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薄紗,羨煞一景一人。偏又未能親臨而藏匿著諸多不甘。紅著臉、白著臉、黑著臉,有人說是京劇,有人說是天氣,還有人說是身理周期。
拿捏不準就休要浪費錢銀,驅夢周轉至太空虛鏡。
鏡面里,年少的喜愛闖蕩,年長的偏好落荒。從嬌妍到靜謐,從霓虹到蕭惘,從奔馳到潛殤。仿若天邊的云彩,終究期盼和風的陪玩。
追逐之后,竟全是他人的渲染。如驕漫的紅,廣闊的藍,詭譎的紫,荼蘼的白,無不是隨波逐流。
輾轉,被羞老人頭。這才赧顏吁噓:人生安得常如舊?呼吸重。原來自己并非貪戀眾口鑠金的那片云彩,只求抱著不停不歇的慵懶身軀就此無涯無邊。
譬如那句:“入手風光莫流轉,共留連,畫船一笑春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