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也別吵了,還是好好工作吧。”玲姐勸導(dǎo)道。
“吳助,倩倩是剛離開校園,為人處事不夠周到,也很正常。”玲姐說道。
“她應(yīng)該吸取教訓(xùn),成長起來,沒有誰能護(hù)她一輩子。”
“吳君,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倩倩憤怒地看著他,“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玲姐連忙將倩倩拉到身后,“倩倩,吳助的意思是希望你能盡快長大,沒有其他的意思。”
“玲姐,你不用替他講話了。他就是覺得我礙事了,影響到他的前程。”倩倩哭泣著說道。
吳君皺起眉頭,“真是不可理喻。”
“現(xiàn)在覺得我不可理喻了?那追我的時候怎么不覺得呢?!”倩倩氣憤不已,“物以類聚,果然沒騙人!這種滿是渣人的公司,我才不稀罕呢!”
玲姐也怒了,“倩倩,你說話太不知輕重了吧!”
倩倩察覺到自己的確失言了,“對不起,玲姐,我不是指全公司的人。”
“你們的事情自己去處理,我也懶得多管閑事。”玲姐轉(zhuǎn)身離開,回到自己的工位。
“你放心,我一會兒就遞辭職信。”倩倩瞪了吳助理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倩倩心里十分不滿,自己明明已經(jīng)道歉了,卻還是被他們掐著不放。憤懣不平的她,決定要拍到證據(jù),揭開BOSS的虛偽面目。
另一方面,南珊為了避免尷尬,還是決定近來少去冰童找炎寧。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炎氏集團(tuán),或者家里。
南珊一如往常準(zhǔn)備出門上班,卻發(fā)現(xiàn)炎敬年的車還停在門口。
她疑惑地皺起眉頭,炎敬年明明在一刻鐘之前就已經(jīng)離開家門。
“爸,你怎么還沒去公司?”南珊走近車輛,對著車窗里的人說道。
“上車吧。”
南珊費解地站在原地。
王師傅笑道:“少夫人,董事長一直在等你一起出發(fā)。”
南珊感到受寵若驚,心里越發(fā)不踏實,連忙婉拒道:“我還是自己坐車過去吧。”
“我不希望再說第二次。”炎敬年冷聲道。
南珊無可奈何,“好吧,謝謝您。”
南珊正準(zhǔn)備打開車門的時候,卻被炎寧的手臂擋住了。
他一把將南珊拉到自己身后,“不用勞煩爸了,由我來送她就好。”
炎敬年用目光掃視了他一眼,炎寧就像一個執(zhí)意護(hù)著自己玩具的小孩,生怕南珊被人搶走。
如果他當(dāng)時能夠早點察覺并阻止,或許林雪就不會跟南嚴(yán)私奔。
他忍不住笑了笑,心想:“沒想到自己兒子的情商和警惕性倒是比他出色。”
“老王,走吧。”炎敬年吩咐道。
車行駛在去往炎氏集團(tuán)的路上,炎敬年一路靜默地坐在車?yán)铩?
“董事長,其實少夫人人挺好的。”王師傅微笑著說道。
“我有說過她不好嗎?”炎敬年反問道。
“您竟然覺得她人好,為什么不接受她和少爺在一起呢?”王師傅也開始疑惑了。
“老王,你還沒認(rèn)出來嗎?”炎敬年嘆氣道,“她長得很像某人。”
老王在記憶中搜索著熟悉的臉龐,“林小姐?”
