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第一次聽說有延時攝影這個概念的時候,直覺認定此概念必將與我毫無瓜葛。直到被強行作陪半余小時只為那十秒的斑斕后,才默不作聲地吐出一口氣:“人的蹣跚同光的奔襲原是可以做筆戰術買賣的?!?
“什么時候才結束?”
“到底還要多久?太無聊了吧!”
時間啊,在有聲的推推搡搡里,早已忘記他說過若干,而我又比劃幾何。單單對這兒啥也不做的死守厭煩至極……
待我再次融入人來車往中,一輛疾馳無終的車內,某段時限拍著風景,在別段時限拍著旅伴。可為何那雙眉眼閉與不閉觀感卻至死不變,何因又何解?
如今一個人一寸間,播放著延時攝影才淺淺地后知后覺,終究總有別人在的,存在過就有跡可循。忘記本身便是生命中安放的重播bug,上演過的段落總會在應景的旋律中肖然復活。
所以,延時攝影會保管著我們共同的記憶。去有趣的地方,遇見有趣的人,做些有趣的事……
睜開吧,欠的四萬血,留一線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