殊不知,面前的鬼醫與蘇夜禾赫然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