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擰眉走了過去,不過沒有坐下,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梁斯,“我來是想說的我弟弟的事情。”不到非不得已,楚落不想殺人。
不過如果可以,她也不介意,反正已經有過了,再來一次心里哪一關是沒有問題了,再來就是即便殺了這個人,也是為民除害。
梁斯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真是太他么的勾人了,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單單就是一句話,就感覺自己憋的難受。
“你弟弟?你弟弟是誰?”
“楚白,我問過了,他和你們沒有什么錢財的事情,就是你的那個手下,看上了我弟弟的房子,硬要他送給他,臉不小?”楚落嘲諷。
這年頭都這么明目張膽的搶奪了?
梁斯故作狠歷的拍了下桌子,“真是太不像話了,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解決掉,”
楚落心里冷笑,這件事情你不知道?如果自己相信,真就是傻子了。
“呵.....我不是讓你解決掉,是來警告你,不要再找事情,否則下次我就不是這么好說話了。”楚落說完,也不打算在聽他的鬼話。
梁斯當即站了起來,擋住楚落的路。
“小妹妹膽子挺大啊,這么些年來,還真沒有人敢和我這么說話呢。”梁斯站在楚落的跟前,悠悠的開口,吐出的煙圈飄到楚落的臉上。
楚落蹙眉退后一步,“是嗎?那....現在有了。”
看來今天不能善了了,楚落暗想。
梁斯聽了,哈哈大笑,真是這么些年自己的脾氣收斂了不少,連這么一個小丫頭都敢上來挑釁了?
“那你知道和我這么說話的人都怎么了嗎?”說著掐斷手里的煙,瞇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楚落。
楚落低頭,呃....有點頭暈,怎么回事?
冬澤探出腦袋,問道:“怎么了?”
楚落晃晃頭,“有點頭暈?”
冬澤:“頭暈?怎么可能?”楚落都快要筑基了,頭暈?感冒發燒都不可能有的,怎么會頭暈呢?
煙?
楚落眼睛一瞇,剛才梁斯對著自己吹了一口煙,難道那個是迷藥?
果然,有些人是不值得你對他仁慈的。
即使有些頭暈,楚落還是抬頭看向梁斯。
看到楚落站的有些晃了,梁斯臉上浮上了一絲笑意,還沒有那個女人能從自己手上逃走的呢,何況還是一來就打趴了自己一屋子的兄弟。
這種煙是從國外弄來的,別管什么女人,只要聞到這種味道,幾分鐘內必須乖乖的躺下。
“嘿嘿....看這站都站不穩了,走…哥哥扶你去里屋休息休息。”梁斯笑瞇瞇上前。
楚落此刻眼睛都有些模糊,不過看到梁斯靠近,還是積攢了些力氣,抬手甩出一把銀針。
如果是平時,楚落只需要一根銀針就可以解決一個人,可現在為了保險,一次就用了十幾根的銀針。
梁斯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倒下了,倒下的一瞬間,臉上還掛了得逞的笑容,沒想到自己就這樣一命嗚呼了。
在梁斯倒下的同時,楚落也跪倒在地,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瓣,讓子保持清醒。
強打起精神,低聲道:“冬澤,給我一刀。”說著一把匕首掉在了地上。
冬澤一下子跳了出來,化成人形,撿起地上的刀,一臉為難的看著楚落,“上次的丹藥沒有了嗎?”
清玄丹?
自己只有兩顆,當初楚煜用了一顆,后來自己也吃了一顆,現在已經沒了,而且看來藥效也沒有了。
楚落:“快點。”
冬澤皺著小眉頭,抬手匕首,沖著楚落的手臂刺了過去。
“唉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