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你要是走了,我也不去了!”
慕容熏雖然也不喜歡這些世家子們陰陽怪氣的話,但她更不想蘇凡這個軟蛋粘著自己的閨蜜,便也沒有阻止他們。
不過見陳晴要走,她還是趕忙上前挽留。
世家子們一聽頓時也有些緊張,若是慕容熏這個大美女不去,那他們還有什么樂趣?
一時間,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陳晴身上。
可陳晴卻是有些猶豫,下一秒,竟是轉頭看向身邊的蘇凡。
這一幕盡收眾人眼底!這顯然是要看蘇凡的臉色行事啊!
慕容熏看到這一幕,頓時對著蘇凡投去了毫不掩飾的鄙夷目光。也不知道自己這閨蜜到底是著了什么魔,居然什么事都聽這軟蛋的!
世家子們呆滯的看了看蘇凡,又看了看他們的老大孟晨宇。難道不是這個土包子接近老大的女神,而是女神主動喜歡這土包子?
感受到了小弟們的錯愕目光,孟晨宇瞬間感覺顏面全無!
他心中發誓,明天一定要讓這個接近自己女神的小子消失在茫茫雪山中!
“你知道的,我無所謂。”
蘇凡笑了笑,對于這些人的嘲諷打壓毫不在意。就算不跟他們在一起,明天也大可以一人上雪山。
何懼?
陳晴見蘇凡不似說假,的確是不在意他們這些陰陽怪氣的話,便也給慕容熏一個面子留了下來。
于是都還沒有吃晚飯的一群人,便都上了餐桌。
“諸位,為了預祝明天的雪山探險既順利又刺激,干杯!”
孟晨宇做東,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其余世家子們也是紛紛舉杯豪飲。
陳晴和慕容熏兩個女孩子不喝酒,而蘇凡雖然喝,但并不舉杯,更不碰杯,只是一人獨酌。
孟晨宇見狀,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玩味,對著小弟使了個眼色。
之前出言嘲諷蘇凡的那人見到孟晨宇的目光,心中頓時了然,笑了笑端著酒杯走到蘇凡面前。
“土包子……哦不,松州公子哥,來,我代表漠州的世家后生們,敬你一杯!”這人語氣之中的嘲諷不加掩飾,說著便將酒杯舉向了蘇凡。
他這話說得十分有心機,若是蘇凡不與他碰杯,那么就是不給整個漠州豪門的面子。
可若是舉杯相碰了,不就承認自己是個土包子了?
正在陳晴欲要發怒之際,蘇凡卻是在世家子們戲謔的目光中舉起了酒杯。
“這土包子,就知道他不敢違逆我們的意思!”
“一開始還裝什么清高,居然不跟我們一起舉杯。呵呵,現在還不是跟條狗一樣乖乖聽話?”
一眾公子哥們都裝作壓低聲音的模樣,但他們的聲音卻一點也不低,就是要故意讓蘇凡聽見,一定要丟光他所有的臉!
“哼,果真是個軟蛋!之前還說什么無所謂,明明就是腆著臉不敢發作吧!”慕容熏見到蘇凡舉杯,目中鄙夷又盛三分。
陳晴聽到這些話后,頓時氣的俏臉發白。
只見蘇凡在所有人的不屑笑容中緩緩舉杯。
隨后。
正當所有人都等著聽蘇凡這屈辱的碰杯聲時,蘇凡卻是忽然腦袋一仰,自顧自的一飲而盡!
絲毫沒有理會那位世家子停留在半空中的酒杯!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名世家子舉著酒杯的手臂一僵,眼含怒意的瞪著蘇凡,冷笑一聲道:“怎么?蘇大公子這是不給面子啊,莫非是看不起我們漠州的世家嗎?”
隨著他這話一出口,所有世家子那不善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蘇凡身上。
這番話,瞬間是將蘇凡送到了風口浪尖!
這次,卻是不等陳晴為自己撐腰。蘇凡笑了笑,道:“你既然知道,為何多此一問?”
此話一處,宴席上瞬間嘩然一片!
“小子,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真是給你臉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哪兒?這里可不是你老家松州!”
“媽的,非得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看看,不然還以為我們漠州世家都是些病貓呢?”
見眾人要朝蘇凡沖來,陳晴趕忙是站起身擋在蘇凡面前!
她當然不是怕蘇凡受傷,蘇凡的強大手段她可是至今都還歷歷在目。
可她要是不擋在蘇凡面前的話,那對方勢必要對蘇凡出手,而蘇凡總不可能不還手吧?
若是蘇凡還手,結果可想而知。他們別說是明天上雪山了,倒是有命活過今晚么?
所以為了蘇凡不惹上這些麻煩,陳晴不得不擋在蘇凡面前。
“夠了!”
可就在這時,一聲嬌呵讓的眾公子哥們停下了朝蘇凡沖去的步伐。
只見慕容熏將餐盤一推站了起來,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拉著蘇凡走出了酒店。
酒店外的小巷中,慕容熏怒不可遏的看著一臉淡然的蘇凡。當看到陳晴一次次為蘇凡挺身而出,作為她的閨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個廢物到底對晴晴下了什么迷魂藥,居然讓她這么死心塌地的幫你?”
慕容熏目光鄙夷的再次掃視著蘇凡,可不管她看多少次,結果還是一樣。
完全配不上陳晴!
“你知不知道晴晴的身份有多么尊貴?她可是松州第一財閥的千金。而你呢?你是什么身份?”
慕容熏根本沒有給蘇凡說話的空隙,又是冷笑了起來。
“呵呵,我想你這個土包子就是看上了晴晴的尊貴身份,才會費盡心機的勾引她的吧?”
蘇凡聽著,眉頭不由的皺起。
他自忖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不過面對著這蠻不講理、咄咄逼人的慕容熏,心中還是控制不住有些怒意。
“你現在凡事都躲在晴晴后面,以后呢?呵,我猜以你這軟蛋的性格,一輩子都會這樣吧?”
慕容熏越說越氣憤,以至于嬌軀都有些顫抖。
“你說完了?”
蘇凡表情無喜無悲,雖說心中有些怒意,不過看在她是陳晴的閨蜜,又是為了陳晴的未來著想的份上,蘇凡便不打算計較這么多。
“呵呵,對你的廢物之處我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慕容熏冷笑一聲,道。