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狹小,也慶幸狹小之余的遠離。就像“前任”這部電影,感嘆自己寡聞的同時,也驚羨此前的蜜意。
訂票之初,翻閱了部分觀者的留言,印象頗深的是“帶著前任看前任”“我看哭了,扭頭瞟了眼男票,他沒哭,于是我笑了。”
訂票之后,我特意在兜里藏了一裹紙,我敢保證我會哭。
故事在同一時間段演繹了不同年齡段的愛情。在我看來,就是未成年和成年的區別。
高興我就要吵,不高興我就要鬧,我不好過,你也甭想好過,這就是未成年。慢慢地,你只需要冷眼旁觀,不造一字一句,你就能夠看到他人精湛演繹年輕時候的你自己。如此自信、朝氣和勢在必得……
走了一趟時光旅行,長廊里每一次鎂光燈的拓印,都是一根刺。在結痂傷口復染的血漬中清理著倒刺,該是醉后的禮物。
喝罷甜酒,明鏡得心平凡卻深刻。就像電影,牽強的微笑我懂;買單的獨醉我懂;十字路口青澀的相擁我懂;小巷轉角的追逐我懂;錯失的痛惜我懂……
什么是我不懂,我不說。
看著爛尾的結局,那場私人的告別儀式,冰窖得失去了知覺。僅僅是對自己說的再見,有可能再也不見,也有可能再見,還有一種早知再見不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