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酒出現在馬車里看著一臉興奮的白曉生,臉上有些奇怪的平靜。
“白曉生,沒想到咱們還能再見面,以為你死掉了呢。”梅酒淡然道。
白曉生哈哈一笑道:“你想多了,我可是祖傳惡陰陽先生,對付它一個小妖蛇還不是區區。”
他完全忘了自己已經下半身完全殘廢了,不過對雙腿殘廢這件事白曉生沒大在意。
因為這個早晚會恢復,承受過一次失去小丁丁的打擊,白曉生已經看淡了斷腿這件事。
梅酒笑了笑道:“那你現在讓我出來做什么?”
白曉生揚了揚手中的藍色大戟道:“封魔戟,你的武器!”
梅酒接過封魔戟仔細看了起來。
封魔戟,四品靈器,戟長一丈有八可隨意變化,其內蘊藏無窮神力,揮動有虎嘯龍吟,劈山山開,指水水冰,采取海底萬年壬水之精雜以北域萬載玄冰鐵千錘百煉鍛制而成,屬于頂級靈器。
白曉生在一旁解釋道:“因為我救了段八錘的孫子,然后他也知道我需要個武器,他就找自己師父求了這把封魔戟,雖然是四品靈器,不過經過段八錘的煉器手法封印,此時你依然可以用,雖然現在發揮不出四品靈器的威力,但是也比一般的六品靈槍厲害了,而且隨著你的修為提升,你可以自己解開封印,這要比那個勞什子玄蛇靈槍好多了,怎么樣?高興嗎?”
梅酒笑了笑道:“很好啊,謝謝。”
白曉生感覺到梅酒并不是太高興,很是疑惑。
“怎么感覺你不大高興啊。”
梅酒凝眉沉思了一會,抬頭看著白曉生沉聲道:“你身體怎么樣?殺掉那個惡蛟付出的代價不小吧,身為妖侍,幫不上忙,我感覺很慚愧。”
白曉生心道:嗨!就為了這破事,慚愧個屁啊!你出來還不是送死,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白曉生看著梅酒安慰道:“代價倒也不大,就是兩條腿應該有段時間不能用了,而且精神很疲憊,你看我現在一臉腎虛的樣子也能明白,反正就是因為我走了一遭斬妖陣,對靈魂消耗太大,你不用慚愧,像這種事情幾率很小,以后能讓你出手的事情多著呢。”
梅酒面色好看了一些,低頭拿著封魔戟注入真元,等她完全掌握封魔戟后,封魔戟藍光一閃變成簪子大小。
白曉生梅酒的動作羨慕道:“現在我自己都想弄個像樣的武器了,我這桃木神劍有點撈比。”
梅酒笑了笑把秀發挽了起來,挽成這個世界的婦人發型,隨云髻,封魔戟斜斜插上,成熟御姐的氣質的梅酒瞬間變成了溫潤小婦人。
一旁的葉紙月和桃花看著梅酒的動作瞪大了眼睛。
為什么把封魔槍變成發簪,這里面的意義白曉生不大了解,也就沒想到那個層面。
古代男子送女子發簪的意義和現在男子送女子戒指的意義一樣。
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人的眼中,發簪等同戒指,定情信物。
雖然不明白其中的意義,但是梅酒的動作讓白曉生看著她一陣心熱,白曉生只是感覺此時的梅酒身上充滿了成熟韻味,只可惜此時他的下半身一點知覺都沒有。
梅酒看著白曉生沉聲道:“最初的時候我不知道你怕蛇。”
聽到“蛇”這個字眼,白曉生瞬間冷靜了下來,平靜道:“沒什么,我是人,怕蛇怕鬼很正常。”
梅酒輕笑道:“那你也比常人更怕一些,你什么蛇都怕嗎?有沒有喜歡的?”
白曉生沉思了一會,一個個關于蛇的故事在他腦海中過來一遍。
白曉生臉上充滿了狂信徒的狂熱:“自然不是全部,像白素貞這種蛇妖我就很喜歡,就算是葫蘆娃里的壞蛇精我也喜歡,反正美貌即正義,胸和臉蛋是評判女人好壞、正邪的唯一標準!”
一旁的葉紙月和桃花聽著白曉生的話全都懵逼了。
握草!就問你,如果一個男人有這種是非不分的奇葩思想,他是不是神經病!
“哼!”葉紙月在一旁不屑的冷哼一聲,“智障!”
桃花瞇起了眼睛笑了起來,隨即現出原形鉆到葉紙月懷里。
白曉生歪頭看著葉紙月調笑道:“你當然了最正義的。這我都知道的。”
葉紙月想到自己曾和白曉生赤果果的坦誠相對過,面色一片羞紅。
她知道白曉生面皮的厚度,跟白曉生吵,吃虧的只可能是自己,便不再言語。
梅酒看著白曉生挑了挑眉道:“那我呢?”
后院起火嘍!
白曉生狡猾的瞇起眼睛道:“從臉蛋上看,當然是名副其實的正義的小伙伴,但是胸嘛,我又不知道。”
梅酒笑顏嫣然,靠近白曉生,抬著頭媚聲道:“你來鑒定下?”
白曉生頓時就扛不住了,來自梅酒的撩撥突如其來,無法抵抗。
白曉生伸出手顫抖著向梅酒當胸摸去。
他沒想到還有這好事,不摸白不摸嘛!葉紙月看著又怎樣?
這個世界可不是地球,三妻四妾才是男人的本分,當著正妻的面和小妾愉悅的互動還不是正常。
沒等白曉生碰到自己的絕對領域,梅酒就笑吟吟的撤身避開。
看著梅酒的動作,白曉生心中滿是無語:握草!女人都是騙子!尤其是女妖精!不是說讓我鑒定下嗎?你避開做什么!
白曉生揉了揉自己腿無奈道:“如果現在我的腿能用,你絕對是躺著的。”
梅酒笑了笑,輕聲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在外界會消耗你的真元,盡早恢復身體,你所想要的,都會得到滿足。”
說完后,梅酒化作一道藍光沒入白曉生眉心。
白曉生仰身躺下,開始賤笑起來,此時他的腦海里只有兩個字,那就是:“滿足!”
一旁的葉紙月對此無可奈可,輕聲道:“突然間我十分羨慕你們村子,一夫一妻制才是最值得憧憬的。”
聽到葉紙月的話,白曉生嗤笑一聲,平靜道:“任何一個世界,無關制度和文化,決定一個群體痛苦和幸福的程度的東西,只有個人的休養,而非任何外在的東西,能懂嗎?”
葉紙月翻了個白眼,無奈道:“不懂,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想表達什么,但是我能感覺到你這一句話想表達的意思,想用寥寥幾十字解釋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白曉生笑了笑道:“如果有人能理解呢?”
葉紙月輕聲道:“那只有神。”
白曉生心道:你不能理解很正常,但是不代表別人不行,但凡讀過書的人大致都有一套自己對所在世界的理解,我剛才說的,能懂的人不計其數,他們都是神?
就在這時,車隊停了下來,外面傳來一個驚恐的聲音。
“前方十里,發現鬼物!全員止步!任何人不得離開大商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