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著眼前的少女,明明不算長得特別好看,可這一瞬間爆發(fā)出來的氣勢,讓人無法直視。慵懶的聲音充滿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回繞在每一個人的腦海。
“我想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如今我已經(jīng)整個倚紅樓都買了下來,雖是沒時間,所以仍然交給十娘打理。但我覺得應(yīng)該讓你們知道自己真正該效忠的是誰,至于為什么只有你們知道,就是因為你們是聰明人。想必你們也都明白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最好不要有什么不好的念頭。對于背叛我的人的后果,這世上怕是沒人知道了,因為知道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多的話我也不說,以后見了我喚冷公子即可。現(xiàn)在,學(xué)過些功夫的或懂琴棋書畫什么的留下來,其他人依舊回去做自己的事去吧。今天這事,若有不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知道,全場皆誅!!!”
話音一落,房間一片寂靜,最后那句全場皆誅擲地有聲。并不是查明后重罰或者處死,而是只要一旦泄露出去,所有人處死。如果查明處死,還有人會抱著僥幸心里,或者會設(shè)計陷害他人。但若問都不問,直接處死所有人,想必沒有一個人會泄露出去讓自己也身死了。
顏落對這樣的威懾力很滿意,可看著都過了一會兒,還沒有一個人緩過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沒聽見?該留下的留下,該回去的回去,杵在這里干嘛。”
“奴婢(奴才)等人告退。”一陣恭敬的請退聲響起,接著是眾人不嘲不亂的離開,到最后安靜下來后,她面前還剩7個人。
顏落又開始坐下來,擺出一副輕松的姿態(tài),仿佛只是與人閑聊:“說吧,你們會什么?”
可剛剛的狠厲還留在眾人心中,過了一會,才有一個小子走了出來,聲音顫抖的道:“奴才小華,以前家境尚可時學(xué)過一些武術(shù)。”
揮揮手讓他退下:“嗯,下一個。”
見她和顏悅色,沒剛剛那么令人害怕了,在小華后眾人都有些松了一口氣。一個黃衣女子走上前說:“奴婢……”
顏落打斷她,“不必報姓名,直接說你會什么就行,說完之后退下,下一個接著說,”
“是,奴婢會一些琴。”
“奴婢也會一些琴。”
“奴婢會一些畫。”
“奴婢會一些武。”
“奴婢也會一點武。”
“奴才會一點棋。”
顏落看了看,居然有兩個女子會武……琴棋書畫,只有琴和畫,棋是一位男子,這……心里忍不住郁悶,怎么別人穿越都是要什么有什么,一聲令下就有人勇往直前。到她這里,做青樓生意連個琴棋書畫都聚不全,給她缺一個不說,其中竟還有個小子,難道她要鼓勵人去斷袖不成?轉(zhuǎn)頭問紅十娘:“十娘,你這可有人會些吟詩作句?”
“哪會有?吟詩作句只有有身份的候門貴府家的小姐少爺,或是秀才書生等才會,一個青樓女子,哪有學(xué)這個的命啊……”
“哦……”看來這里風(fēng)俗如此,算不上她運氣不好找不著了。又想起一事,問十娘:“可兒那丫頭會些什么?”
紅十娘雖好奇怎么問起可兒了,但還是老實答了:“可兒倒是沒什么會的,不過在管賬方面有些本事,所以我便讓她管賬了。”
“以后讓可兒跟著我吧,苦了你重新尋個得力助手了。”顏落拍了拍紅十娘的肩,轉(zhuǎn)頭看向依舊站著的七個人,指向兩個會武的姑娘說:“從今后你和你叫葉兒和羽兒,就跟著香茹姑娘和雅玄公子。”
又指向那個會一點棋的小子“你,以后就叫雅玄。”手指點到兩個會琴的面前。指著剛剛那個黃衣女子:“你,叫雅靜,明日起學(xué)習(xí)簫。”對另一個會琴的說:“你,叫雅麗,好好彈琴。”
對那個學(xué)畫的說:“你,好好練習(xí)畫技,順便也學(xué)習(xí)一點琵琶。”她可是特意跟十娘打聽過,這里有琵琶這玩意的。指向一開始說那個習(xí)武的小子:“你叫墨澤,以后都跟在我身邊。”最后目光一一掃過他們,問:“可都聽明白了?”
整齊劃一的聲音響起:“明白了。”
“明白了就下去吧,墨澤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