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陪想哥看了電影《長安三萬里》。步行回家的路上,他問我打多少分,我說8分。他問扣掉的兩分因為什么?我說,不關電影的事,怪我,怪我歷史知識太淺薄而已。
只記得心臟時堵時疏很久后,才走出書本、小說里那片只應天上有,人間幾時存的虛無。李白就是凡間的你我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偏愛,自己的例外,自己的特權。在旁觀中眼中的那份咬牙切齒的弱智,才證明他是活生生我的。不是玄幻和神話,而是擦肩而過的血肉之軀。
只記得最喜歡那首將進酒后,李白對高適嚎的那一嗓: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這首詩二十年前就是我照著你寫的。
有的人喜歡金銀珠寶,有的人喜歡山珍海味,有的人喜歡勤學窮游,有的人喜歡密不透縫,有的人喜歡天為被地為床……
喜歡,才是一個人最大的消遣。
我很英明的沒讓想哥給我背詩,而是問他,電影里出現的詩人你最喜歡誰?
我以為會是李白,或者是高適。
結果他說,是王維。
你說三萬,他說八千。或者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