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年一年,如數軸上的單位長度。
半生蹤跡,時現時隱。
現的“有理”是笑顏如花的眉眼,隱的“無理”是高翥遠行的輪廓。
和閨蜜的相聚,仿佛點了追魂香,啞了嗓,穿過三界輪回般,紅燭燃盡,各歸天涯。
人生就像一條坎坷的路,如果請不起轎夫,那幸得有雙如鐵錠般的腳丫。可以獨自上路,任它快與慢。
人生如同列車,若不偏離軌道,不去做那些可做可不做,不去犯明知沒好處的犟脾氣,就不會知道生活中或許存在的意外美好。
人生若沒有偶爾的短路,怎么可能有說走就走的打包旅行,又何來有趣靈魂的抒情?
我們,偶爾,做一次徹底的瀝清。
去娟秀一縷初心,讓它重新留白。
夜,很冷。記憶像從天而降的救星亦是是默默無語的情人。
讓我可以情意綿綿的回頭顧望,雖并不知道咱們又將去往哪里,還會堅持多久,但是所有的時光都沒有白費。
一冬看又盡,問何日,是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