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歲的時候,有去思考的第一個“距離”是泰戈爾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腦海中是韓劇里求而不得的虐戀。
二十來歲的時候,明白了一座城到另一座城的距離。然后匍在地圖上,按著比例尺進行著單位換算。
三十來歲的某天,想爸對我說“你不關心下你的閨蜜么?”
“怎么了?”
“沒看新聞報道?ZJ的疫情似乎有點嚴重了。”
“沒事兒,她懂得照顧自己。”
距離,在此時此刻不就是哈利波特里差點沒頭的幽靈杰克么,說斷可斷,斷了照樣放得回去。
清濁天地,不能相分,是不是?
信我,寫到這兒我才發現,“ZJ”竟然是ZJ!巧不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