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開始了。”白間玩味的看著水晶球中毫不留情屠殺起族人的帶土和鼬。
“唉,我也該出發了。”白間伸了個懶腰,站起身。
“紅豆姐,雛田,我走了。”白間對一旁打牌打得正開心的紅豆和雛田道。
她們對宇智波滅族的事很反感,因此刻意用打牌忽略這件事。
“早去早回。”紅豆頭也沒抬。
“老師,小心。”雛田抬了頭但很快又低下。
白間無奈一笑,施展瞬身術消失在屋內。
“富岳族長,你的兒子和他的幫手已經動手了。”白間和富岳面對面跪坐。
“終究還是到了這一步。”富岳的眼神很復雜,有自豪,有憐惜,有怨恨。
“老公,佐助怎么這么晚還沒有回來?”宇智波美琴推門而進,有些擔心。
“族長夫人,放心,佐助他很安全,再過一會兒就會回來了。”白間帶著淡笑對美琴道。
“美琴,客人來了,泡杯茶。”富岳很淡定,吩咐美琴。
美琴轉身去泡茶,很快就回來了。
“白間君,請用。”美琴還是認識白間的,畢竟白間在木葉算是名人。
“謝謝族長夫人。”白間表示感謝。
“老公。”美琴帶著焦慮看著富岳。顯然她從今天的氣氛和白間的突然來訪感到不尋常。
“鼬就要來了。”富岳突然道。他剛剛派出去的影分身解除后回饋了信息。
“那請族長大人支付承諾的報酬吧,我現在還不想和鼬君碰面呢。”白間泯了一口茶。
“也是時候了。”富岳有些感慨。“希望你能好好對待我的族人。”
“那是自然,宇智波對我而言是極大的助力。”
富岳掏出了一個卷軸,戀戀不舍的交給白間。
“如果不是先前承諾過,我真想將這些眼睛給毀了。宇智波的力量按照祖訓是不能交給外人的。”
說完,富岳直接伸出手指將雙眼挖了下來,一聲悶哼也沒有。
“老公。”美琴驚叫。
“沒事。”富岳緊閉著雙眼,兩行血從眼眶流下。
白間將眼睛收好,然后掏出一個小瓶,其中有一對普通的眼睛。他將這雙眼睛給富岳換上。
“富岳族長,我們的交易已經完成。
看在合作愉快的份上告訴你和美琴夫人一個好消息,佐助現在還沒有回來就說明他是鼬和木葉高層的交易,可以活下來。”
“是嗎?那太好了。鼬果然不會傷害他的弟弟。”剛從富岳那得知一切的美琴如釋重負。
“我走了。”白間起身,極其灑脫的離開。
“多謝。”
此刻夫妻倆不再是族長夫婦而只是一對普通的父母。
族地外,佐助小跑著進入大門。
今天莫名其妙的突然考試,害得他這么晚才回來,不知道要被父親大人訓多久。佐助想到這不禁嘆了口氣。
“奇怪。”佐助感覺今天的族地很不尋常,太寂靜了。他莫名地感到不安,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
“尼桑。”佐助進了家門,看見了鼬的背影。
鼬卻沒有像以往那樣回應他。
佐助皺眉向屋內走去。
“啊。”佐助看見父母倒在血泊中,而他的哥哥手里拿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太刀。
“尼桑,發生了什么?”佐助急切的看向鼬。
“我愚蠢的弟弟啊,如你所見,宇智波一族已經無法容納我的器量,所以我讓宇智波一族成為歷史。”
鼬的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
“不。”佐助如墜冰窖,全身發冷。
他忽然清醒過來,向鼬撲去。
“砰。”佐助被鼬一拳打倒在地。
鼬搖了搖頭,三勾玉轉化為鐮刀型的萬花筒,“月讀。”
發生的一幕幕出現在佐助眼前。
族人被屠殺,鼬將屠刀砍向父母。
“啊!”佐助絕望的大叫,眼中一片血紅,浮現出勾玉。
“覺醒了嗎?”鼬既欣慰又悲哀。
“你為什么不將我一同殺了?”佐助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憤怒的質問鼬。
“因為你太弱了,讓我連出手的欲望也沒有。”鼬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佐助看向鼬的目光中洋溢著仇恨。
“不錯的眼神。
我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我的話就怨恨詛咒吧。
然后丑陋的茍活下去。
等你有一天和我擁有同樣的眼睛時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吧。”
聽到這冰冷的話后,佐助再也支撐不住,陷入昏迷。
鼬深深嘆了口氣,身影消失在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