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和沈素沁兩個人一路打聽到當年的醫生。
“你好，我叫李焱。”醫生朝著他們進行自我介紹，順帶還和君凌握了個手。
君凌帶著沈素沁坐到一旁，就聽到李焱開口詢問：“兩位是想做什么地方的改變呢？”
君凌搖搖頭，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而后單刀直入的開了口：“我們這次來，是想問一問兩年前，一個叫唐運的病人。”
“唐運啊？”李焱思索了一下：“沒什么印象啊。去年的我都沒記住，怎么可能記住兩年前的啊？”
“您再仔細想想，他后來還來拿了不少的藥。”君凌試著讓李焱回憶起當時的情況。
李焱面露難色：“這……”
“別急，您好好查查當年的人物，我們時間很長，可以等的。”君凌慢慢讓李焱尋找當年的人，看能不能想起來，
李焱思考了很久，還是搖了搖頭。
君凌接過沈素沁遞給他的手機，將手機放置在了李焱的面前。
“就這個人。”
李焱拿起照片，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他終于有了反應。
“稍等。”
李焱打開電腦中的文件夾，搜索到一個叫王光浩的人。
“他不叫唐運啊。”他有些疑惑，有一些不敢確定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當時做手術的那個人。
“能把這些資料都交給我嗎？”君凌看著屏幕上的照片，確定照片上的人就是當年抓到的王光浩。
所以說，到底是他們當年抓錯了人，還是這兩個人根本就互相認識。
李焱點了點頭，將資料打包好：“我要怎么發？”
“發我郵箱。”沈素沁示意李焱打開自己的郵箱，然后將東西發給了自己：“多謝配合。”
君凌也朝著李焱道了謝，兩個人離開醫院，準備回警局告知一下高鵬自己的發現。
“還真的很像欸。”沈素沁翻著沒整容之前的照片：“怪不得有些東西對不上呢，原來唐運才是真正的王光浩。”
“也不對啊。”君凌搖搖頭：“如果唐運才是真正的王光浩，假設他就是真的殺人兇手的話，那為什么，被抓到的那個假的會知道一些殺人的細節呢？”
雖然知道的并不完全，但他就是知道，如果他是替罪羊的話，那當時的場景他不應該知道。
沈素沁一時間也有些想不太明白：“那我們現在查到的不久沒有任何的意義嗎？這不是還是陷入了一個死循環嗎？”
“這就是當時為什么景浩會退出刑警隊的原因。”
“是什么？”
“當時死的三個人里面，有一個，是他女朋友。”
“什么？”沈素沁睜大了眼睛：“你可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是這樣的。我還以為是他破不了案你備受打擊，所以在家里人的強烈要求下轉職了。”
“不是。”君凌表示毫無辦法：“當年兩個人可是家長都見過了，雙方都很滿意，就是因為這個王光浩，換句話說，是因為這一次的打擊，加上家里人的壓力，他才轉職的，這么兩年其實一直沒有放棄這個案子，但他并不知道這個案子已經被私底下交給了聯盟，這也就是為什么我們現在查這個案子都不讓他知道的原因，就是怕他再一次受打擊。”
“怪不得。”沈素沁了然的點頭。
雖說是重新查了案子，但進行到目前這個階段，那不是和沒進展沒有什么區別嗎？
“現在不對勁的地方反而更多了。”君凌手沒離開過方向盤。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身邊和他并排行駛的黑色汽車。
林清歡全副武裝，生怕隔壁的人一不小心將她給認出來。
“我說，你這樣會不會太明目張膽了？”
“不會。”馮宇絲毫不害怕被人認出來，輕松的超過他們：“這樣才刺激。你也好好記住他們的樣子以及他們說話的風格，對以后的任務有好處的。”
“行。”林清歡應了下來，佯裝不在意的盯著對面看。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轉彎去向了另一個方向。
但馮宇沒有選擇繼續跟著，而是選擇了直行。
“怎么了？”沈素沁有些疑惑：“這不是去警局最近的路啊？”
“被人跟蹤了。”君凌看了一眼后視鏡，發現剛才的黑車并沒有跟上來，才放下心來。
難道是我猜錯了？
不會，對于這個，自己絕不會猜錯，只是那個車，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是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
“現在呢？”
“不見了。”君凌搞不明白自己和沈素沁會被什么人給盯上，還只是跟著自己。
“回去再說。”沈素沁嘆了口氣：“我想，我可能猜到了當年的真相。關于王光浩和唐運之間的關系。”
“是什么？”君凌轉過頭看了一眼情緒不太對的沈素沁，總感覺她察覺到了什么。
沈素沁略微思索了下：“我只是猜，你讓我再捋一捋，捋好了告訴你。”
君凌也不著急，點頭繼續往警局的方向走去。
……
林清歡眼睜睜看著君凌的車離自己越來越遠，轉頭看了一眼馮宇：“不跟著了？”
馮宇搖搖頭：“被發現了。”
“發現你是誰了？”林清歡有一瞬間的慌張，但看他被發現又毫不在意的情況，感覺好像并不是這樣的。
“只是發現有人跟著他了吧應該，不然直接就跟著我們把我抓回去了。”
林清歡白了他一眼，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靠這個來判斷自己的處境的。
只不過這個白眼因為墨鏡的遮擋而沒有進入馮宇的眼睛里。
“還不卸眼鏡？”馮宇出聲提醒，雖然不會被人認出來，但長時間戴著也不會覺得好受。
林清歡‘哦’了一聲，吧口罩帽子眼鏡全卸下來，這才又重新轉頭看著馮宇。
馮宇瞟了一眼：“頭發亂了。”
“好的。”林清歡立刻找到鏡子開始整理自己的頭發。
“慢點兒。頭不疼嗎？”馮宇看著她順頭發的時候遇到順不開的就直接硬生生往下扯，讓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疼啊。”林清歡理所當然的搖搖頭，仿佛剛剛扯出來很多頭發的不是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