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愛莎道過別,在曹教練別扭的神情中,白琥莉結(jié)束了今天第一次的騎馬課。
方凖雖說后來也到深水湖邊去找到了白琥莉和文司淼,可是對于文司淼就之前把他拋下的行為那是叫一個耿耿于懷。
回到文家,在飯桌上簡單和文夫人分享了一下今天選輔修課的事情,文夫人倒是也對輔修課的教導(dǎo)老師了解的比較清楚,當然這里面也免不了有文先生事先調(diào)查過的手筆,即使他不放在心上,也多得是人為他分憂。
回到房間,白琥莉想想今天最后曹教授的那個神情,應(yīng)該是和愛莎的主人沒有談妥,不過她也不擔心,她已經(jīng)讓愛莎學著裝死,到時候就看誰熬得過誰吧。不過如果愛莎的主人松口了,那愛莎的贖金還是個問題,上次趙石給她的卡里面也就百來萬,畢竟這是任務(wù)的分成,也就夠普通的妖怪可以在人間活動的時候沒那么窘迫。雖然是妖怪,可是還是沒有成仙,點石成金的術(shù)法只能掩瞞一時,不過三兩天就會消失作用了,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到時候被抓到非人管理協(xié)會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知法犯法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把行李箱拖出來,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起來,她從隱霧山上下來的時候行李帶的不多,也就三兩件衣服還有一開始的入學證明什么的。“有了。”找到一個布袋子,她掂量了一下袋子的分量,不輕,不知道有沒有用。
給文司淼發(fā)了條消息,說是要去他房里商量個事情,或者文司淼到她房里來也行。
收到這條訊息,文司淼也是盯著手機認真看了兩眼,雖然不知道白琥莉要和他說什么事,可是大晚上的讓一個男生去女生的寢室,她是不是太沒自覺了一點。按下讓白琥莉來他房間的字眼,文司淼接著用電腦查找著什么。
“咚咚。”白琥莉敲擊著文司淼的房門,聽到他說一句“請進”然后進了房間。
文司淼正坐在小會客廳的沙發(fā)上,桌子上放置著筆記本,頭發(fā)微微潮濕,身上穿的是棉質(zhì)的上衣和褲子,看上去應(yīng)該是剛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沒吹干。
“有什么事嗎,琥莉?”文司淼示意她坐下談。
“我這里有一袋東西,恩,希望你能幫我估個價。”白琥莉坐下,然后把手里抱著的袋子放到了桌子上。
文司淼先是觀察了一下這個黑色的袋子,質(zhì)地考究,在燈光下隱有光澤,手將袋子拿起來,摸著袋子的上面的絲綢針線質(zhì)感,他慢慢打開袋子。
他微微一驚,然后將袋子打開的更大一些,竟然沒有看錯,真的都是玉石珠寶。將袋子里面的東西小心地取出來放在桌面上,都是些還沒怎么進行切割和加工的玉石原石和寶石原石,不過已經(jīng)切開了一個面,能夠讓人看出東西的成色,寶石就是一整塊一整塊的放在袋子里,也有已經(jīng)制作成成品的小型彩色寶石,像是藍寶、粉寶和紅寶。
看著這一桌子上億不止的珠寶玉石,文司淼也是說不出話,好久,他問白琥莉,“這些都是你的?”
“當然。”白琥莉理所當然的點頭,這些是她下山前老頭子放到她箱子里的,隱霧山不僅妖怪多,石頭也多,好像聽老頭子說過,隱霧山還有對外出售石頭的生意。她本來還不知道老頭子給她塞這么多石頭干什么,又重又不能吃。可是之前和文夫人去商場了之后,她才知道原來那個亮晶晶叫寶石的東西也可以值上很多錢,所以她就想到了自己壓箱子的東西,也不知道這些能不能夠她把愛莎買回來。她這么想,也就這么問了。
文司淼沉吟一會,“曹教練口中說阿爾捷金馬有價無市也確實不是假話,阿爾捷金馬是土庫曼斯坦的國寶,一般也是養(yǎng)殖人作為送給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禮物,所以象征意義重大。具體的開價還是要等愛莎主人說了之后才能算,不過你這些寶石價值應(yīng)該也是夠了。”文司淼隱瞞下了自己剛剛就是在查愛莎主人的信息,想先進行溝通,了解一下他的態(tài)度不過這種事,沒做好之前還是先不要告訴她了。
“那你能幫我把這些石頭處理掉嗎?”白琥莉聽聽文司淼的話,接著問,她把這些石頭留在身邊也沒用,還不如讓文司淼處理掉換錢呢。
“你是想換把這些賣掉嗎?”石頭,文司淼覺得白琥莉的語氣也真是毫不在意啊。
“恩。”白琥莉點頭。
文司淼想到自家集團下面也有一個珠寶公司,那直接就當從白琥莉這里進貨好了,“過兩天我會叫人過來估價的。”
白琥莉點頭表示知道了,行了,搞定了,她也可以回房間玩手機了,她這兩天迷上了手游,想到一件事,她轉(zhuǎn)頭對文司淼說,“那個,我在文家的這些開銷你就從那些錢里面扣掉好了。”笑了一下,她就走了出去,文家人對她好,不計較,她雖然不說,但是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這些石頭很值錢,那她也能還上一部分文家的人情了。
看著在桌子上閃閃發(fā)光的這些寶石玉石,文司淼按著眉頭,她也真夠放心的,也不怕自己故意藏起來一些?還有什么叫做在文家的開銷,文家需要她還這些錢了嗎?
忽略掉心中的不適感,文司淼打電話給父親的助理,讓他聯(lián)系一下集團下面珠寶公司的鑒賞師,最近來一趟文宅。
白琥莉可不管文司淼怎么想,她現(xiàn)在是心情很好,愛莎的存在讓她覺得自己即使是無父無母,可是在隱霧山的那些日子,有老頭子的庇佑,雖然磕磕絆絆,但是一路上也就這么過來了,雖然老頭子一直督促著自己修煉,但是這也難說不是一件幸事,誒,這么想,自己都想念老頭子了,也不知道老頭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遠在隱霧山的倉木仙人此時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揉鼻子,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兔崽子在念叨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