炎敬年點了點頭,“我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接受她。”
老王也不開心了起來,因為悔婚私奔的事情,炎家當(dāng)時都被人家當(dāng)成笑話來看待的。他見過炎敬年最低谷的時期,就是這段被悔婚的時光,業(yè)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董事長,一切都順從你的心聲就行,不必強(qiáng)迫自己。”王師傅勸道。
“我心中自有分寸。”炎敬年笑道,“南珊還是可塑之才,工作上稍加磨練,還是能幫上炎寧。”
“您對少夫人的評價這么高?”王師傅略感驚訝。
“我不得不承認(rèn),她還是繼承了南嚴(yán)的優(yōu)點。”炎敬年嘆道。
“董事長,事情已經(jīng)過去將近30年了,當(dāng)初的事情已經(jīng)被許多人淡忘,您也應(yīng)該放下了。”
“我跟南嚴(yán)之間的奪妻之仇,不會那么容易了斷。他都沒能在林雪臨死之前見上她一面。”炎敬年的思緒又回到那些時光。
那個時候的他,霸道直接,絲毫不會去體諒女孩子細(xì)膩的心里想法。而南嚴(yán)卻觀察入微,總能第一時間察覺女孩子的心情。南嚴(yán)知道女孩子喜歡什么禮物,而他卻只知道如何用心工作。
他這一生或許有太多不確定的事情,可是唯獨對她的愛毋庸置疑。那次車禍,是因為他想趕回去陪她慶生才導(dǎo)致的,他清楚地明白,除了她,他誰都不想要,哪怕是重要的工作也只能排第二位。
他還記得自己在醫(yī)院醒來的那一天,他最想見到的人卻沒有到場。
深夜的醫(yī)院,顯得格外安靜。炎敬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的病房里,已經(jīng)圍滿了醫(yī)生和家屬。
“為什么會找不到雪兒?”炎敬年的母親著急得直跺腳,“她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究竟跑哪里去了?行李也不見了!”
“夫人,林家那邊也聯(lián)系上了,但是并沒有林小姐的消息。”炎家的管家力叔說道,“奇怪的是,一起消失的還有南嚴(yán)。”
“那小子也不見了?”炎夫人驚訝不已,“他可是不喜歡出門的,除了陪敬年出差,平常可都是躲在書房讀書。”
“小麗說,昨晚是看到有兩個人影經(jīng)過后院。”力叔想了想說道。
炎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不知廉恥的狗男女!”
“夫人,也許事情并沒有你想的這般難堪。”力叔安慰道,“說不定,林小姐是想連夜過來BJ找少爺。”
“人呢?一聲不吭就不見了,就算是坐大巴現(xiàn)在這個時間也該找到這里了吧?”炎夫人滿腔怒火,她可是聽說了,自己的兒子讓司機(jī)違章變道超車,全是為了盡早趕回家陪那個丫頭。敬年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該怎么辦?
力叔也不知道該為林雪說點什么好話了。
“阿姨,敬年還好嗎?”秦月提著鮮花水果,匆忙趕到病房門口。
“阿月,你怎么來了?”炎夫人有點驚訝。
“我是聽我媽說敬年出車禍了,剛好我在BJ這邊進(jìn)行工作實習(xí),就趕過來看看情況。”秦月解釋道。
“阿月,雪兒聯(lián)系你了沒有?”炎夫人詢問道。
秦月?lián)u了搖頭,“她最近都沒有跟我聯(lián)系,之前不是還說住在炎家的么?阿姨怎么會突然問我她在哪里?”
炎夫人嘆了一口氣,“敬年因為她發(fā)生車禍,她卻和那個南嚴(yán)不知所蹤。”
秦月微笑著說道:“阿姨,您一定是想多了,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雪兒有多么喜歡敬年。”
“我都不知道他們的婚約到底是不是一場錯誤!”炎夫人的心情簡直跌入低谷。
“阿姨,您別擔(dān)心,敬年會沒事的,雪兒也一定會趕來的。”秦月安慰道。
“謝謝你,阿月。”炎夫人輕拍了拍秦月的肩,“如果雪兒有你這般懂事知理,我也就省心了。”
秦月笑道,“是阿姨把我想的太好了,其實雪兒人善良,心地又好,而且對敬年十分崇拜,她一定會當(dāng)一個好妻子、好兒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