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收起你那些念頭,我的人,不是你能夠肖想的。”夜禾雙手交叉,眼神驟然犀利起來。
松下涼川輕笑一聲:也許她前世真的會這么做,但是……誰都會成長的啊……
夜禾,前世我背叛你背叛的那么深,你肯定也恨慘我了。
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只希望這次,我能有一絲用武之地。
眼看著手塚的左手肘漸漸充血腫大,夜禾的眉頭也越皺越深。
時間太久,她已經忘了手塚可以撐到什么程度。
不行……
夜禾起身朝椅子走去。
因為一些原因,越前已經在里面待著了。
“越前,你先出來吧。”夜禾拿著網球包,輕聲道。
越前抬頭看了一眼夜禾,哦了一聲,便撐著墻跳了出來。
“謝了。”雖然知道這是越前學習的一個好機會,但是,手塚的手臂……
“呯!!”一局結束,手塚終究還是有些支撐不住,跪倒在地上緊緊握著手肘。
“裁判!暫停比賽!”夜禾見狀,迅速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銀針,朝手塚跑去。
“國光,放松,別緊張,會好的。”夜禾輕輕拿起手塚的左手肘,觀察了一下直接下針。
“喂!你這個女人!別胡扎啊!”把手塚搞成這樣,跡部景吾還是有些心虛的。
夜禾聽見他的聲音看著他的眼神都帶著殺氣。
“幸村……”略虛弱的聲音拉回夜禾。
她急忙扶起手塚,朝椅子走去。
“幸村,怎么樣?”不二沖上來,十分緊張地看著手塚的手臂。
因為充血,手塚的手臂顯得很粗大。
“充血了,噴霧呢?”夜禾捻起銀針,看準位置開始下針。
“噴霧在這!”大石找到噴霧,急忙扔了過去。
反觀跡部景吾,他整個人僵在原地。那一瞬間,他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凍結了。
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女孩,怎么會有那么可怕的眼神?!
經過十五分鐘的緊急治療,手塚的手肘已經消腫,但是動起來還是有些刺痛。
“國光。”夜禾握住手塚的手,眼中滿是嚴肅,“不要逞強。”
“嗯。放心吧。”手塚難的的彎了彎嘴角。
松下涼川看著旁若無人的二人,心中竟然隱隱有些羨慕。
上輩子即使她和涂成宇膩歪過,但彼此都沒有交心。
甚至,他最后為了他的利益……
真的希望,這輩子能有一個人好好寵她……
夜禾目送手塚回到球場,但緊攥的拳頭,還是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她不會強迫手塚下場,因為對于他來說,球場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更何況,有她這個先例……
想想她就有點頭疼。
看來,這趟德國是非去不可了,晚上先跟漢斯聯系一下吧,盡量給他多一點的照顧。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比分一點點拉開,扯平。
手塚的手臂,漸漸開始腫大……
“搶七決勝局!!”裁判這一聲落下,夜禾才發覺,手心已經被自己掐出深深的痕跡。
夜禾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把自己過于激動的心情。
國光,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